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笑了笑,也大咧咧的說道:“咱們是不打不成交,走走走,找個地方瀟灑去,我有事情和哥幾個商量。”
“敢去嗎?”
金彪也 真是光棍一條,眼睛一瞪,當場便將胸口拍的咣咣響:“那就走呀,在臨海大學城這一片,我金彪怕過誰呀!”
不再囉嗦。
張楊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帶著彪哥和兩個小弟直奔旺角夜總會,然後十分大方的開了個包間。
“服務生!”
隨著張楊招呼了一聲,從懷裡掏出兩盒華子往桌子上一扔,讓服務生上了啤酒,果盤,又叫來幾個漂亮姑娘。
這做派。
當場就把彪哥震住了。
金彪看著出手闊綽的張楊,眼睛亮了起來:“可以啊,哥們兒,真冇看出來…...你還是個闊佬呐?”
張楊笑了笑,把身邊的漂亮姑娘往彪哥懷裡一推,幾個人便開始吆五喝六的痛飲了起來。
隨著天色漸晚。
夜總會裡熱鬨了起來,包間裡幾個人也喝的差不多了,一邊和漂亮姑娘們打情罵俏,占著便宜。
一邊開始吐露真情。
點上了一根菸。
張楊吐了個菸圈,隨口問道;“彪哥,容我多嘴問一句,那老妖婆給你開了多少錢?”
金彪倒是十分痛快,湊過來小聲說道:“不瞞你說,給了哥幾個五萬塊,讓咱們點了你,最起碼……也得斷你一條腿。”
張楊點點頭。
預料之中。
看著張楊眼中的陰鬱。
金彪也拿起一根華子點上了,然後勸說了起來:“弟弟,聽哥一句勸,你趕緊去找人家認個錯,然後服個軟,早點把這事兒解決了吧。”
“人家是什麼身份,開商城的大老闆,身家最少也得有幾個億,人脈又廣,又神通廣大,在臨海這地方大小也算個豪門了。”
“咱們這種底層人鬥不過人家的。”
而張楊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的抽著煙。
旁邊兩個金彪的小弟,也附和了起來:“是呀,老弟,就算咱彪哥以後不找你麻煩,人家還會出錢找更厲害的人,到時候你怎麼辦?”
“人家可不差錢!”
看著一臉熱切的金彪。
張楊也冇放在心上,笑著說道:“行,知道了,多謝幾位哥哥了,好意我心領了。”
服軟就算了。
金彪看著張楊滿不在乎的樣子,隻好拍了拍張楊的肩膀,歎了口氣:“聽哥哥一句話,這世道呀,乾什麼也彆和有錢有勢的人作對。”
“何必呢?”
張楊笑著說道:“因為……不服。”
可是為什麼不服,張楊自己也說不上來。
或許是兩世為人。
意難平。
張楊不想再跪著做人了。
忽然。
張楊把菸頭一掐,先掏出一千塊的小費塞給了幾個姑娘,然後把幾個漂亮姑娘趕了出去。
等到房門關上了。
張楊便攬住了金彪寬厚的肩膀,輕聲說道:“幾位哥哥,這樣吧,我出三萬,幾位哥哥也幫我辦件事。”
金彪三個人愣住了,看上去有些為難。
好半天。
金彪才支支吾吾說道:“弟弟,你不會是還想和吳家鬥吧,請恕哥哥直言,這事兒……咱們乾不了。”
看著這位彪哥的退縮。
張楊心領神會。
還是怕了。
可是很快,張楊臉上便露出了灑脫的笑容,安撫了幾句:“嗨,你想到哪裡去了,做這件事呀……既不用挨刀,也不用犯法,哥幾個隻要做的小心一點,輕輕鬆鬆就把錢拿了。”
這下子。
金彪被勾起興致來了,催促道:“說,什麼事兒!”
張楊微微一笑,賣了個關子,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收,麻溜的結了賬,然後帶著金彪三人離開了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