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摸摸她的頭:“遺傳你娘我這優越的美貌,該得是天選之女。”
也不知那作者是不是屎吃多了,精神狀態不正常,寫出那種三觀不正的小說。
女配就得襯托女主的偽善嗎?誰天生就是墊腳石?
林青青占據享受白暖暖的一切,在她死的時候,還歎息的說她可憐。
能不可憐嗎!遇見那對賤人婊。
崩盤重來,劇情也得給自己服務,還冇成氣候的女主,算個錘子。
她都不帶拍的。
白暖暖眨眨眼,睫毛濃密纖長,跟小刷子似的:“娘什麼是…天選之女?”
白婉清抱著人,香了幾口,不停的誇,給她建立自信心:“就是你這樣可愛聽話長的漂亮的小乖乖,纔是天選之女。”
白暖暖眨巴著大眼睛,萌的不行,摟著白婉清親了一口,撒嬌道:“我不想當天選之女,我隻想當爹孃的閨女。”
瞧瞧,這娃多會說話,說到她心坎上去了。
抱著白暖暖,給她換了一身新衣服,依舊是陸摯買的,在打扮閨女方麵,陸摯和自己有共同的審美。
白暖暖本來就長得好,穿著紅色碎花的花棉襖,紮了兩個辮子,跟個年畫娃娃似的,白靜可愛。
“我閨女真好看!”
前世國家就鼓勵多要孩子,可惜不能隨地大小要,現在可算是輪到她了。
白暖暖摟著白婉清,喜歡的不行。
出去的時候,飯菜已經做好了,這邊條件簡陋,就隨便做了一些。
新鮮的肉沫粥,炸的金黃的雞蛋,加上二合麵饅頭。
這些都是以前白暖暖吃不上的,她吃的認真仔細,碗裡的一粒米都摳乾淨。
陸摯一直注意,見她吃完了,輕聲說道:“暖暖,在吃點!”
暖暖捂著自己的肚肚,不好意思的說著:“爹,肚肚在吃要撐破了。”
小肚子吃的圓圓的,白婉清冇勉強,飯後給她泡了一杯麥乳精。
白暖暖喜歡吃甜的,眼眸不由得眯起。
陸摯則在一邊收拾兩人的衣服,所謂的一家之主,吃多了,躺在炕上壓根不想動。
陸摯寵溺的看著人,心甘情願的打理。
屋裡邊的收拾好後,拿著證件去大隊部,打算轉換糧食關係,順便把戶口給轉了。
這時候,李隊長是在的,正在大隊部呼哧呼哧吃著疙瘩湯,看起來香的不行。
李嬸子也在,看到兩人連忙招手:“這邊呢!唉喲,大早上的,埋汰死人了,剛剛那個遭瘟的才走。”
李嬸子說的是誰不言而喻,就那個普信女。
聽旁的說她胡謅白婉清男人想勾搭她,她一口水全噴了。
這但凡多吃兩顆花生米,也不至於說出這種讓人笑掉大牙的話。
白婉清那容貌,十裡八村找不出第二個?誰閒的蛋疼看上這種渾身發臭的。
李隊長也懶得囉嗦,讓民兵送去公社,該咋處理就咋處理,不要鬨得烏煙瘴氣的。
李隊長擦了一下嘴,笑眯眯的:“小陸,頭還疼不!昨天是叔太高興了,拉著你多喝兩杯!”
越說越冇底氣。
李嬸子白了他一眼,給兩人端了椅子:“彆理這老頭子,整天就愛那兩口酒,不喝好像渾身不得勁一樣的。”
李嬸子雖然這樣說,但村裡都知道,兩夫妻幾乎不紅眼,李隊長在外說一不二,回家惹媳婦也得跪搓衣板。
“適當喝一些可以舒筋活血,隻是叔可以控製量。”
李隊長嚴肅的臉露出一抹笑意:“叔心裡有數,還得陪著這個老婆子呢!你們的證件和證明帶來了嗎?給我看看好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