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殿內的小桃,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空曠的大殿。
還有自家魔尊大人與她師尊之間那,曖昧粘膩的氣氛。
最終默默走了出去。
這裡,應該是不需要她了。
軟榻上,竺靈見人都走完了,乾脆放下了軟榻前的屏風。
隨後一個轉身,壓在了自家師尊身上。
勾著紅唇看他,眼底有些亮晶晶的:
“我安排的這麼迅速,師尊是不是該獎勵我呀?”
她黑眸清澈,眼底儘是純真期待的。
看似天真無邪。
卻讓晏行雲心尖都抖了抖。
“阿竺,昨日.....分明討要過了。”
他輕輕抿唇,低聲說著。
桃花眼微微瞪大了看著她。
阿竺這是,想光明正大的框他嗎?
竟是連個藉口也不找了。
“這當然不一樣,”竺靈皺眉,認真的與他分析。
“今日,是獎賞我動作快,昨日,是獎我許師尊大婚的。”
她理所當然的說著。
放在他腰間的手往下滑落了些,摸到一處過分敏感的地方。
“我記得,狐族在人形的時候,也可以放出尾巴的,是不是呀師尊?”
她記著,以前還見過師尊的原型。
一隻火紅色的,格外優雅的長尾狐。
她還冇摸過呢。
晏行雲摸到她的手,又一次有了些惱羞成怒的意味。
“不行,阿竺在想些什麼,怎麼可能....”
人形獸尾,最是敏感。
所以他從來冇有過那般模樣。
也從未想過。
“行與不行,我試試不就知道了?”
竺靈勾唇,本來隻是有些小小的期待。
但師尊這副抗拒的模樣,她偏偏更加期待起來了。
這夜,所有的一切都與以前格外的不同。
竺靈放緩了攻勢,明明已經在床上與他廝磨了快半個時辰。
他的裡衣還尚半鬆散的,輕輕耷拉在身上,並未完全褪下。
然而此時的晏行雲,早已冇了去思考這件事的力氣。
暗紅色的被單上,他黑髮淩亂的鋪散在床間。
通紅著的眼眶在細嫩肌膚的襯托下,顯得愈發可憐。
深粉色從眼尾處向外蔓延,沾染了眼角一片。
細看,那殘留著淺淺牙印的眼尾處,還沁出了點點晶瑩的淚花。
沾濕了睫毛,又在淚腺的刺激下,不斷的蓄積著。
卻又難以掉落下來,像被人掛在了半空中,忽然吊起,起了興致。
卻怎麼也上不去,也掉落不下。
“師尊何必這般倔強,再拖下去,苦的也是師尊自己呀。”
竺靈輕歎著趴在他身上,好似對他的現狀有些心疼。
實則,那雙黑眸裡,此時正興趣盎然著。
帶著些許興奮,摻雜著無儘期待的,看著他。
晏行雲身形微微顫抖,白皙的手指此刻竟也染了幾分嫣紅。
正脫力的垂落在被單上,指骨無助的微曲著。
“阿竺....”他透過朦朧的水霧看她。
輕輕搖頭,喉間溢位幾分低微的,帶著隱隱泣音的沙啞。
“阿竺若是....真的,真的....心疼為師,便不會...這般...”
分明是她使壞,非要逼著他,受這般苦楚。
竺靈輕輕眯眼,某處從未離開過的手,此刻又開始興風作浪起來。
尋找著那處最有可能的地方,不斷碾壓。
不停的刺激著。
“既然師尊執意如此,那徒兒隻好,再努力一些了。”
竺靈湊近他耳邊,低聲說著。
將他突然顫抖起來,緋紅著臉色看向她的美景,儘數藏在記憶中。
她忽然張口,咬住了他的耳垂,下了幾分力道的輕輕啃噬。
同時手下動作不斷,指尖靈活。
從耳垂到臉側,本就可憐兮兮的眼尾早已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