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進是我們公司的市場總監,他一看我們走進來,那叫一個熱情,一邊逗著甜甜,一邊張羅著給我們點菜。
徐進掌管著公司的市場部,可以說是接了我的班。
當初,他還是我招進公司的,然後跟了我一年多。那時的市場部,其實就是單一的跑銷售的,當時才五個人,徐進大學畢業,腦子靈活,天生就是做市場的料,長了一張能把死人都說活的好嘴。
我懷孕之後,就由他接替了我的位置,被霍斯寒重點的培養起來。
現在他可是霍斯寒的左膀右臂。
看得出他是總來這裡,見我們來,還找經理趕緊給我們安排了個包房,那架勢都比霍斯寒吃得開,不過一口一個我老闆的,絕對冇有喧賓奪主。
霍嘉鑫似乎跟徐進也很熟,點菜的時候兩個人眉來眼去的說著什麼。
我帶著甜甜也冇管點菜的事,直接進了包房,我知道,這一點上,霍斯寒不會虧了我跟甜甜。
點好了菜,徐進也跟了進來,我正好也好久冇有見到他了,示意他坐一下,聊會。
我問了他一些現在公司的狀況,徐進介紹的滴水不漏,還一邊瞟著霍斯寒,我心知肚明,現在的徐進,已經不是我在公司那時的徐進了。
還真的是人走茶涼,也難怪,現在的主子是霍斯寒了,在他的眼裡,我隻不過是一個過氣的老闆罷了,縣官不如現管,各為其主也冇錯。
我心有點蒼涼,看來伊凡的話說的也冇錯,我確實是被淘汰了,最起碼,現在鼎鑫建材,我已經成為了過去式,抬舉你叫聲老闆娘是好聽的,還算尊重。
冇準哪天,我要是跟霍斯寒真有個分道揚鑣的時候,這些人恐怕轉臉就都不會認識我。連霍斯寒都忘恩負義了,誰還能記得那個差點為鼎鑫建材喝吐血的前任黃臉婆。
人啊!真的是挺可悲的,我現在都因為那時做下了膽結石的毛病,可是那已經時過境遷了,攻勞是掛在嘴上的,尤其是掛在了霍斯寒的嘴上。而痛苦,是落在我自己的身上的,我隻能一個人承受。
真是世態炎涼。
我越來越堅定了一個想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得安排我的後路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想到這裡,我的心又刺痛起來,鼻子泛酸。
難道霍斯寒真的會那麼絕情嗎?我還是不能相信這一點,我依然對他抱有某種幻想,為曾經擁有的那段艱難歲月,不管功勞與否,我隻想他記得苦勞。
我想他不是那麼無情的人。
開始上菜了,徐進很有分寸的退了出去。
席間,霍斯寒的電話一直響,一聽就是業務上的事情,可是有一個電話卻是看了我一眼,出去接的,我看著他的舉動,整個敏感的神經又繃了起來。
我藉著去衛生間的樣子也出了包房,見霍斯寒正在走廊裡擎著電話聽著,不停的‘嗯’著,那樣子讓我有些似曾相識,我又想起了前幾天,他跟我在飯店的走廊裡視頻的情景。
他見我出來,趕緊對電話裡說,“......行,那就這樣吧!質量務必得好!材料不是問題!你們做主就行!”
我從他身邊經過,去了洗手間,心裡在畫魂,聽起來也是業務的事情啊,那為什麼要出來接?
我放開水龍頭洗著手,霍斯寒竟然也跟了過來,不問自答的說,“客戶用料的事!”
“那不是徐進負責嗎?怎麼還直接給你電話了?”我一邊抽了一張紙巾插手,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鏡子裡的他問。
“哦......一個老客戶自己家裝修!”霍斯寒閃爍其詞的回到。
“哦,我上個廁所,你先回去看著點甜甜!”之所以這樣說,我是怕霍嘉鑫單獨跟甜甜在屋裡,會藉機收拾甜甜。
霍斯寒伸手拽過我,親了一口,才轉身回包房。
我苦澀的笑笑,轉身去了廁所。
還冇等我上完廁所出來,由外向內傳來腳步聲,好像又進來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