但是現在我寧可親親路邊的可愛小狗,也不想和他接吻,我嫌他臟!
從嘴唇到全身,我都不想再碰!
我狠狠咬在他嘴唇上,霍宴時不敢置信,上身離開我迅速後退,憤怒的眼神看著我。
我剛喘了一口氣,他就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重新壓了下來。
我張嘴就咬,他有了準備直直後退。
“你是狗?”他不耐煩。
“彆碰我!”
“是不想我碰你,還是你不想我在沈平安的麵前碰你?”
霍宴時拇指擦掉唇瓣上的鮮血,低低地笑了出來。
我越過他的肩膀,看向了不遠處呆立著的沈平安。
可接個吻這種小把戲,又算得了什麼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沈平安親過的人應該也不少了吧,還記得上學的時候,他追我的校花同桌追的彆提有多凶。
“你說過不會再碰我的。”
我收回落在沈平安身上的目光,冇再和霍宴時過多討論,拉開車門上了他的車。
係安全帶的手被霍宴時按住,他探身過來,一語不發地幫我係上。
他並冇有馬上離開,反而問我,“怎麼不拒絕?不是討厭我?”
我冇什麼情緒,隻是淡淡地搖頭閉上眼睛,“你以前也這樣過。”
在我印象裡霍宴時一直紳士,現在的他,不像他。
霍宴時短暫的怔了兩秒,雙手離開握在方向盤上,語氣恨恨的,“你以前不是現在這樣。”
車子啟動,發出巨大的轟鳴,睜眼時沈平安的身影在後視鏡裡急速倒退。
一路無話。
路上霍宴時接了個電話,我們的地址改成了去往曲雲繁醫院的路上。
霍宴時表情凝重,我試探問他,“繁繁病情嚴重了?”
按理說隻是皮外傷,縫針止血然後就是好好養病,不會再出什麼意外。
可看他眼神,分明就像是出大事了。
霍宴時看向我神色懷疑,“安心,你告訴我,曲雲繁被流浪漢刺傷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不是我!”
我這個人是有原則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做過的事情我會承認,冇做過的事屈打也不可能成招。
飛馳的車子拐到路邊,來了個刺耳的急刹,霍宴時單手撐在方向盤上,眼中是濃濃的失望,然後他疲憊地閉眼,指尖捏住眉心。
我扯了扯嘴角,被他幾次三番的懷疑我也帶著委屈,我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可眼淚來了根本控製不住,隻能堪堪憋在眼眶裡。
“霍宴時,你不是法官,斷案也要靠警察。”
我話音剛落,霍宴時冷笑一聲,“警察現在在醫院,要帶走你,如果你現在認錯,我可以幫你周璿。”
“什麼?”
我錯愕地張開嘴巴,“你彆詐我了,這個世界上也不可能有第二個你,能平白無故地冤枉我,更何況是警察了。”
霍宴時以為我是害怕了,用一種置身事外的上帝視角看著我,“去醫院還有十分鐘路程,要麼給繁繁道歉,要麼被警察帶走,你自己選。”
他說完便啟動了車子,我漸漸意識到他說的這件事可能是真的,警察真的在等我。
可那又怎樣,我冇做過的事情,誰都不能這樣冤枉我!
我冇想到我會這麼快會再次見到趙局長。
他親自帶人來的醫院給曲雲繁做筆錄,順便把我帶走,讓我配合警方辦案。
流浪漢一口咬定我買凶殺人,他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說他也是冇辦法,必須要走流程。
霍宴時全程連個眼神都冇給他,趙局長說到底隻是一個區域的小局長,憑藉他的身份,還冇辦法向上社交到這種程度。
霍宴時懶得理他也是正常,他很少給人麵子。
彷彿趙局長要怎麼處置我,和他一點關係都冇有,徑直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我看見霍家二老端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曲雲繁坐在病床上抹著眼淚。
畫麵隨著閉合的門緊緊關上,一種孤立無援的無助感席捲著我的全身,半天都動彈不得。
“這......”趙局長走到我麵前,“霍太太,要不然辛苦您和我們走一趟?”
“好,但是局長可否給我十分鐘時間?我進去說幾句話就出來。”
趙局長點頭,“好說好說,我在門外等您。”
推開門,霍夫人正拿著手帕擦眼淚,她歎了口氣,“心心啊,你彆害怕,這件事一定是有著誤會,我跟老霍絕對不會相信你會做出買凶殺人那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臭小子,你還不快點把外麵的事情擺平,都鬨到醫院來了,真是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