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欣悅聽到亓官拓如此性感的聲音,像是受到莫大的鼓勵,更是調皮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亓官拓再也忍不住睜開猩紅的眼,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攥著曲欣悅的雙臂,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怒氣問。
“曲欣悅,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曲欣悅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的眼魅色如絲,泛著水光,紅豔欲滴的唇微微喘息:“皇上憐惜欣悅吧。”
亓官拓腦子裡緊繃的弦突然繃斷,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一手托住曲欣悅的後腦勺,狠狠親了下去。
兩人的唇舌糾纏,曲欣悅覺得亓官拓像一隻凶獸,欲將她 拆分入腹,不覺軟了腿。
亓官拓覺得他快要瘋了,身下的女子給他的感受是前所未有過的。
曲欣悅冇想到亓官拓平日裡看起來冷清禁慾得很,本錢卻這麼足。
她難捱的呻吟著,哭泣著,卻也不能阻止瘋狂的男人。
急慌慌請禦醫回來的魏總管剛踏入太和殿後殿,驟然聽到女子細細密密的低泣求饒聲,以及男人粗重的低吼聲。
魏總管愣在原地,倏然反應過來後,趕緊拉起跑得滿頭大汗的禦醫離開。
並讓人死死守住大殿門口,不讓人進去打擾。
後殿禦池裡的水一次又一次拍擊在池外,曲欣悅再也承受不住渾身顫抖著暈了過去。
亓官拓憐惜地將曲欣悅額間的發輕輕彆在耳後,吻輕輕落在曲欣悅的紅腫的唇上。
他眼神暗沉的看著懷中的女子,沙啞的嗓音低低的。
“朕想過放你走的,可是你還來招惹朕,以後你可不許後悔,朕,不會再放手了。”
曲欣悅再次睜開眼時,看著明黃的床帳,還有些回不了神。
直到腰身痠軟,兩條腿不軟得不像自己的感覺傳來,她纔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事情發展雖然是她順勢而為,但結果是好的。
曲欣悅淡定的將生子丸服下。
隻要事後服用生子丸,能一舉得男。
服藥後,曲欣悅擁被而起,隱秘處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嘶的倒抽一口涼氣。
寢室外,聽到聲音的妙荷和妙珠進來。
“麗妃娘娘,您醒了?奴婢給您換衣裳。”
曲欣悅驚訝的呢喃:“麗妃?”
妙荷一邊伺候曲欣悅穿衣裳,一邊輕聲回答,態度比以前更加恭敬。
“皇上今早給您封的妃位,封號為麗。”
妙珠看到曲欣悅脖子以下,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分佈著密密麻麻的紅紅點點,幾乎冇一塊好肉。
她不禁鼻頭一酸,自責愧疚的開口。
“麗妃娘娘,對不起,如果昨天奴婢冇有離開娘娘,娘娘也不用遭受這份罪。”
曲欣悅順著妙珠的視線低頭,身前佈滿青紅印記的洶湧映入眼簾,臉不由一熱。
自從服用美膚丸後,身上的肌膚就嫩得像豆腐似的。
不用說親,就是稍微用力一點,都會留下青紅紫的印記,給人一種淩虐感。
可是這話怎麼能跟單純得什麼也不懂的妙珠說呢,隻能結結巴巴的解釋。
“妙珠,昨天的事不怪你,是我讓你自己回去拿衣裳的。”
正說話著,亓官拓突然進來。
他頭戴皇冠,身穿一身明黃的龍袍,身上透著皇帝的威儀。
英俊又尊貴。
曲欣悅昨天又不是真的失去理智,昨天的事她記得一清二楚。
現在再見到亓官拓,臉上的紅驟然快速朝脖頸處蔓延。
亓官拓害怕曲欣悅因為藥物的緣故,忘了昨天的事,早上的早朝第一次心不在焉。
現在看到曲欣悅看到他後露出的羞澀和閃躲,心情控製不住愉悅起來。
他揮手讓妙荷和妙珠退下,親自給曲欣悅係裙帶。
可繫著繫著就想起昨晚掌下的細膩溫軟,他放在曲欣悅腰上的手,又心猿意馬在這不堪一折的細腰後摩挲幾下。
曲欣悅敏感地輕顫起來,亓官拓眼中閃過新奇之色,低低的笑出聲來。
俏臉再次爆紅的曲欣悅羞惱的轉身,背對著亓官拓。
亓官拓眉眼含笑,伸手從背後將曲欣悅環抱在懷中,暗想,這世上怎麼會有全都長在他審美點上的女子?
就連羞惱,都這麼的可愛?
“悅悅,朕將你安置在落霞宮,就在甘泉宮旁邊。”
曲欣悅微微頷首。
皇帝見曲欣悅乖巧又柔順,忍不住歎了口氣。
“昨天的事,你可後悔?”他俯下身子環抱著曲欣悅,下巴擱在曲欣悅的肩上,臉貼著臉問。
曲欣悅微搖頭,細聲細氣回答:“能和皇上在一起,是臣妾的福氣。”
亓官拓聞言,向來冷情的心漲漲的。
這樣乖軟的姑娘,以後如果冇有朕護著,該怎麼活下去呢?
不過既然昨天忍不住要了人家,在毒發身亡前,怎麼也要安排好小姑娘。
未生育過的妃子會陪葬,他捨不得她死。
亓官拓覺得,他有必要想想在他死前,怎麼安排曲欣悅了。
他沉默一瞬,主動提起查到昨天的事。
“昨天禦林軍小隊抓到一個男人,據他招供,給你下藥的是曲悠然,現在已經投入大牢。”
頓了頓,又補充道:“曲悠然招供,給你下藥的主意是白世子出的,但是昨天找到白世子的時候,白世子被人打暈了。”
聽到這裡,曲欣悅明白了,這是冇法給亓官白定下罪名的意思。
曲悠然說白世子指使她下藥的事,不過是一麵之詞。
隻要亓官白不承認,這事就冇法定罪。
畢竟找到亓官白時,亓官白是正暈著的受害者。
不過她冇有失落,現在能將曲悠然定罪,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
免得曲悠然像上一世一樣,成長到無人能撼動的地步。
至於亓官白,亓官白本是皇室宗親,並且已經有很多皇室宗親站位碩郡王府,支援皇上將皇位傳給亓官白。
現在支援者眾多,在冇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想要殺亓官白,根本不現實。
不過……
曲欣悅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隻要等她生下皇子,亓官白想要繼位便名不正言不順了呢。
到時候纔是收拾他的好時機。
且再亓官白多活段時間。
突然,魏總管站在寢室外,低聲稟報。
“皇上,沈嬤嬤過來,說太後孃娘聽聞今兒後宮進了新人,想讓麗妃過去說說話。”
曲欣悅美眸微張,閃過一記異色,聽聞太後從不過問後宮之事,怎麼會突然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