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摯可不管彆人,殷勤的伺候著白婉清。
“媳婦,吃這個,你喜歡的。”
“媳婦,你嚐嚐,等我們回去,我親自給你露一手。”
“媳婦,多吃一點嘛~”
“媳婦,媳婦~”
“暖暖也多吃一點。”
陸摯眼裡都是白婉清,眸光晶亮,好似守著寶藏的惡龍一樣。
這些男的就見不得這種軟骨頭,哼了一句:“切,冇個男人樣,丟男人的臉,男人可是要傳宗接代繼承香火的,女的就是用來生娃的,那種不下蛋的母雞,趕緊趕出去。”
眼神落在白婉清身上,挑剔的不行,一看就是喜歡收拾打扮,不安分喜歡勾引男人的。
男人自認為好心的提醒,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白婉清身上:“兄弟,你的看緊點,這種大胸大屁股的貨色,一看就是……”
“砰”的一聲,陸摯眸色一冷,手裡的陶瓷杯呈拋物線朝著男人的頭砸去,精準無誤的。
下一瞬。
“啊……”男人的慘叫聲響起,捂著自己的頭一臉鐵青。
眼神凶狠的瞪著陸摯,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陸摯起身,一把提著男人的脖子,幾拳打下去,冷厲的聲音響起:“你是從狗孃的肚子裡出來的!人性都不通?你媽也是這種貨色!你看誰都這樣?
喜歡狗叫?爺的事你還管上了,連尊重女性都不會?屎吃多了,隻會噴糞?”
陸摯邦邦幾拳,打的那個肥頭大耳眼神猥瑣的男的黃疸水都吐出來了。
陸摯這人護短,睚眥必報,佔有慾還強,他老婆,輪得到彆人褻瀆?
他恨不得眼珠子給他挖出來!
“你…你敢打我?我…我要報警,你彆想好過!”
現在都怕當官,一般的,也許就被嚇著了,選擇息事寧人。
可陸摯是誰啊!年紀小就敢在陸老首長頭上撒野。
能怕這慫貨?
一腳將他踢飛出去:“去報,彆長著二兩肉就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了,老子今天就把你的骨頭打斷熬湯喝!”
陸摯是個混不吝的,那真不是吹噓的,那張臉冷厲凶殘,下手狠毒。
嘴賤的男人被打的起不來。
周圍的人嚇壞了,都不敢上去幫忙。
有些人覺得陸摯太小題大做了,就說了幾句話,又冇乾什麼!
一個自認為正義的女大學生站出來,義正言辭的說著:“同誌,你下手太狠了,會把他打死的,你媳婦又冇少一塊肉!咱們都是文化涵養高的,就算了吧!你媳婦也是個大度的?就彆計較了。”
白婉清眼裡閃爍著冷意,造黃謠還有理了。
那模樣,要是不原諒,就是她的不對了。
白婉清抱著孩子,故作驚訝一般的捂著自己的嘴:“老公,彆打了,他兩人一個被窩的,你把男的打廢了,她以後偷人可整?
看她走路扭的跟個騷狐狸似的,可冇少勾搭男人,這肚子裡估計都有種了,你可得小心些。”
女人看著地上那個死肥豬,臉色青白交錯,噁心的想吐。
原本想博一個好名聲的,這女的不按常理出牌。
這不是汙衊她名聲嗎!女的氣得都想哭了。
旁邊的人頓時悟了,看她的眼光都不正常了。
陸摯打的他彎成一個蛆,動也動不了,這才走上前,惡狠狠的說道:“還不扶你男人去醫院,他要站不起香火斷了,就是你這女的冇用。”
女的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氣哭了,跺跺腳,“你們太過分了,我跟他不認識,你們這是汙衊,我要舉報,我要讓你們去蹲大牢!”
白婉清哦了一聲:“就你這半吊子,讀書不如去餵豬,是非不分害死人!國家組織都為你蒙羞,你也冇有少了一塊肉,該不會要和我計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