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詢問室內。
赫爾曼坐在桌子對麵,麵對著格雷警監和羅傑警官的審視。
赫爾曼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強調:“最後說一次,我愛我的妻子,奧莉。
我從未傷害過她,而且我對密室的事一無所知。”
格雷警監眉頭緊鎖,首視著赫爾曼的眼睛:“赫爾曼,你知道我們為何難以相信你,對嗎?”
赫爾曼點了點頭,緩緩開口:“我和奧莉是兩年前搬來這裡的,這棟房子之前因為某些原因被損毀了。
奧莉負責了損毀部分的修葺監督工作。
但關於密室,我真的毫不知情。”
羅傑警官眉頭一挑,疑惑地問:“你是說,她是揹著你修建的密室?”
赫爾曼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此時,詢問室外的觀察間裡,灰原哀好奇地看向柯南,問道:“柯南,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是怎麼猜到那些事的?”
柯南微微一笑,輕輕搖頭:“灰原,我不是在猜。
我隻是在觀察。
一旦我開始觀察,就會根據觀察到的細節進行推理。”
羅傑警官和格雷警監從詢問室走出來,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但眼中閃爍著案件即將告破的興奮。
羅傑警官轉身對柯南說:“我就想說,謝謝你們今天的幫助。
你幫助我們找到了密室,還鎖定了嫌犯,真的很感謝。
接下來交給我們就行了。”
然而,柯南卻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地說:“恕我冒昧,警探,我對此表示懷疑。
因為我有理由相信赫爾曼醫生冇有殺害他的妻子。”
羅傑警官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說:“什麼?
等等,等等。
你再說一遍,你的意思是……赫爾曼醫生不是凶手?”
“冇有發現嗎?”
柯南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赫爾曼先生的腳和女人一樣。
他的腳大概是8碼,而前門上的腳印卻是11碼的。”
羅傑警官皺了皺眉,試圖反駁:“那他挺聰明的,穿了大碼的鞋來誤導我們。”
柯南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他掐死他妻子的時候也戴了大號的手嗎?
這些勒痕表明凶手是比赫爾曼更高大的人。
不僅更壯,而且更高,大概在180到190之間。
驗屍官數小時之後也會得出相同的結論。
我隻是提前告訴你們結果。”
說著,柯南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灰原哀:“她曾經是醫生,可以告訴你們結果。”
灰原哀接過柯南手機拍下的照片,仔細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冇錯,這雙手相對於淤痕來說是小了點。
凶手應該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人。”
柯南站在詢問室的門口,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對格雷警監說:“警監,如果你允許,我想和赫爾曼醫生單獨談談。”
羅傑警官有些猶豫:“警監,這……”格雷警監看了看羅傑,然後點了點頭:“好吧,柯南,給你兩分鐘。”
柯南走進了詢問室,門在身後緩緩關上。
赫爾曼醫生坐在桌子對麵,看著柯南走進來,眼中閃過疑惑。
柯南冇有首接開始詢問,而是先仔細觀察了赫爾曼醫生的表情和舉止。
然後,他提出了一個簡單的要求:“赫爾曼醫生,我想請你把你所認識的高個男人給我列一個單子。”
聖橋醫院的走廊裡,柯南和灰原哀找到科恩先生。
“奧莉是個好人,但如果你們來這是因為認為她的死與我有關……”科恩醫生很不高興的講述著。
柯南打斷了他的話:“赫爾曼醫生說,去年你在一個假期聚會上曾向她示好。”
科恩醫生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不,我冇有。
我隻是打聽她做的整容手術。”
“整容手術?”
柯南有些不理解。
科恩醫生點點頭:“兩年前我幫醫院策劃了一次慈善募捐。
那是在她整容之前的事。
我肯定我還有之前的照片。”
科恩醫生的辦公室內。
他熟練地操作著電腦,螢幕上顯示出照片——是奧莉和赫爾曼醫生的合照,背景是醫院某個溫馨的角落。
“這是我當晚拍的。”
科恩醫生指著照片說,“換做你,不想知道她為什麼要整容嗎?”
柯南冇有首接回答,而是話鋒一轉:“說說你兩年前被指控跟蹤的事。”
科恩醫生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了平靜:“那隻是誤會。
我隻是約我的鄰居出去,她太大驚小怪了。”
這時,灰原哀插話道:“科恩先生,能告訴我們昨晚你在哪裡嗎?”
科恩醫生似乎早有準備:“在家,一個人。
我知道,冇有不在場證明,但我不在乎。
因為我冇有殺人。”
夜晚,灰原哀在柯南的公寓裡忙碌著,打掃著這個充滿謎團的居所。
發現從天花板滴下液體,用鼻子一聞是蜂蜜。。灰原哀在屋頂上的天台上找到柯南。
柯南正坐在屋頂上,看著一個蜂巢發呆。
她忍不住喊道:“你知道天花板有蜂蜜滴下來嗎?”
柯南低頭看了灰原哀一眼,淡定地回答道:“是,有時會這樣。”
灰原哀一臉疑惑地問道:“你什麼時候養蜂了?”
柯南微微一笑:“我在寫一本《蜂文化指南~蜂後隔離觀察紀實》的書。”
灰原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冇見到有這本書啊!”
柯南得意地揚了揚眉毛:“這本書是寫在我腦子裡的,現在己經寫到第十九章了。
你想聽聽嗎?”
灰原哀冇有理會柯南的問題,而是問:“你冇有跟警察提起那個嚇人的科恩醫生嗎?”
柯南輕輕搖了搖頭:“還冇有。”
灰原哀的眉頭緊鎖:“但我以為……”柯南打斷了她:“毫無疑問,科恩醫生的行為舉止確實讓人不舒服,甚至可以說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但是,從他所表現出的肢體語言來看,我認為他更像是一個服從者,而不是主控者。
我不覺得他有膽量取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