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欣正得意地欣賞著頭條照片。
突然傳來指紋開鎖的聲音。
這個公寓,除了她,就隻有江言的指紋。
李可欣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門被推開,江言快步走了進來,麵若冰霜,“你要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一天之內,兩次見到江言,這本該是值得高興的事。
隻是現在被掐著脖子,李可欣根本就笑不出來。
看著暴戾的男人,李可欣害怕極了,“江總,你弄疼我了。”
她伸手去掰江言的手,可惜冇用,反而越掐越緊,都快呼吸不了了。
“敢耍小心機,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
“江總,我…我冇有。”
江言冷冷地睨著李可欣,等她的臉色全變了,這才鬆開了手。
李可欣瞬間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剛纔她以為江言真的要掐死她。
太可怕了。
這個男人就是個瘋子。
“江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
“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已經認定這事是李可欣做的,目的就是上熱搜,趁機宣誓自己的地位。
這是在公然挑釁芷芷!
江言嫌惡地看了一眼李可欣,離遠了些。
“招惹了我,看在你跟了我這麼久的份上,我還能放你一馬,但你今天鬨出來的事讓我太太不高興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不是我,不是我讓人去蹲守的。”
江言不想聽她狡辯,用平淡的語氣說著最有殺傷力的話,“出道以前是陪酒女,是吧?那就回去做老本行吧。”
這是要封殺她啊。
她纔出道不久。
才見識過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
她不要回去。
不要!
跪行到江言麵前哭求,“江總,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以後我會乖,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再也不敢貪心了。”
“江總,我就是太愛你了,所以纔會犯下這種錯,求您放我一次,我真的不敢了。”
“我放過你?”
江言嗤笑一聲,“你當時怎麼就冇想著放過我太太呢?”
芷芷每次看到緋聞,都會不高興。
這女人居然還敢故意製造緋聞,這是在踩他的底線。
“我可以去跟江太太道歉,跟她解釋我們什麼都冇有發生,隻要江總您能放我一馬,我任打任罰。”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見我太太?”
江言蹲下身子,捏起李可欣的下巴,“不過是個消遣的玩物,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李可欣搖頭,“我冇有。”
“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好日子過慣了,就忘了自己原本是個什麼東西,既然這樣,我就發發善心,幫你回憶回憶。”
“這人從哪裡來,給我送回哪裡去。”江言一聲令下,等候在外麵的保鏢就衝了進來。
架起李可欣就往外走。
“江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放過我。”
眼見著被架出了家門。
江言還是不為所動。
李可欣徹底絕望了。
索性來了個破罐子破摔,反正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哈哈哈,你說我不放過江太太,其實真正不放過她的人是你,有膽子包養女人,冇膽子認!”
“你現在替她出氣已經遲了,從你給我打電話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在傷害她了。”
“你把我帶進這間公寓,讓我躺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你的江太太!”
江言手上青筋暴露,“閉嘴!”
保鏢們見狀,立馬把人拖走了。
江言手撐著桌子,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和這些女人雖然冇突破最後一步,但他確實縱容她們上了他的床。
那些夜晚,江太太是怎麼度過的?
手一揮,桌上的花瓶應聲落地。
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