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溫邵東突然狂躁「要不是你水性揚花,彆人怎麼有可乘之機。現在我臉都被你丟光了。爸爸把我的卡停了。你知道我昨晚在酒吧買不成單,多丟臉嗎。」
繼母聽了就要衝過去打罵溫邵東,「你這個良心狗肺的東西。都是你開頭惹的風流債。」
看著他們母子倆扭打在一起。
我敏感覺得情況不對勁,保鏢又被我打發去看小燕,想著趕緊離開。
走了兩步卻被亢奮的溫邵東拽住,他詭異地笑著說不要走嘛。
左手在我眼前噴了點什麼,我暈倒在地上,朦朧中看到繼母和溫邵東俯視著我,最後什麼知覺都冇了。
14.
等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倉庫裡,雙手被反綁,身上的飾物和手機都冇在,甚至鞋子也冇穿。
我掙紮的坐起來,嘗試用小舅舅教的方法,和以往那樣解開繩子,發現這次根本解不開。
這時倉庫門打開,繼母和溫邵東出現。
他們一臉得意,居高臨下看著我。
溫邵東掐住我脖子「怎麼樣?冇想到吧?你也有落我手裡的一天。」
我瞪著他。
他越加亢奮地掐住我「你不是很看不起我的嗎?就是你這雙眼,我要把它們都挖出來。」
說罷便要出去找工具,繼母攔住他,對著我如幽靈般的笑,說人過幾天都要賣去偏遠地區的夜總會了,你挖掉後誰要她。
溫邵東表示讚成,走過來踹了我一腳,我瞬間感覺到氣悶。
我罵了聲瘋子。
繼母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罵「你和你媽媽一樣壞胚,仗著有錢都搶了我的男人。」
我哈哈一笑,反譏「所以你隻能撿我們剩下不要的。」
繼母聽完惡狠狠踹了我幾腳,踹得我想吐。
到了晚上,我發現還是有路燈能照進倉庫。周圍隻有蟲聲,和隔壁溫邵東母子的談話聲。
這麼偏僻,不知道這裡是哪?
我盯著手臂裡的定位,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裡了。
希望小舅舅那兩位保鏢快點發現我冇在溫家彆墅。
我能快點被找到,我可不想真被賣去夜總會啊。
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夢裡有媽媽,有小舅舅,他們讓我彆怕,他們都會默默保護我的。我在夢裡抱著媽媽哭泣說,我很想她。媽媽慈愛的幫我擦掉眼淚…
耳邊傳來溫邵東的聲音,他驚呼我好像發燒了。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繼母伸手摸了我一下,冷漠說死不了就行。反正馬上交貨了。
我又混沌睡去一天,又餓又暈。
忽然,倉庫的門被打開。
模糊中看到繼母和溫邵東搬了一桶什麼進來,倒在倉庫裡,我聞到了汽油的味道,馬上驚醒。
他們一邊亢奮地倒著汽油,一邊告訴我彆怕,隻是想把我變成烤豬,再吃掉而已。
真是瘋子!冇想到我這世居然是這樣的結局。
繼母問溫邵東打火機呢。溫邵東說要出去找找。
就在這時,倉庫門被踹開,警察叔叔終於來了。我的保鏢們終於也到了。
我有種終於得救的悲壯。
但是,繼母還是要拉上我當墊背。
15.
我被繼母用刀抵住脖子坐在後麵,溫邵東負責開車。
他的精神很不對勁,把車開得歪歪扭扭的。刀子已經在我脖子上割破皮。
繼母的精神狀態也很飄忽,鼻子有些許粉末。
警車在後麵不遠不近地跟著。
不知道這兩個瘋子要開去哪裡。右邊是懸崖。有些許差池,我真的給他們作墊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