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荷花興奮的打開門,就看到黃三郎一臉著急的的樣子。
“荷花小姐,快快跟我走,那個畜生來了,它還帶著好幾隻猞猁在地裡隨處窩屎。”
那還得了,馬荷花早就把準備好的裝備帶上,招呼都不跟她娘打一聲就走了。
馬梨花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奶,我要睡了,好睏啊!”
“行,奶的小心肝好好休息,明天在學,不急的,我們慢慢來。”馬玲花輕聲細語的說道。
一出了房門,馬玲花關好門,立馬就掏出手機,看著直播的時候,剛剛好,榜一大姐就是她,喜滋滋。
馬荷花這次跑得賊快,到達菜地的時候,差點冇被氣死,昨天還有一大半的菜,今天又縮小了一圈。
那些猞猁真是能的,她不把它們收拾服帖了她就不姓馬。
猞笑躺著享受幾隻母猞猁服務著,可是空氣中突然溫度下降了起來,他警惕了起來。
馬荷花看到那猞猁躺在大白天她坐的那塊石板上,嘴角帶著冷笑道;“呦!不錯啊!你個畜生倒是會享受啊?竟然敢在這霸占我馬家的地,還在這到處撒野,打狗還不看主人,今日我就讓你知道,我馬家的地為何從古到今冇人敢搶。”
抽出背後的冥月彎刀,馬荷花如一頭猛虎一樣,朝著它躺的位置上撲去。
猞笑也不是傻的,躺在石板上讓她砍,可是他帶來的那三隻母猞猁卻遭了馬荷花的毒手。
“吼吼吼…………呼呼呼……”
馬荷花出手快如閃電,力量那叫一個恐怖,猞笑是躲開了,他原先躺的那個石板直接被馬荷花的刀砍碎。
如果要是砍在他身上,那後果不敢想象,而那三隻母猞猁直接被馬荷花砍得粉碎不說,還用攝魂鈴把魂擼回來用刀砍。
一陣陣的慘叫聲讓猞笑頭皮發麻,見過殘忍的,但是冇見過如此惡毒的,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夜裡的月光格外明亮,馬荷花這才熱身呢!她還冇開大,現在心情有點激動啊!
馬荷花解決完三個畜生後,目光熱烈的盯著猞笑,拿著冥月彎刀就衝了上去,那樣子看起來有些瘋狂。
猞笑以前為了吃死人肉,他也殺過人,不過現在麵對的這個人,讓他心裡一陣膽寒。
馬荷花如貓抓老鼠一樣,逗著猞笑,還時不時的給他背上來那麼幾刀,看著被鮮血染紅的猞笑,她格外的滿意。
“小貓咪,快,快,跑快點,再不跑快點我就要追上你了哦!”馬荷花興奮的聲音在猞笑後麵響起。
猞笑心裡十分恐懼,不!不能被她抓到,他……他會死的。
“跑快點哦!小貓咪!”
馬荷花的話如惡魔低語一樣,在他耳邊久久迴盪著。
此時此刻,他內心無比後悔,不聽老祖宗的話,非得跑來黑山上這片地。
他頭暈眼花,鮮血流了一地,菜地裡泥土沾滿了他全身,他垂死掙紮的繼續往前爬。
可是,無論如何他都冇有力氣了,馬荷花撇了撇嘴,真是一個不經玩的東西,就這實力,也不知哪來的臉敢霸占她馬家的地。
她冷漠無情的拖著猞猁的一隻腳一步一步朝著菜地的岩石上走去。
周圍的所有精怪還有鬼物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眼睛不敢眨一下,死死的盯著那個苟延喘息的猞猁。
接下來結局,隻要明白馬荷花的人都知道,她出手是非常血腥暴力的。
把猞猁放在岩石上,她舉起自己的彎刀,一刀下去,猞猁人頭落地,周圍的精怪和鬼怪們都閉上了眼睛。
馬荷花拿出攝魂鈴,在把他的魂魄拘著,隨後從懷裡掏出她下午燒的符水,一筒子符水下去,那個猞猁魂魄發出了淒慘的叫聲。
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響亮,馬荷花看著他越來越透明的身體,帶著陰狠的表情,把自己的冥月彎刀插了進去。
這一幕看得所有人心裡驚恐無比,這是什麼魔鬼?比惡鬼還像惡鬼好嗎?
猞猁如此弱小,根本就經不住她的玩弄,看著煙消雲散的魂魄,她覺得無趣極了。
就這?啥也不是,接不下她的三招。
“行了,事情解決了,不過明天我再去那個老猞猁的地盤去警告一次,要是再來,那我就去清理門戶。”馬荷花打了一個哈欠對黃三郎說道。
黃三郎立馬點頭應道;“是是,荷花小姐,夜也黑了,您要不早點回去休息,接下來的,就交給小的吧!”
“行,記得把那些埋汰玩意清理出去,愛護環境人人有責。”她嚴肅的說道。
這句話她也就說給那些妖物聽聽了,而她自己都做不到………………
回到家,老規矩,在半山腰洗了腳才上床睡覺。
黃三郎看著石板上那黑色的一個印子,眼裡滿是譏笑,要為自己的年少無知付出代價的。
直接被超度的代價,就看你夠不夠付。
時間來到了八月中旬,馬梨花再一次嘗試抓鬼,這次過後,她們的時間可就不多,九月一號開學,所以她奶心裡急啊!
馬荷花最近電視劇都不敢看了不說,手機都不敢開,她跟她娘都在手把手的教導閨女抓鬼的秘訣。
“這鬼呢!很好辨認的,就看他有冇有那黑色的鬼氣,還有陰冷感,就是鬼的話不要聽,抓到了不反抗就裝袋子裡,反抗的就直接超度吧!”馬荷花說得頭頭是道,馬梨花連連點頭。
馬玲花很是欣慰,她教導女兒的都被女兒教導給她孫女,不錯,她馬家的未來簡直就是越來越光明瞭。
三個女人湊著頭討論了一天,等到了晚上,就開始實操,不過除了抓鬼,她們馬家是…………啥也不會。
不會做符紙,不會做抓鬼的袋子,不會做法器,主打一個硬剛,抓鬼的技術一流不說,抓妖也是佼佼者。
吃了晚飯,三人又準備去墳地裡了,不過這次她們打算換一個墳地,去隔壁村的荒野墳地,也就是老鷹村那荒廢了五十多年的墳地。
三人趁著月色,走在去墳地的路上,馬梨花趴在她孃的背上,吹著夜裡的微風,懶得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