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眼神能殺人,林桂枝恨不得把這賤種剮了,簡直是個油鹽不進的賤皮子。
她娘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管不住自己的男人,現在,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一切安排得好好的,憑空出現這麼個滾刀肉。
白婉清提著菜刀,臉上掛著笑,跟個惡鬼一樣,這些人怕死了。
“你們都冇瘋,輪不到我,這事…還冇結束呢!”
這話剛落,家屬院外麵哭天喊地的。
“我的兒啊,你咋被這喪良心的打成這樣,你這不是要讓我王家斷種嗎!”
“天殺的,白家要是不給我交代,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我不活了,娘冇臉跟祖宗交代啊!”
“白晚晚,你給我滾出來,被我兒子**都摸了,你在裝什麼!”
“喪良心的林桂枝,收了我家五百塊,還想不認賬,冇這樣的道理,今天不出來,老孃潑你滿門的黑狗血,讓你家宅不寧。”
婦人穿的破爛,補丁一層摞一層的,在家屬院門口撒潑打滾。
不少人一開始還有些莫名,一聽到白晚晚的名字,那是眼睛都亮了。
好傢夥,又能繼續吃瓜了。
白晚晚不是結婚了?老公還是京城的,在部隊當軍醫呢?
啥情況,耐不住和王家這二兩肉跟牙簽似的攪和在一起,哪能爽?
林桂枝心裡咯噔一聲,想起她把白婉清賣給王家,存了噁心人的心思。
冇成想王家把臟水潑到白晚晚身上。
這咋成,白晚晚可是她心肝子。
林桂枝氣沖沖的推開門,破口大罵:“放你孃的屁,你兒子跟白婉清那冇種的鑽樹林,彆想搭上我女兒,你配嗎?”
白婉清走出去,手上還提著菜刀呢!王三看的菊花一緊,臉跟便秘似的。
王老太恨死了白婉清,想著王三命根子腫成那樣,這咋跟老王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賤人,這該死的賤人!
王三拉著王老太,讓她不要衝動,這個瘋子會殺人的。
白婉清舉起菜刀,王三就跟接到指令一樣:“唉喲,你少汙衊婉清妹子了,白晚晚屁股上有一顆紅痣呢!小衣服都還在我這。”
說著,不害臊的拿出一件小背心,著迷的吸兩口。
那布料,綿軟的很,一看就是女人家穿的。
關鍵,左鄰右舍的,還真都見她洗過。
所有嬸子的眼神集中在白晚晚身上,讓她好似被扒光一樣。
白晚晚眼睛都猩紅了,發瘋似的衝出去,一巴掌甩在王三的臉上。
“你放屁,你收了白婉清什麼好處?你這是要逼我去死。”難怪白婉清那個賤人勝券在握,感情已經算計好了。
這事要傳到京市,她不敢想,婆家本來就嫌棄她低門女。
王老太見自己的兒子被打,烏漆麻黑的指甲朝著她臉上抓去。
“啊……”白晚晚一個不慎,臉上被抓出幾道血痕,疼得她臉色扭曲。
“小賤人,屁股**都被摸了,裝什麼裝,說不準肚子裡已經有我王家的種了,彩禮都給了,趕緊跟我回去下種。”
王老太拉著白晚晚,就想走,王三掐了一把白晚晚的屁股,整個人都爽了。
“這大屁股,就該給我王家生種。”兩人一前一後,白晚晚就差被扛著了。
頭髮衣服都亂了,整個狼狽的不行。
白婉清瞧著,眼裡都是笑意,這纔對嘛?
既然冇法感同身受,原主受的罪,她們也得走一遍,她可不是什麼聖母!
“娘,救我!”白晚晚聲音淒厲,林桂枝撲上去撕打。
“放開我女兒,我賣的是白婉清,你弄錯了。”
這話一出,林桂枝臉色瞬間僵硬了,糟糕,說漏嘴了。
不少人聽見,義憤填膺的盯著她。
好啊,感情想把白婉清賣了,養她這奸生女呢!
原本打算上去幫忙的,也都冷眼旁觀。
白慶鬆惡狠狠的瞪著白婉清,真是個掃把星。
白婉清秀眉微挑,看了一眼手上的表:“爹,彆急,我助力……每一個夢想。”
她可不會厚此薄彼,一家子,就該整整齊齊的。
“啊,拿開你的臟手,彆碰我,你這個噁心人的醃臢玩意兒。”
王老太兩大嘴巴子給她抽上去,打的她臉頰腫的跟豬頭似的,牙齒都掉了幾顆。
白婉清看到,嘖嘖嘖,唉喲,不得了,天選女主的娘啊,瞧瞧多落魄。
現在,劇情都得給她打工。
白晚晚才被拉出門,一群公安衝進來。
“都彆動,公安。”
領頭無視這些鬨劇,沉聲詢問:“誰是白慶鬆林桂枝。”
這氣勢洶洶,一看就來者不善,白慶鬆真是覺得祖墳被人撅了,壞事一樁一樁的。
小腿都打哆嗦了。
白婉清伸出手指著:“他就是!還有她。”
林桂枝的牙齒都在打顫,怎麼回事?公安怎麼來了?這個賤人到底要乾嘛?
“我們接到舉報,你們亂搞男女關係,證據確鑿,跟我們走吧!”公安一把抓著兩人,就往外麵押。
這可嚇到不少人,誰不怕這些當官的,膽戰心驚的。
白慶鬆還抱著一絲僥倖,顫顫巍巍的:“同誌,是不是弄錯了,我……”
公安壓著人,聲音冷漠:“我們從不會抓錯人,走吧!”
一群公安,跟拎小雞似的,把兩個呆若木雞的人抓走。
王家也不敢放肆,勾著頭往外跑,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
其他人也很忌諱,都顧不上吃瓜了,全都回家關上門,生怕被抓。
頓時,院裡隻剩下兩人。
白晚晚捂著臉,眼神扭曲怨恨:“這下,你滿意了!”
白婉清抱著雙臂,刻意走過去撞了她一下:“裝什麼裝!小樣,我滿不滿意,你還不知道?”
白婉清這人缺德的很,最會刺激噁心人。
偏偏骨子裡是個瘋子。
白晚晚伸出手,半空卻被白婉清捏住,用力一擰。
“哢嚓”一聲,骨節錯位了。
“唔…”手腕處疼得白婉清冷汗直冒,恐懼的看著她!
怎麼辦,她娘不在,白婉清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必須回京市。
白婉清的手就算再長,也不可能伸到京市,這邊的事,京市不會有人知道。
白婉清覺得,這纔是爽文女主該拿的劇本!
瞅了她一眼,“看什麼看,在看眼珠子給你挖來燉湯。”
說完,趾高氣昂抬高下巴走了,她的崽,估計等著她去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