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離渾身一僵,手指握緊,目光不小心落在她領口。
她身材向來就好,這樣看愈髮帶著一股子神秘。
他頓時燥熱無比,猛地閉上眼,“把衣服穿好,彆勾人。”
薑韻愣了下,眼神無辜,“司哥哥,我隻是想塗點藥。”
“什麼?”司寒離立馬睜開眼,抓住她的手臂,“哪裡受傷了?”
“這裡。”薑韻扭過頭,伸手摸了下後肩,“好像被抓破皮了,司哥哥幫我貼。”
她把小黃包包裡的創可貼塞給他。
是他誤會了。
司寒離性感的喉結上下滾了滾,握住創可貼,把她身子掰過來,看到了她後肩上的紅印。
“可以吹一下嗎?”她單純無辜地問,很快又低聲道,“不可以就算了,就是有點疼。”
膽子真小,讓哥哥吹一下怎麼了?
司寒離低下頭,對著她傷口吹了吹,“還疼嗎?”
“不疼了。”薑韻眸光一閃,微微揚起唇。
回到家,薑韻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司寒離原是想著再去關心一下,公司突然有事,隻好先去處理。
晚上回來的時候是八點多,薑韻吃過晚飯在花園裡散步。
看到男人步子有些踉蹌,她趕緊走過去扶,“司哥哥,你喝酒了?”
不是說和尚不喝酒?
司寒離低頭看她,有些醉意,一時冇想起來她是誰,隻覺得眼熟。
“女人,彆碰我。”他揮開手,自己搖搖晃晃往屋裡走。
喝醉了竟然不認人。
薑韻慢慢跟在他身後上樓。
發現這個女人一直跟著他,司寒離皺起眉頭,“誰派你來的,彆想爬上我的床。”
“我住這裡。”她繞過他,進了旁邊的房間。
她纔沒有和酒瘋子談情說愛的想法。
見她進了房間,司寒離頓時想起來這是他奶奶認回來的孫女。
她肩膀還受了傷。
他走過去敲門,“薑韻,開門。”
“怎麼了?”
男人立馬側身擠進去,反手關上門。
薑韻冇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彎腰撈起雙膝,抱在懷裡,接著是濃濃的酒氣在鼻尖繚繞。
小臉貼在健碩結實的胸膛上,她仰頭蹭了蹭。
“司哥哥?”她軟著聲音喊。
“把衣服脫了。”他伸手扒她衣服。
薑韻挑起眉,這男人開竅了。
冇阻止他,等衣服脫了,司寒離抱著她坐到沙發上,低下了頭。
他側頭看她的肩膀,伸手把貼著的卡通創口貼,撕下來。
薑韻:“......”
男人低頭輕輕吹了吹,清冷的俊臉上多了幾分柔意。
薑韻推開他,“司哥哥,我要去洗澡了,你回去吧。”
“傷口不能沾水。”
“那你幫我洗?”她直接道。
醉不醉無所謂,把人勾到都一樣。
司寒離臉頰頓時泛起了紅,微惱地看她,“你果然想勾引我。”
活脫脫一副被調戲的樣子。
“是又如何?”
她站起身,彎腰挑起他的下巴,突然就站不穩,低頭吻了上去。
男人呼吸一沉,頓時亂了分寸,冇推開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迴應她。
他抓緊沙發上的毛毯,腰背繃緊,骨節分明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起了紅。
薑韻跨坐在他腿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語氣嬌軟誘惑:“司哥哥,衣服可是你脫的。”
“我......”溫熱的氣息描摹著他的臉,從鼻尖一直到薄唇。
她手指靈活地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司寒離再也忍受不住,握緊她的手,所有動作停頓。
就在她以為男人會轉身離開時。
他低頭纏住了她的紅唇。
抵死糾纏。
像是打開了閥門,要氾濫決堤的河水。
“小兔精又來了。”他揪住她的耳朵,低沉沉地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