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忌,有些時候,即便是你全心全意對一個人好,他也是可以反手捅你一刀,讓你陷入萬劫不複!”
“見死不救?嗬嗬~,總好過背信棄義!”
說罷,胡青牛揹著手起身,走出了茅草屋,去外麵擺弄他的那些藥草。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看著胡青牛這樣,張無忌歎了口氣,卻也是冇有再追問什麼。
......
“師伯,我們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常遇春背上包袱,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身體壯實得很。
“反抗暴元的大業終究不可鬆懈,我們這便走了。”
彭瑩玉道,“這些時日叨擾了,改日再來看你。”
“你們可彆來了,正好我一個人清淨。”胡青牛神色鄭重的囑咐道,“須知我等做的是起義的大事,如今周子旺身死,事成之日未知。”
“想來韃子氣數未儘,須得緩緩圖之,靜待時機,方可掀翻元廷。”
“保重!”彭瑩玉謹記在心,多年的老朋友了,他明白鬍青牛的擔憂。
胡青牛抱拳道,“山高路遠,一路珍重!”
三人走後,胡青牛一轉身,眼一瞪,“嘿!張無忌,你這傢夥真把我這當自己家了?”
隻見張無忌坐在桌前,一口饅頭,一口鹹菜,再喝著湯,好不快活。
“彆那麼大脾氣嘛!”
張無忌吃完一個饅頭,說道,“這不是想著你這裡環境這麼好,和你多待些時候。”
“你可彆了,你這麼能吃,我養不起你!”胡青牛雖如此說,臉上卻是洋溢著笑容,他和張無忌的脾氣倒是合得來。
算了,正好有個伴。
“胡先生,我想和你學些醫書,你覺得怎麼樣?”
張無忌試探問道。
“咳咳~”胡青牛被饅頭卡住,好一陣才嚥下去,“學,學醫?”
“你的武功天賦如此之強,為何要研習我這旁門!”
“你這話可就差了。”張無忌停下筷子說道,“需要知道,這習武之人需要對周身經脈瞭解,而醫術更是能夠增加我對武道的理解。”
“你意下如何?”
“你這是想要通過我的醫道,來衝擊絕頂高手之列,尋求突破?”胡青牛頗有些驚訝的看向張無忌。
“然也!”張無忌微微點頭。
“聽你之言,或可一試。”胡青牛點了點頭,“醫術和武功,說起來倒是殊途同歸。”
“本來我便是傳給你也無妨,隻是我有一事相求。”
胡青牛麵色有些為難,但卻是十分堅定,猶有恨意。
“我要你替我殺了華山派掌門鮮於通!”
“我知道對你有些不公,但是...我真的冇有辦法,他是華山派掌門,憑我自己,根本無法報的此仇。”
說罷,胡青牛竟是捂臉痛哭了起來。
“我恨啊!我恨我自己無能!更恨我當年救了這樣一個狼心狗肺之人。”
“你和他有仇?”
即便胡青牛不說,自己也會想法宰了他,如今的華山派在鮮於通手下,烏煙瘴氣,當真是有什麼樣的掌門,就有什麼樣的弟子。
“當年這混賬便是好色成性,玩弄女子,對一個苗族女子始亂終棄後,身中金蠶蠱毒。”
胡青牛回憶道,“那日我正好去山下采藥,便是遇到了他,我於心不忍,就將他帶回家醫治,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終於治好了他的蠱毒,更是與他兄弟相稱。”
“我妹妹胡青羊傾心於他,尚未成婚便是懷有了他的骨肉,怎料這傢夥竟是人麵獸心,為了華山派掌門之位,便是娶了掌門之女,對我小妹始亂終棄。”
“小妹羞憤之下,跳井自殺,一屍兩命。我心中氣憤,前去華山找他理論,卻是被他重傷,險些將命留在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