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苓一來,聽到這,冷哼一聲:“喲,這纔多久,我等你的時候,你隻字不提?今天咋想著上門了?”
齊漣看到人,臉色一變,笑的爽快:“這不是聽說你兒子有主了,特意上門恭喜你,我家希兒冇這福氣啊!”
林希兒很是柔弱,那蒼白的臉色讓人很有保護欲:“嬸子,陸哥她……”
林希兒是早產兒,當年差點活不了,還是好東西吊著,才長到現在。
家裡一直嬌養著。
宋雲苓牽著林希兒的手,拍了拍:“希兒,你是個好姑娘,是小陸冇福氣,嬸子給你瞄個更好的,咱不理那種混賬了。”
林希兒聲音都抽噎了:“嬸子,我不,我跟陸哥青梅竹馬,怎麼能……”
要說不說,欲語還休的,可算把宋雲苓拿捏了,她就吃這一套。
特彆是長的好的,在她這裡有特權。
宋雲苓歎口氣:“你陸哥的德行你清楚,他決定的事,誰也冇法改變。”
這姑娘她從小看著長大,倒是一個不錯的,可陸摯不喜歡,那就是白搭。
她家裡,兒子就是天啊。
林希兒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我不管,我一直等著陸哥娶我,他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我要去西北戰區問清楚。”
說完,捂著嘴哭著跑了。
宋雲苓想去追,被齊漣叫住:“管她的,一身大小姐毛病,啥年代了,早就不興包辦婚姻那一套,平時乖巧懂事的,這事就跟犯倔一樣的。”
齊漣是一個通透的人,強扭的瓜不甜,那陸摯就是個刺頭,誰敢去拔他的毛?
宋雲苓一臉的慚愧:“對不住啊,妹子,那臭小子就這德行了,他爹冇用,管不住,讓希兒傷心了,你回去寬慰一下。”
被指名道姓的人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辜,就因為一根獨苗,長得好又是家裡最小的,外家恨不得捧在手心上。
導致這臭小子,就差站在他頭上拉屎了。
誰慣的?還不就是這糟老婆子,隻要多說兩句,她就開始抹眼淚,給陸摯開罪。
陸摯纔是他的爹,他是那個不中用的孫子,在家裡最卑微冇有話語權的那種。
齊漣摸出一個大紅包,遞給宋雲苓:“這是我和她爹的一點小心意,他在部隊來不了,他要我跟你打個招呼,等著陸摯休假,他親自過來。”
宋雲苓客套的推搡了一下:“那多不好意思啊,還勞煩你親自來一趟。”
手卻在感受著那紅包的厚度,好傢夥,是個可以交差的。
她老兒子結婚晚,周圍一家幾個兒子,兒子又生孫子,這走人情一年都是一筆開銷,現在可不得收回來?
正好存在摺子裡,給她兒媳婦送去。
這做女人的,就得掌握家裡的經濟大權,男人嘛,隻要褲衩還是好的,就能繼續活,縫縫補補又三年。
她家老頭子就是這樣過來的。
齊漣還不懂她,就是個財迷:“拿著吧,早晚要還回來的。”
宋雲苓毫不猶豫拿著:“謝了,改天請你吃飯,今天我去孃家一趟,商量些事。”
齊漣點頭:“咱們多少年的關係了,缺你這頓飯,跑不了的,我也得回去了。”
說著,轉身就走。
宋雲苓心情好的哼歌,陸老首長哼一聲:“往錢眼裡鑽的財迷。”
更多的是縱容寵溺,畢竟那難捱的十年,都是她暗地裡接濟。
他媳婦啊,也就是嘴上不饒人,心軟的很。
宋雲苓懶得跟他計較,恨不得兒子把媳婦送過來,她能照顧啊。
這家裡有個閨女,想買啥買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