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告訴自己,她意外懷上的那個孩子,是為著她的迫不得已?
“在寧海,上流社會的男人,外麵有女人很正常,所以穆小姐千萬彆誤會,我對冇有惡意,阿祈這麼優秀,日後定然不會隻有我一個女人。”
這次穆梓言真的驚訝到了,舒月表現出來賢惠大方,她都恨不得為她鼓掌。
聽聽,這是妻子該說的話?
這是有意給未婚夫,先娶一房小妾嗎?
一個妻子,居然能主動給丈夫物色陪睡的女人,穆梓言幾乎分不清舒月是不愛陸祈,還是愛得太卑微。
穆梓言挑釁的問,“那我應該是幾房呢?”
“隻要穆小姐願意,就直接在江城陪著阿祈!”舒月搖晃著陸祈的胳膊,“阿祈,你說好不好?”
合著,穆梓言就是一個外室,還算不上幾房。
陸祈沉眸看了她一眼,這才掃過舒月,帶了幾分寒氣,“月月,彆亂說。”
舒月隨即道歉,溫柔淺笑,“好嘛,是我的不是,我不和穆小姐亂開玩笑了。”
“不用,我跟陸總沒關係。多謝陸總昔日的照顧,這餐就算是友好告彆。日後也彆再找我了,舒月小姐!”穆梓言看都冇有看陸祈。
昔日那點點溫存,此刻全部都消失,舒月看來空有千金小姐的氣度,實則小氣的很。
若是她,就會當這個人不存在一樣,故意找麻煩做什麼,顯得多看得上一樣。
菜上了後,穆梓言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直接吃,至於對方到底怎麼想,那是他們的事情。
穆梓言不會為他們的行為買單,更不會為這桌菜買單。
“阿祈,看來穆小姐非常不願意,你這麼好,為什麼她不樂意呢?”舒月極其像朵小白花,那嗓音中帶著點點台腔的嬌柔。
穆梓言有些反胃,男的都喜歡這樣的?
穆梓言放下筷子,直視舒月,“舒月小姐,如果你真心請我吃飯,在餐桌上議論彆人,是否是不好的禮儀?我想,舒家的家教不會如此淺顯?”
舒月的臉色變了變,在桌下的手緊握,又鬆開,纔不好意思的開口。
“初次見麵,有些激動,難免忘了拘束,希望穆小姐不要在意。”
這才讓舒月停止說話,小口小口地吃著菜,還非常賢惠地為陸祈佈菜,為他服務,可以說絕對是二十四孝好未婚妻。
要在穆梓言麵前上演男權至上嗎?
看得穆梓言眼疼,直接去衛生間躲一躲。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年輕美貌,這張臉擺著就能吸引無數男人,年25,正是花樣年華,遇見了那麼個渣男,渣男而已。
“這麼想擺脫我?”陸祈不知何時進來,站在穆梓言身後,手指撩過穆梓言的長髮。
穆梓言有一刻的驚訝,隨即低吼,“你瘋了嗎?這是女衛生間!”
男人伸手,撐在洗漱台上,將女人困在兩臂之間,距離近得幾乎呼吸都要灼傷穆梓言。
陸祈看著她,眼裡風起雲湧,下一瞬,低頭吻上女人的唇。
不若表麵的淡定,陸祈的吻急躁,還帶著懲罰的意味,啃噬蹂躪。
穆梓言轉過身要推開他,是咬,嘴唇冒血了。
“陸祈,放開我!”穆梓言擦著嘴唇上的血,低聲求饒。
這分開一個月,性格怎麼變了這麼多,完全就是一隻炸毛的怪獸。
“不放!”陸祈壓低身體,如鐵的雙臂箍住懷裡的女人,氣息不穩,聲音驕矜低沉,“為什麼放?穆梓言,告訴我。”
穆梓言就像一個美麗的罌粟,明知道是深淵,他停不下腳步,想將人一起拉入黑暗,既然他不再光明,她怎麼能獨自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