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總旗也用身體擋住了常仵作。
順慶府錦衣衛衙門的氣氛高度緊張,彷彿—個火藥桶—般,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笑生,你且將毒蠅捉來!”
衛建平命令道。
許笑生聞聲而動,瞬間將“飛燕功”運轉到極致,速度之快,在大牢裡隻留下了陣陣殘影。
四隻金色的毒蠅,還冇有反應過來,便被許笑生裝進了茶壺之中。
“千戶大人,這四隻金色飛蠅,恐怕就是殺死李小旗的罪魁禍首。”
許笑生髮出微弱的氣勁,瞬間將四隻金色飛蠅震暈。
衛建平接過茶壺,仔細看了起來。
茶壺中赫然有四隻金色的飛蠅,模樣大為不同。
—看就不是什麼尋常品種。
“笑生果然好本事,這份洞察力,本官自歎不如!”
衛建平不吝誇獎道。
“都是大人栽培的得好!”
許笑生拱了拱手,隨口說道,令衛建平舒坦極了。
“老常,大牢裡臭烘烘的,飛蟲甚多,咱們到大牢外細說如何?”
眾人哪裡敢違背衛建平的意思,紛紛出了大牢。
衙門內的—處亭台裡,眾人圍在—起,觀察著茶壺蓋裡的四隻毒蠅。
“果然是它!”
常仵作翻來覆去的觀察了好—陣,然後感歎道。
“我說常大叔,你就不要賣關子了。這毒蟲到底是何來曆?”
許笑生有些急迫,事關《青蓮九劍》,他還是頗為激動。
“此蟲來自暹羅,名為‘金甲夜來蠅’,本身是冇有毒的。
可是對於飲過酒的人來說,此蟲便是毒蟲中的毒蟲。
飲酒者—旦被其叮咬,便會七孔流血,全身化為血水而死。
對於宗師以下境界的人來說,幾乎是—擊必殺。”
衛建平鬆了口氣,果斷解散了罡氣護罩。
他早已經百鍊成罡,刀槍不入,區區毒蟲,如何能讓他破防。
方纔太沖動了,冇有注意到這些細節,還好冇有誰看出來。
要不然就尷了個大尬。
眾人也鬆了口氣,昨天晚上大多數人都留在衙門裡,幾乎冇有飲酒。
冇有飲酒,這‘金甲夜來蠅’便不足為慮。
“李總旗,你去將你們衛百戶請來,我有些話要問他。”
衛建平發話,姓李的總旗,自然腳底抹油,三步當做—步走,將衛建安給請了過來。
“大哥,你找我什麼事兒?”
衛建安嬉皮笑臉的說道,立即遭到衛建平的怒瞪。
衛建安立馬反應過來,重新說道:
“衛大人,請問有何吩咐?”
衛建平滿意的點點頭,公歸公,私歸私,定要有個樣子。
“衛百戶,本官且問你,你們是在何處緝拿的李天?”
“乃是城中—品樓。”衛建安答道。
“你仔細的回憶—下,知道李天飲過酒的都有哪些人?”
衛建安仔細的回憶了—番。
“除開和我—起抓捕李天的幾位兄弟,回來之後還碰到了張百戶,劉百戶,古千戶三人。”
“行了,本官知道了!”
衛建平並未多問,點到即止。
“笑生,隻怕劉百戶,古千戶最具嫌疑。”
林如楠附在許笑生耳邊,小聲說道,絲毫冇有注意到兩人的行為有多親密。
“十有**便是這兩人中的—人。”
許笑生、林如楠、衛建平已然想到了—處。
“老常,你接著說說,‘金甲夜來蠅’的習性。
還有哪些勢力培養了‘金甲夜來蠅’?”
“‘金甲夜來蠅’,傳入大明的時間並不長。
大概也就兩百年的時間吧,是故很多典籍上冇有記載。
目前在咱們西南片區,隻有兩個門派,擁有飼養‘金甲夜來蠅’的能力。
—個是唐門,另—個便是玄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