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伯的府邸,前後左右都被鎮詭司的人包圍了!
就算是一隻螞蟻,也休想走出去,除非泗水伯敢動用武力,強勢闖出去!
但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性質嚴重了,這無異於造反和抗旨了!
鎮詭司的建立,可是聖皇親自頒發的聖旨,朝廷登記在冊的執法機構。
隻要和詭異有牽連的人或者組織,鎮詭司都有權利進行處理!
此時泗水伯府邸內,這一代的泗水伯臉色鐵青,眼含怒氣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年輕人。
這人就是他的兒子,也是今日出手打傷鎮詭司的凶手!
隻是這會他絲毫冇有後悔的意思,而是高昂頭顱,桀驁不馴的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父親,鎮詭司有什麼好怕的。”
“僅僅新成立的一個朝廷機構,就想腳踩我們勳貴家族,簡直就是妄想!”
“再說了,我又冇有當場打死司衛,頂多就是付出點賠償就了事了!”
“不要忘了,我們可是朝廷賜封的伯爵,我不相信鎮詭司敢如何怎麼我!”
泗水伯簡直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兒子,也就是這種蠢貨,纔敢大言不慚的看不起鎮詭司!
現在神都中,鎮詭司就是一個風暴中心,各個派係的人,都雙眼死死的盯著鎮詭司!
但是冇有一個人敢主動招惹鎮詭司,不是因為鎮詭司有多厲害,而是其地位有些特殊!
隨便一個伯爵勢力,就可以輕易的剿滅鎮詭司,但是誰敢呢!
可是千算萬算,他冇有想到,自己這個蠢貨兒子,竟然敢打傷鎮詭司的人。
如今就算自己想要賠禮道歉,恐怕那位低調的長安王,都不會答應和理會的。
這是自己主動送上門,讓人家用力立威的。
看著還冇有意識到問題嚴重的兒子,泗水伯深深吸了口氣,嚴肅的問道。
“我最後問你,你當時為什麼要打傷鎮詭司的人,放走他們捉拿的詭異?”
而他此時跪在地上的兒子,聽到問題後,就毫不猶豫的說道。
“父親,我又不知道那個是詭異!”
“那種長相完美的女人,看著就讓人心疼,也就那些粗鄙的司衛,纔會粗魯的對待她!”
泗水伯往後一靠,深深的歎了口氣,得了,這顯然是故意的了。
如今說什麼,也不能免除兒子的罪行了。
私自幫助詭異逃跑,最終即使不死,活罪那也是難逃了!
想我泗水一脈,傳承到如今,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差點就被這不爭氣的東西給毀了!
“父親,你就放心吧,我們背後有十三聖子的支援,這樣的小問題,我就不相信,他長安王敢不給十三聖子的麵子!”
這個蠢貨冇救了!
這是泗水伯內心的想法,正是因為自己一脈背後有十三聖子,所以,長安王更加不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報!’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侍衛的聲音!
“進來!”
一個身穿家族軍甲的侍衛緊忙進來,也顧不上行禮了。
“主人,鎮詭司的人來了,此時已經把府邸包圍了!”
...
“什麼?鎮詭司膽敢如此!”
跪在地上的泗水伯兒子,一下子激動的跳了起來,他簡直不敢相信,鎮詭司就為了這點小事,就敢派人包圍自家的府邸!
“欺人太甚,父親,待我出去會會他們!”
“我看誰敢放肆,這可是天朝禦賜的伯爵府!”
泗水伯再也忍不住了,大手往前一揮,一道透明的掌印穿過倆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扇在自己兒子的臉上!
‘啪!’
聲音如此的清脆,不愧是法力凝聚的掌印,就是和血肉打人的聲音不同!
“放肆,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說完後,就起身往外走去,他得趕緊出去看看了,心裡祈禱,千萬不能出現衝突了!
一個閃身後,泗水伯出現在了府邸的門口這裡,此時這裡已經聚集了伯府大量的侍衛!
天朝規定,凡是賜封貴族的家族,都可以擁有自己的皮甲侍衛!
伯爵級彆的家族,可以擁有皮甲侍衛五百人,是不是數量好像有些多了?
其實不然,要知道,天朝隨便一個軍團,人數都是超過百萬的人!
而如今天朝明麵上的軍團,就不下於一百個軍團,就彆提暗地裡的軍團了,這些都在皇室的祖地中修煉呢!
泗水伯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輛尊貴的輦車,然後趕緊上前一步,微微彎腰抱拳說道。
“泗水伯參見長安王殿下!”
身後的伯府侍衛們,個個麵帶恭敬的彎腰低頭行禮!
這一刻,整個現場周圍一片寧靜,司衛們目光冷淡的看著這些人,彷彿在等司主的一聲令下!
就在這時,之前的那個伯爵兒子,才急忙跑了出來,隻是映入他眼中的是,自己父親和家族的侍衛們,個個彎腰低頭拜見那輛尊貴的輦車!
這一幕,可是真的打擊到他了!
原來,鎮詭司的司主,大炎天朝的長安王,在父親眼中的地位,是如此的重要和高高在上!
這一刻,他彷彿明白了,什麼叫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這就是一個被長輩和家族慣壞了的後代,驕傲自大的蠢貨罷了!
過了能有半盞茶的時間後,一隻潔白修長的手,輕輕的撥開車廂的門簾,然後就看見薑葉寒從車廂裡出來。
頭上戴著一個玉質的束髻冠,一支白玉髮釵穿過發冠,兩條金色的髮帶伴隨兩縷散落的長髮從鬢角垂落而下!
一頭烏黑長髮,就這樣隨意的順著後背垂落而下!
任誰看到此刻的薑葉寒,也不得不誇讚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打量著麵前的泗水伯,薑葉寒平靜的說道
“起來吧,泗水伯應該知道本王的來意!”
“我們就不用浪費時間了,讓貴公子出來吧!”
說完後,就打量著泗水伯身後的這些人,隨即眉頭微微有些皺起,如今這些貴族的侍衛,真的是朝廷的隱患了!
等他看到泗水伯起身後,並冇有其餘的動作,反而站在自己的麵前,看樣子想要求情!
薑葉寒直接打斷了泗水伯的求情,冷聲的說道。
“怎麼,泗水伯難道想要抗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