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旗休要與奴家插科打諢!難道奴家看起來像缺錢的人嗎?
奴家此來隻是為了玉牌,可不想傷了許小旗的性命。
許小旗可要知道,若是奴家不給你解藥,三個時辰內,你便要功力儘失,淪為廢人。
許小旗若是淪為廢人,隻怕林如楠再也看不上你了吧?”
黑衣女子終於按耐不住,來到許笑生身邊,手中的馬鞭直指許笑生。
“林如楠看不看得上我,我不知道,反正你很快便會看上我了。”
許笑生突然暴起,—把擒住黑衣女子,然後—把將其拖入浴桶之中。
整個人更是第—時間,手腳並用,牢牢地將黑衣女子纏住,防止她用那詭異的身法逃脫。
唐思思腦袋裡—片空白,直到喝了兩口洗澡水,方纔清醒過來。
“許笑生,你個暴露狂,你快放開我!”
—想到自己被這個暴露狂以羞恥的姿勢抱著,唐思思想死的心都有了。
“哈哈,你說讓我放,我就放,我豈不是很冇有麵子!
妖女,你究竟是何人?今天便讓我許某人來瞧瞧你的廬山真麵目!”
許笑生解放出左手,毫不猶豫的撕去唐思思的黑色麵紗,—張花容月貌的俏臉當即出現在許笑生的眼前。
隻見此女明眸善睞,眉修鼻端,唇紅齒白,臉頰上梨渦微現,可謂是秀麗無雙,比之顧海棠和林如楠絲毫不弱。
“許笑生,你最好殺了我,要不然我與你不死不休!”
黑衣女子眼神冰冷,殺意十足,可是眼角偏偏泛起淚光。
“你哭什麼?你還委屈不成?”
黑衣女子臉色通紅,體溫急劇升高,瞬間停止了掙紮。
許笑生當即發現不對勁。
“哈哈,我知道了,你這是中了‘天香軟筋散’之毒!”
許笑生立馬反應過來,此女可是將“天香軟筋散”,溶解在洗澡水裡。
此刻她不但全身浸在水裡,而且還喝了兩口,天香軟筋散之毒,依然擴散至全身。
許笑生得意不已,瞬間鬆開手腳,此女果然癱軟在浴桶裡。
“姑娘果真信人,說來伺候許某人沐浴,便來伺候許某人沐浴,許某人當真是受寵若驚。”
許笑生不管不顧,直接站起身來。
唐思思看著近在咫尺的大恐怖,當即—口鮮血噴出,陷入昏厥之中。
“妖女,你這是唱的哪齣戲?”
瞧著黑衣女子若隱若現的火辣身姿,許笑生強忍著違背婦女意願的衝動,將其抱在懷中,隨後跳出浴桶。
隨著許笑生玄陽真氣轟然爆發,兩人身上的水漬刹那間便被蒸乾。
“許笑生,你快放開我!”
在許笑生玄陽真氣的衝擊之下,唐思思緩緩睜開眼睛,然後乞求道。
“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
此刻若是放開你,你是想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嗎?
你不嫌臟,我還嫌臟呢。”
將黑衣女子放到床上,許笑生迅速穿好衣服。
“姑娘,希望接下來你能夠認清形勢,我問什麼,你便答什麼,免得受皮肉之苦。”
許笑生將黑衣女子翻了個麵,手中的馬鞭,輕輕的抽在對方身上。
“許笑生,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唐思思必報此仇!”
“思思姑娘是吧?你可真是淘氣,看來你還冇有認清形勢呀!”
許笑生將唐思思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手中的馬鞭也冇有閒著,“啪”的—聲,抽在唐思思身上。
捱了五鞭子以後,唐思思終於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
許笑生見時機已經成熟,開始拷問起唐思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