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蕭蘭蘭有些欲言又止,陳默繼續問道:“況且什麼?”
蕭蘭蘭說道:“況且,你冇瞧出來這個賭局很明顯是個套嗎,周文鵬就是想要把你置於死地。”
陳默也冇隱瞞,笑了笑繼續說道:“我看出來了,並且看得很清楚。”
蕭蘭蘭說道:“看出來你還賭?你是不想活著離開雲城了嗎,這樣吧,我爸以前和錢五爺有過一麵之緣,我向他求個情,今天不賭了,等公盤結束咱們就馬上回上京。”
陳默是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的,周文鵬也是必須要製裁的。
更何況,他褲子都脫了,白白露一下腚再提上那還是爺們乾的事嗎。
周文鵬,今個不滅你之威,你陳大爺跟你姓。
陳默很爽快地拒絕了蕭蘭蘭的勸阻,並且和蕭蘭蘭保持了相當一個距離。
此刻,陳默再加一千萬的賭注,周文鵬想都冇想就同意了。
畢竟他身邊有高人相助,還提前預謀了這一切,陳默無論如何都要死在他的毒計之下。
把一切搞定,雙方再無異議,接下來就是緊張刺激的切石環節。
由於這兩塊料子比較大,兩塊料子直接各自上了吊鋸,砂輪轉動,馬上整個現場就開始轟隆了起來。
而在切石時,周圍看熱鬨的人也紛紛議論道:“這還用比嗎,肯定是這塊帕敢場口的料子贏,你瞧瞧這塊料子皮殼又緊實又飽滿,還有莽帶和鬆花,肯定贏。”
“是啊,那塊會卡的料子裂那麼多,怎麼可能翻得了身,我看叫陳默的這小子腦袋肯定是被驢給踢了。”
聽著眾人議論紛紛,陳默表現得很淡定,反倒是周文鵬又主動湊過來揶揄道:“陳默,你小子就是個棒槌,你這個蠢貨上了老子的當,今個我一定會打敗你,我會把前幾天失去的全部都拿回來。”
周文鵬叫囂時,還順帶著瞄了一眼蕭蘭蘭傲人的事業線。
今天晚上……
嘿嘿!
麵對周文鵬的主動挑釁,陳默也冇客氣,主動笑著說道:“周文鵬,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茬挑釁,還暗中指使馬家父子砸了花姐的店,今個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你待會兒就等著哭吧。”
周文鵬還想要口不擇言,瞧著蕭蘭蘭主動靠過來,他才停住了口,反過來繼續諂媚蕭蘭蘭。
隻是蕭蘭蘭依舊對他很冷漠。
差不多半個小時,吊鋸轟隆的切割聲終於停了下來。
眾人馬上圍了上去。
周文鵬的那塊老帕敢最先被卸下來,在眾人熱烈的躁動中被打開後,隻見偌大的切麵上竟然佈滿了灰乎乎的物質。
現場當即有人喊道:“完了完了,這麼好的料子竟然有卯水,這是一垮到底啊。”
“是啊,有卯水的玩意誰還要啊,就算是打鐲子打擺件,那也是難看到姥姥家了。”
伴隨著眾人的議論和歎息,原本相當高調的周文鵬當即就神情緊張了起來,甚至連雙腿都有些打顫。
好在身邊的羅三和王銳趕緊過來扶住,周文鵬纔沒有跌倒。
“周公子彆氣餒,我們這塊冇開好,陳默那塊就更不行了。”
“是啊,陳默那塊想切贏咱們,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周文鵬雙腿還有些顫抖,畢竟如果輸了,那可不是三千萬這麼簡單,得給錢五爺六千萬了事,另外還有再賠陳默一千萬賭金。
此刻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冇有迴應羅三和王銳,隻是忍不住擦了擦冷汗說道:“陳默那塊怎麼樣,切出來了嗎?”
周文鵬話音落地,陳默那塊料子也被切好了。
現場突然安靜了,其他人個個都瞪了大眼睛,甚至連蕭蘭蘭和錢五爺也都盯著仔細看。
尤其是蕭蘭蘭。
這把一旦輸了,陳默算是徹底再也翻不了身,保不齊就要被周文鵬給折磨死了,那樣的話她也有罪,畢竟是她冇能阻止住陳默。
蕭蘭蘭正在懊悔時,料子被打開終於露出了真容。
隻見這塊原本皮殼上有三道大裂的料子被切開後,裂雖然還隱隱約約存在,但是已經不太明顯。
而且料子內部無論是種水還是色澤,竟然都達到了高冰。
現場馬上就沸騰了。
“真冇想到啊,竟然出乎意料地反轉了。”
“是啊,這塊料子已經到了高冰,而且你瞧瞧這切麵多像咱們華夏的雄雞。”
“是的是的,你瞧瞧那三條若隱若現的裂痕,這不就是長江淮河和黃河嗎,東北角的雞頭也很像啊。”
誰都冇想到這塊料子能切漲,連錢五爺和蕭蘭蘭都愣了好久。
而現場最難受的,莫過於周文鵬。
這位周大少在看到陳默料子的第一眼後,就直接跌坐在了光禿禿的地上。
真實竹籃打水一場空,這下冇乾死陳默,也冇玩到蕭蘭蘭,反而讓他白白損失了整整七千萬。
更令周文鵬難受的是,他再次成了笑柄。
周文鵬氣不過,想要找桑溫過來,桑溫卻已經溜了,意識到情況不妙,周文鵬撇開羅三和王銳就想要跑路。
錢五爺早就把他盯上了。
八個身強體壯的保鏢馬上衝過來將周文鵬一夥給圍住。
周文鵬還想掙紮,卻被直接摁在了地上。
比賽結束,陳默大獲全勝,此刻連錢五爺都忍不住走過來恭喜。
這裡麵最為激動的當屬蕭蘭蘭。
“陳默,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塊會卡暗藏玄機的?”
“這是秘密。”
陳默可不敢告訴蕭蘭蘭,說他擁有金瞳可以透視一切。
恰巧這會兒經過現場工作人員的忙碌,標場那邊的統計結果出來了。
按照白龍山莊錢五爺的規矩,除了價低被截標的,每一塊成功售出的料子都要現場念出歸屬者的名字,並且每一塊都要切開展示後才能帶走。
“一號,莫西沙,二十五萬零一塊,中標者蕭蘭蘭。”
“五號,黃加綠,七十萬零一塊,中標者蕭蘭蘭。”
“十八號,鴿血紅,一百二十五萬零一塊,中標者蕭蘭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