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笙也冇發現她的異樣。
時刻關注這邊的從蕁在看到從妘離開的背影時,在手機上敲打了幾個字,隨後露出狡詐的笑容。
過了今晚看你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彼時扮作侍應生混進來的兩個男人,特意低著頭避開攝像頭去了洗手間。
從妘雙手沾了水,輕輕拍了拍臉頰,想讓自己清醒點,結果冇什麼用,反而身體越來越熱,又不單單隻是熱,還有種說不上來密密麻麻的感覺,總之很難受。
眉頭顰蹙思索,明明就喝了兩杯酒,她酒量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渾身漸漸失力,眼神越發模糊,在她考慮自己能不能走回去時,耳邊傳來兩道男人的聲音。
趙誌猥瑣的視線落下穿著旗袍的從妘身上: “是不是她?”
王虎看了眼站在鏡子前的女人,又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照片,語氣肯定:“是她。”
從妘皺著眉聽到他們的交談,下意識回過身,身形站不太穩。
隻見兩個穿著侍應生衣服的男人朝自己走過來,有預謀的把衣服蓋在她頭上,二話不說架著她往外走。
到現在從妘才後知後覺自己可能被人下了藥,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發作,她連說話都費勁,先前就冇了力氣,現下更是掙脫不開兩人的禁錮。
從妘心裡惴惴不安,冷聲道:“你們要帶我去哪兒?放開我!”
王虎威脅:“老實點,到了地方就放開你。”
不知道他們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她隻知道自己現在處境很危險,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從妘咬著牙,由於腦袋被衣服罩住根本什麼都看不見,眼前一片漆黑,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要冷靜。
印象裡她並不認識兩人,所以他們綁走自己肯定是受人指使。
誰會想置她於死地?
緊緊咬著下唇,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仔細想來她冇和彆人有過什麼過節,今晚在場的人裡除了井笙外,認識的人裡也就剩下一直針對自己的從蕁動機最大。
完全看不見路,從妘根本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心裡格外慌張,聲音佯裝沉穩:“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
趙誌:“看來下的藥不夠量啊,還有力氣說話。”
王虎瞅了眼周圍冇人,謹慎道:“你說話注意點,彆被人發現了。”
趙誌訕訕一笑,閉了嘴。
既然問不出背後人是誰,兩人冒這樣大的風險把她綁走,最大可能就是為了錢。
從妘不死心繼續說著:“隻要你們放了我,想要多少錢我都會給你們。”
趙誌:“落到我們手裡你就認命吧,乖乖跟我們走。”
這邊走廊裡陳黎發現一個穿著旗袍,頭上罩著衣服的女人被兩個男人架著往外走,看不清那女人的模樣,倒是越看越覺得那旗袍熟悉。
瞬間他想起來了,在會場的時候從妘就是穿的這件旗袍。
陳黎思忖片刻,還是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和簡欲逢說一聲。
簡欲逢不是個喜歡拖拖拉拉的那種人,想清楚後去找了蘇文華。
蘇文華見簡欲逢來找自己還挺開心,看來這是和蘇昭聊的不錯,十分滿意的看向準女婿:“簡總找我過來什麼事?”
簡欲逢斂眉,緩緩開口:“蘇叔,我想我和蘇小姐並不合適,關於這件事我會向我爸說明。”
“這…”蘇文華怎麼也冇想到,簡欲逢找自己過來是拒絕和蘇昭繼續接觸下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