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得被男人給厲聲喝斥,陸星月不由訕訕收聲,至於這麼火大嘛,本姑娘不就是偷一點藥材嘛。
他堂堂一個親王,犯得著那麼斤斤計較嘛?
“王爺,那東西的確毀了,拚都拚不回來的那種,毀得徹徹底底!”
她是侍郎府不受寵的庶女,若說出山參去向,身份也就暴露了。
她自己一個人受罪不打緊,若牽連到阿孃和弟弟,那是萬萬不能的!
無論如何,在這個問題上,必須咬死,不能鬆口!
聽到這話,君無恙兩瓣潤澤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目光一瞬不瞬盯著陸星月,眼神閃爍不定。
陰山皇陵圖關係重大,說毀就毀,她真當本王會信?
看來,不給她點真顏色,她是不肯老實交代的。
心念微動,君無恙冷著臉,徑自轉身朝著暗牢牢房門口走去。
見狀,陸星月以為男人信了自己的話,要打開牢房門,放她離開。
她杏眸不由一亮,脆生生地來了句:“王爺,你得給我鬆綁啊,不然我冇辦法跟上你的腳步啊~~”
說話的時候,陸星月很是刻意地把自己的聲音,捏得很細很柔,聽著還有點狗。
畢竟,人家堂堂高高在上的狗王爺,肯親自把她放走,那她說話客氣點也是應該的,禮尚往來嘛,她可是很講禮貌的。
話音落下,君無恙人剛好站定在暗牢門口。
此時,在跟君無恙肩膀齊平的牆壁上,有個圓形的拉環。
這個拉環上麵,有一些暗紋,看著似乎並不像普通的裝飾。
君無恙好看的手掌握住拉環,輕輕往下一拉。
“哢!”
隻聽一個機關被驅動的聲音響起。
緊跟著,本來密不通風暗牢的其中一堵牆壁,緩緩地在陸星月麵前打開。
隨著牆壁完全打開,一片懸掛著各式各樣兵器,哦不,應該說是刑具的隔層,完全呈現在了陸星月麵前。
帶刺狼牙棒!
柳葉刮骨刀!
刀槍劍戟,各種傷人性命的利器,琳琅滿目,令人目不暇接!
暗牢裡的燭火,忽明忽暗,映照在這些利器上,無形中,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恰時,君無恙劃開兩條修長健碩雙腿,走到刑具牆前,薄唇悠悠開啟。
“選一樣。”
咳!
這囂張狗王爺啥意思?
什麼叫讓她選一樣?!
陸星月清麗的杏眸中,光芒閃爍不定,對於君無恙突如其來的態度轉變,表示極度不解。
明明剛纔他們的談話,挺友好順暢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王爺,我回答你三個問題,你放我離開,這是我們之前說好的,你怎麼不講信用,臨時變卦?!”
陸星月死死盯著已經在仔細挑選刑具的君無恙身上,扯著嗓子,急吼吼地揚聲。
君無恙骨節修長的好看手指,隨意地撫上一柄鐮刀狀的鋒利彎刀。
薄唇勾起一抹嘲諷:“放你走的前提,是你老實回答本王問題。”
“既然你對本王不儘不實,那本王自然冇必要履約。”
聽到這話,陸星月胸口一陣憋悶,丫的,她什麼時候說話不儘不實?這傢夥想一出是一出,有被害妄想症吧!
“王爺,剛纔我所說句句屬實,你要是不信,那是你自己的問題,跟我毛關係?!”
君無恙這個時候已經把那柄彎刀拿起來,放在眼前欣賞了起來,陸星月頭皮發麻一陣發麻,冇好氣地怒罵了一聲。
話音落下,君無恙微微側眸,視線落在女子那兩瓣粉唇上,幽幽出聲:“嘴最硬,就從它開始。”
“你要乾嘛?!”
“你想要乾嘛?!彆過來!”
“我警告你,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信不信我咬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