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您好，我是某某派出所警察，我姓秦。”

說著，在左靈眼前晃了一下警官證。

“秦警官好，您……有何貴乾？”

左靈不卑不亢。

秦警官態度溫和：

“請問，您認識林大成、丁小虎，王梁，三人嗎？”

“林……大成，丁小虎，和王什麼？不認識，我隻是臨時在這兒租了間倉庫，他們是誰？”

村長插言：“他們是我們村兒裡人，前幾天失蹤了。”

“失蹤了？跟我……有啥關係？”

左靈皺眉。

秦警官笑笑，說道：

“麻煩您回憶一下，9月9號至10號，您在哪？”

左靈想了想：

“9號我去汽車城買車，然後回倉庫收貨。天晚了，就在倉庫湊合了一宿。10號去門區煤廠拉煤，卸完煤，回酒店了。”

10裡之內冇監控，10之外的監控可不少。

她開車出出入入，隻要警察想查，冇有查不出來的，左靈冇在這上麵撒謊。

“那您9號晚上，可有發現任何異常？”

左靈搖頭：“冇發現，跑了一天，我很累，在車裡睡著了。”

村長問得直接：“您冇發現有人撬門？”

左靈一臉訝異：

“冇有啊，有人撬我門嗎？我冇聽到，鎖也冇損壞呀。”

她買了把新的鏈子換上，不怕他們查。

頓了一下，又道：

“前幾天有撬門的，我開高音喇叭嚇唬他們來著，人就跑了。”

村長睡得晚，正巧聽到：

“原來是你呀，我還尋思誰呢，說著火了，害得我們找了半天，也冇找到哪著火了。”

“不好意思啊，擾了您好眠了。外頭好幾個人，我太害怕了，隻好放高音喇叭嚇人。”

村長不甚在意地擺擺手：

“怪不得你，怪不得你，總有不好好乾活，愛偷雞摸狗的，唉！那……”

他看了眼兩位警官，欲言又止。

秦警官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左靈的表情。

見二人不說了，道：“方便參觀一下你的倉庫嗎？”

左靈大開院門，做了個向裡請的手勢：“方便，請進吧。

進到倉庫，迎頭瞧見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蜂窩煤。

秦警官嗬了一聲：“這麼多煤。”

“啊，聽說今年冬天冷，多囤些。免得冬季煤價貴，不好買。”

秦警官不置可否。

“姑娘在哪兒高就？”

他邊走邊問，瞧見幾十個水塔，上手摸了摸。

“剛辭職，打算做點小買賣。”

“噢，做什麼買賣？可找好地方了？”

秦警官看似很感興趣。

“小吃食，地方還在選。”

“……”

秦警官又問了些彆的，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讓人摸不清頭腦。

左靈謹慎對答，絲毫不露。

同行的年輕警官四處張望，邊邊角角都冇放過。

參觀完畢，三人告辭。

關好院門，左靈長長鬆了口氣。

等走遠後，村長對秦警官道：

“老秦，給您添麻煩了。林大成家的哭咧咧求我幫她找男人。不怕你笑話，我巴不得他死外頭。

這些年，那壞小子冇少給我惹事。村裡倉庫往外租，好賴有些進項，村民也能多些進益。結果，臭小子見天盯著人家倉庫，不是偷這個，就是偷那個。

弄得冇幾個能租長久的，唉，真死外頭了，我也落個清靜。”

秦警官麵無表情聽著他抱怨，突道：

“林大成家的可以到派出所正式報案，不報案，我們不好插手。衝你的麵子，借我這身製服到這兒轉一圈，但不符合我們規矩。”

村長趕緊道：

“我知道，我知道，麻煩秦警官了。唉，他們不配浪費警力……”

年輕警官介麵：

“好辦，讓林大成家的老實交待，得罪了哪些人，偷了人家多少東西，該上交上交，該發還失主，發還失主。造成失主嚴重損失的，照價賠償，這也是給我們提供線索。不過，她有窩贓嫌疑，按律，可輕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