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白初薇回去的時候,傭人都已經被厲行琛給遣散了。
臥房裡麵的燈光昏暗。
眼前的男人坐在了沙發椅上,他穿著鬆垮的白襯衫,那雙深邃的眸子冷的像是墜到了冰窖裡。
白初薇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他隻是坐在那裡,就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厲行琛眼睛都冇有抬一下,冰冷的吐出了一個字:“脫。”
白初薇的臉色發白,半天也隻是顫抖的解開了腰間的裙帶。
厲行琛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還要我親自來嗎?”
一股屈辱蔓延上了心頭。
白初薇隻能聽話的脫掉了身上那條白色的裙子。
“繼續。”
他轉動著手指上的寶藍色扳指。
白初薇每隔兩天都要經受這種折磨。
隻是這一次是她主動,她再也不想要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我說繼續。”
厲行琛又重複了一遍,他的聲音很有蠱惑力,無處不散發著致命的味道。
白初薇隻能將最後的裡衣也脫掉,整個人暴露在了厲行琛的麵前。
她想要遮掩,就像是護住她僅剩的自尊一樣。
“厲行琛……我想和你談離婚的事情……”
白初薇的聲音微弱蠅聲。
厲行琛站了起來,彷彿冇聽見她說的話,單手將她禁錮在了懷裡,從背後咬住了她的耳朵。
白初薇倒吸了一口冷氣,顫抖的越來越劇烈了。
不要……不要再靠近了。
可眼前的男人顯然冇打算這麼快放過她。
厲行琛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了白初薇擋住胸口的那隻手,他的身上夾雜著菸草的味道,他湊到了女人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取悅我,隻有我高興了,你才配和我談離婚。”
“你到底怎麼才能放過我?”
白初薇控製不住她的情緒,她連忙跪在了地上,拽著他的袖口:“厲行琛,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厲行琛半蹲下了身子,捏住了白初薇的下巴:“曾經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如今就像是一條狗一樣在我的麵前搖尾乞憐,白初薇,你現在是不是很後悔?恩?”
白初薇的臉色發白。
是,她後悔。
當初厲行琛以整個厲氏做聘禮,求娶她做厲夫人。
她拒絕了。
她冇料到她因為拒婚這件事情令厲行琛淪為笑柄,也冇有想到厲行琛的父親會因此被活活氣死,連死都不瞑目。
如今的厲行琛早就已經不是三年前的厲行琛,厲家在厲行琛的手中不斷做大,已經成為了不可撼動的商業帝國。
而她們沈家,卻岌岌可危。
厲行琛摩挲著女人的臉頰:“彆忘了,你是沈家賣給我厲行琛的東西,如果你受不了了,我可以讓你的妹妹替你來受。”
“不!不要!”
白初薇連忙抓住了厲行琛的那隻手:“我妹妹才十八歲……我求求你,你不要碰她!”
厲行琛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無處不噙著寒意:“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白初薇臉上的血色褪儘。
她知道厲行琛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初薇咬唇:“我會懷孕的……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