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草藥給熬了,冇飯吃,就這樣喝草藥也不是個事,一不做二不休,林雯月來到雞窩前,伸手摸進去,摸出兩個雞蛋出來。
哼,不給我吃飯,那我就吃雞蛋,心疼死你。
她回到廚房把雞蛋給煮了,兩個雞蛋下肚,有了點飽腹感,這才喝下草藥。
她回到房間睡覺,第二天一早,張小紅又來把她的房門給踹開了。
“林雯月,你這個小賤貨,是不是你偷吃了我的雞蛋?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耗子會打洞,你跟你死去的媽一樣,都是賤貨!”
林雯月猛的掀開被子,說她可以,說她媽就是不行。
“張小紅,說到賤貨,你纔是。我媽剛去世你就勾引我爸,也就我爸那樣的人才被你這個騷狐狸給迷惑,你這麼饑渴,不如去勾引一群鴨子試試?
都說母狗不搖尾巴,公狗不露**,看來真是不假。”
張小紅的臉青紫交錯,指著林雯月大罵,“你這個小賤人,說誰騷呢?”
林雯月挑眉:“誰答應誰心虛唄?”
張小紅揚手又打了過來,林雯月豈能讓她打,閃電般抓住了張小紅的胳膊,順勢用力一甩,張小紅被摔在地上。
她雖然才16歲,但對人體各種部位熟知,知道人的弱點,力氣不大,但也會借力使力。
“哎呦,造孽喲!林雯月這個小賤人要造反了。”張小紅大喊大叫。
“喵……”
酸菜突然從門口進來,朝張小紅撲去,曬出它亮麗的爪子,鋒利的尖爪劃破了張小紅的右臉。
“啊……救命啊……救命……”
張小紅慘烈的嚎叫著,甩開酸菜她一個勁的往外跑,邊跑還邊喊:
“林正國,救命……林雯月成精了 。”
酸菜跳到桌上,舔了舔自己鋒利的爪子,嫌棄的看著狼狽逃竄的張小紅,“喵~這下知道酸爺的厲害了吧?這個低級愚蠢的人類。”
林雯月坐在床上,心裡想著:酸菜這隻貓還有點用處。
不過一天都不見它,不知道它乾什麼去了?
“酸菜,去幫我聽聽張小紅是不是跑到林正國麵前說我壞話了,有什麼反常立馬來告訴我。”
以她對張小紅的瞭解,她一定會作妖,林雯月不得不防備一些,畢竟張小紅這個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手段了得,不然怎麼勾引上林正國,還讓他這麼死心塌地的娶了她。
酸菜不情願的抱怨一句:“吃的也冇有,珠寶黃金也冇有,酸爺我不乾。”
吃的?
林雯月腦子一靈光,頓時有了主意。
“酸菜,想吃好吃的是不是?來來來,過來我跟你說,
想吃好吃的就去偷聽她們說話,還有……嘿嘿……”
她陰險一笑,這麼多年的草藥可不能白摘,總得拿點補償吧?
這一次,她要讓張小紅哭暈在廁所,哭到死都找不著北。
酸菜聽完林雯月的話,一陣哆嗦,這女人,不,是女孩,女孩心,海底針,太陰毒了。
最可惡的是,她竟然要讓自己去偷,偷錢。
嗚嗚,平生第一次當賊,還有點小激動。
酸菜:這該死的激動感!
酸菜一溜煙的往張小紅房間裡竄,雖然是第一次當賊,可耐不住它聰明伶俐,尋寶它在行啊!
林雯月見酸菜跑的快,嘴角掛起得逞的微笑,這一次一定讓張小紅哭瞎眼。
她出了房間,打算來個在現場的證據,這樣錢不見了就賴不到她頭上了。
林雯月來到前廳,張小紅正在朝林正國訴苦:
“後媽不好當,我對林雯月可是掏心掏肺,冇想到她……她竟然說我是狐狸精,還說我們是狗,那個小賤蹄子,也不知道隨了誰的性子......”
她一邊抹淚,一邊哭,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林正國聽她這麼一說,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個小賤蹄子,看來是對她太好了,依我看,不如今晚就把她綁到王無賴家,不用等四天後了。”
林雯月站在門口,儘管知道他們對自己不好,可還是覺得寒心。
要把她給提前賣給王無賴?行啊,那就提前吧,她不在意。
張小紅心裡一激動,提前好啊,提前一天,林雯月這個臭丫頭就在家裡少吃一天飯,還能省糧食,多好。
她故作嬌弱的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主要是她心裡毛毛的,覺得林雯月是貓妖上身了。
林正國拍了拍張小紅的肩膀,“辛苦你了,小紅。”
林雯月站在門口,一股噁心感油然而生,這個倆人,真是虛偽至極。
她開口叫了一聲:“爸爸!”
林正國和張小紅被突如其來的爸爸嚇了一跳,倆人驚魂未定,林雯月從門口進來,站在林正國麵前,一如從前懦弱的性子小聲開口:“爸爸,我想去鎮上買的東西,還有五天我就要嫁人了,我想給自己買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