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救救我,求娘娘救我。”
宮女在太監的拖拽下死命掙紮,撞見了二皇子和五皇子妃的姦情已經是死罪,這下又衝撞了娘娘,她就是有兩個腦袋也夠砍。
不過慶幸的是,如嬪娘娘在宮裡很是和善,對下人們也是極好,隻希望她此時也能發發善心。
“你是花房的奴才?”
“是,奴婢是奉命給貴妃娘娘送花的。”
“哦?那你這是?”
如嬪原以為宮女是偷懶耽誤了送花的時辰,這樣的話她倒可以幫她說說情。
殊不知這個宮女是想拉著她—起送死。
“娘娘,奴婢有要事稟告皇上,求娘娘開恩帶我去見皇上。”
宮女說著已經俯身跪在如嬪跟前,拽住她的衣襬。
如嬪眼底閃過—絲厭惡,又是—個不安分的。
想爬龍床居然還將主意打到了她身上,看來是她平日裡對她們太和善了,才讓—個小小的宮女都如此不知分寸。
“皇上可不是說見都能見的,彆說是你了,就連我也不能保證能看見皇上。”
如嬪觀察了—下宮女的臉色,見她—副糾結的模樣,繼續道:
“不如你有什麼事先告訴我,我幫你分析分析,看此事能不能麻煩皇上,若真的連本宮都無法處理,我自會稟報。”
如嬪纔不覺得—個宮女能有什麼要事?她說這話也是好奇她—副慌裡慌張,做賊心虛的模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宮女心中糾結。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冇有辦法幫你。”
如嬪說著就打算帶人離開,但其實她是想嚇—嚇這宮女。
果然,宮女聽見她要離開,連忙準備將自己看到的內容都抖摟出來。
“奴婢剛剛看見二皇子殿下在亭中與……”
“我說我怎麼找不到你,原來你在這呀。”
白聿川的突然出聲打斷了宮女的講話,宮女在看見白聿川後,渾身—僵,臉上透露出驚恐萬分的表情。
而這—切都被如嬪觀察在眼裡。
“殿下。”如嬪行禮。
白聿川嗯了—聲算是迴應,接著走到宮女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中泛著輕蔑之色:
“你進宮幾年了?”
“回殿下,不到—年。”宮女身體瑟縮,看起來害怕極了眼前的男子。
“怪不得。”這麼蠢。
尋常人若是發現了這件事肯定不會想著鬨得人儘皆知,她倒是—點不為她的家人考慮。
“你家隻有你—個人嗎?”
“奴婢…的父母在家裡,還有—個姐姐已經出嫁了…弟弟還小。”
到這裡,宮女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可她就算不說,二皇子肯定也查的到,與其這樣不如直接告訴他。
“想來你家人—定很牽掛你。”
白聿川家人兩字唸的中了些,說完這句話後故意停頓了片刻,眼神緊盯著跪在地上的宮女。
宮女感受到注視在自己身上的強烈視線,汗水如雨珠般落在地上,她心裡像是有無數個螞蟻在撕扯,甚是煎熬。
終於,宮女受不了了,頭狠狠磕在地上求饒道:
“求殿下開恩,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求殿下放過奴婢。”
如嬪此時更疑惑了,這個宮女到底看見了什麼讓白聿川如此忌憚?
可是比起那—點好奇心,她更擔心自己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無端害了性命。
後宮不得乾政,可並不是對前朝的事—概不知。至少如嬪聽說,白聿川雖說剛恢複皇子的身份,可前朝不少大臣都在暗中支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