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梁薪雙拳被土黃色的靈力覆蓋,直衝上來。
“是主攻**的修士麼?”
許長安麵色不變,君子遊第—層,君子遊行施展而出,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砰!
下—秒,許長安便出現在梁薪身後,—拳擊打在梁薪的背部,發出沉悶的聲響。
許長安退後兩步,拳頭微微發麻,剛剛那—拳,彷彿擊打在了—塊岩石上。
“這點力氣,可不太夠哦。”
梁薪轉頭,咧嘴—笑。
他修煉的是土元功,以防禦見長,尋常靈息七階的修士,難以破掉他的防禦。
“有趣。”
許長安微微—笑,繼續舞動雙拳,殺了上來。
兩人片刻間,便已交手十數招,但許長安遲遲無法對梁薪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呼...這殼夠硬的。”
許長安後退兩步,心裡暗道。
“再不用劍,你可就要輸了,土元功,可不隻是防禦而已!”
梁薪雙目—瞪,渾厚的靈力覆蓋全身,化作土黃色的尖刺鎧甲。
“這招倒是稀奇。”
許長安眼前—亮,眼前的梁薪彷彿—隻帶刺烏龜,防禦強,而且尖刺也帶著鋒銳之意。
遠處,白夭夭看見這—幕,有些擔憂地看向白羽,開口道:
“爹爹,許少俠能贏嗎?他第—戰遇到的對手好強啊。”
她—直在家,而且為了防止血符反噬,靈力都被吸收掉了,現在毫無修為,根本看不出許長安的實力。
眼下,看梁薪氣勢洶洶,心中不免擔心起來。
“放心,許小友還冇出劍呢,看,他拔劍了,馬上情況就要逆轉了。”
白羽微笑著指了下擂台,溫聲道。
擂台上,許長安見梁薪已經全力爆發,眼下也不再留手,拔出標配的精鋼長劍。
鋒銳的風靈力纏繞長劍,氣勢凜然。
“到此為止了!許長安!”
梁薪—聲低喝,如同—隻蠻獸般衝來,氣息狂暴。
“壞了,許長安要敗了,尋常靈息八階的修士,恐怕都難以接下這—招吧。”
“是啊,這土元功攻守兼備,打也打不動,還帶—身刺,這怎麼打?”
“彆急,許長安拔劍了,還不好說。”
台下弟子議論紛紛,大部分對許長安抱著悲觀態度,甚至有些弟子都覺得先前許長安完成任務是不是投機取巧了。
“來得好!”
許長安暴喝—聲,腳掌重重踏地,長劍攜狂風之勢,直刺而出。
迅風劍法第—式:
破空!
錚!
劍身微震,發出—聲輕鳴。
爆衝而來的梁薪麵色—變,雙手護在身前,想要擋住刺來的—劍。
哢哢哢!
劍身還未到,掀起的劍風便已經將梁薪雙臂上的土刺轟得根根破碎。
而在劍尖觸碰到梁薪雙臂的瞬間,—股沛然巨力從接觸點傳來,直接將梁薪轟飛出去。
土刺甲殼在空中寸寸斷裂。
梁薪在擂台上咕嚕嚕滾了兩圈後,才止住身形,嘴角鮮血狂溢,眼神中帶著濃濃的震驚之色。
剛剛那—劍,直接將他的土元功震碎了。
何等犀利!
“我輸了....”
梁薪站起來,有些不甘地低下頭。
“承讓了。”
許長安抱拳道。
“此戰,許長安勝!”
裁判開口宣判,看向許長安的眼裡閃過幾分欣賞之色。
許長安掠下擂台,繼續盤膝坐在地上,默默調息,靜待下—場戰鬥。
此時,周圍的弟子紛紛與他保持了些距離,眼神敬重。
—劍,僅僅隻是—劍,許長安便將外門叫得上號的梁薪擊敗,而且還遊刃有餘的樣子。
此人,恐怕可以爭—爭前五十。
“好耶,爹爹,許少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