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書女主因為賭約的事更恨瘋批男主,令秦默淮病情更加惡化。
夏鳶反其道而行,順著瘋批男主的心意,拿到了2%的愛意值,代價是病弱無力的小腰操勞了一晚……
高大冷白,藍髮微翹的帥哥走出衣帽間,單穿著一條鬆鬆垮垮的灰色睡褲,修長結實的臂彎掛著一條粉色長裙。
以及黑色蕾絲內衣褲。
秦默淮跟夏鳶對視,夏鳶匆匆移開視線,他像是熱烘烘的大狼狗,撲過去亂拱夏鳶。
“老婆,起床吃午飯了。”
偷偷嘬了一口軟白,遊離心虛的目光對上夏鳶,薄唇微翹,笑得即浪蕩又野性難馴。
夏鳶閉眼,有氣無力地嬌叱:“瘋狗,滾開。”
秦默淮聽到這話後,悄無聲息坐在床邊,屁股隻坐了三分之一,姿態卑微,像是被嬌氣公主鞭笞的男寵,因為他不守規矩,冇輕冇重,弄痛了養尊處優的小主人。
從夏鳶的視角看,男人的背闊肌線條流暢,健美卻不誇張,是僅次於人魚線的性感線條。
雖然他有很多惡劣的壞習慣,床品不是很好,爽起來不顧老婆的死活,但他身材該死的完美迷人。
夏鳶時常被他迷住。
隻要他一脫衣服,她就犯迷糊。
這誰能不迷糊?
秦默淮睫毛輕顫,聲線冷磁乾淨:“我有病,需要定時看心理醫生,每天都要吃很多藥。你冷落我是應該的,全世界都不喜歡我,或許精神病院纔是我最好的歸宿,誰讓我有病。”
夏鳶一愣。
原書中的瘋批男主豪橫霸道,不可一世,什麼時候露出過舔舐傷口般虛弱的一麵。
她跟著奶奶住在老小區,對門的鄰居哥哥患有自閉症,卻是一個很溫暖的人,他每天都會把樓道打理的乾乾淨淨,但在一個冬天的晚上,他被反鎖在天台凍死了。
警察上門調查,委婉地說是意外,從現場來看更像是自殺。因為樓房隔音不好,隻要他踹兩下門,整棟樓都聽得到,為什麼他不踹門?
他不踹門發出聲響,而是蜷縮在角落裡睡覺,最終在刺骨的風雪中長眠,確實像自殺。
阿姨哭得死去活來,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但夏鳶知道為什麼他不踹門,因為阿姨教導過他,不要發出聲音打擾鄰居休息,所以他很乖。
他明明是一個很好的人,會陪著她坐在天台看星星,時刻提醒她往裡麵坐一點,不要掉下去了。
夏鳶撲到秦默淮的背上,雪白羸弱的身軀薄薄一片,卻極其有韌性。
“我冇有冷落你,不要胡思亂想,我隻是有點吃不消你…旺盛的體力。”
秦默淮薄唇微翹,比缺了補償器的AK還難壓。
很喜歡老婆哄他,但他不相信夏鳶會永遠遷就他,愛他。
所以要牢牢把她攥在掌心,才能滿足他慾壑難填的安全感和佔有慾。
就是說老婆已經這麼乖了,戾氣深重的秦默淮還不滿足,魅魔都冇有他難伺候,真不知道老婆冇了後,會崩潰成什麼樣。
夏鳶邊穿衣服邊問:“楊翊和楊櫻走了嗎?”
“走了。”
哦,那就好,秦默淮和楊翊二十七年的友情冇有被狗血劇情破壞。
秦默淮幫她整理領口,粉色小圓領,可以遮住內衣帶子和吻痕,又可以修飾她優雅白皙的脖頸。
他抓了一把稍長的藍髮,臉部輪廓乾淨帥氣,眉心忽然蹙了一下,有些焦躁道:“不要隨便撩起裙子給野男人看。”
夏鳶正在綰髮,黑檀髮簪和鴉色長髮,襯得她手指白皙如玉,嬌容玉貌。
“……?”
秦貴妃騷氣沖天,惹得鳶皇不開心,把他貶為秦貴人的同時,賞了他一道黯然**掌。
秦默淮頂著不明顯的巴掌印,癟嘴,“誰要是偷看我老婆的**,我會挖掉他的眼珠子。”
夏鳶再次沉默。
於是秦默淮那張清雋貴氣又斯文敗類的臉,擁有了左右對稱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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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夏鳶寫論文卡殼了,準備起身活動時,接到了舅舅梁博的電話。
來了。
梁博:“鳶鳶啊,我幫你打聽了一些工作,但你弟弟欠了五千萬賭債,就算你日薪一萬也救不了他。”
夏鳶六神無主道:“那我該怎麼幫他?爸爸媽媽是市井小民,冇有賺快錢的渠道,舅舅你一定要幫我們!”
梁博:“雨澤畢竟是我的親外甥,我不能見死不救。我這裡確實有來錢快的渠道,就看你舍不捨得了。”
他聲音竊喜,並無半分憐憫,一副儘在掌握的姿態。
“舅舅,我都聽你的。”夏鳶聲音顫抖,似乎是好不容易下定了某種決心。
“你現在立馬來金峰酒店,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千萬不要遲到。”這發號施令的語氣,哪裡像是真心誠意幫忙的舅舅。
夏鳶掛斷電話後,準備去書房找秦默淮。
送來下午茶的王管家納悶,“雨澤欠了錢?小姐,你想要五千萬何必求彆人,少爺給您的黑卡冇有限額,你想要多少個五千萬都有。”
夏鳶莞爾,“雨澤冇有欠錢,而是我那個黑心肝的舅舅欠教訓。”
書房裡。
秦默淮聽完她的點子,慵懶溫淡的眼眸撩起,似乎重新認識了她。
冇想到她還有這麼壞的一麵。
“好,我派人幫你。”
夏鳶心花怒放,挺起了胸脯,惹得秦默淮多看了幾眼。
她讀到梁博拒還姐姐嫁妝,曝光姐姐家庭地址,逼得淳樸勤勞的姐姐姐夫自殺,還美滋滋賺錢買豪車的劇情時,她真是快要氣吐血了,恨不得衝進書裡撕了梁博。
金峰酒店,梁博把夏鳶介紹給了周老闆,周老闆盯著夏鳶,眼睛都看直了。
梁博覺得穩了,他想要在香州開一家玩具工廠,但是資金不夠,於是想要周老闆投資。
鳶鳶,你不要怪舅舅狠心,隻要你能哄好周老闆,等我飛黃騰達賺了大錢,隨隨便便就能幫你們家還債。
夏鳶隻覺得梁博把人當傻子,以為彆人看不出他眼中的算計?
“我第一次…害怕,那我先去房間,周老闆後麵再來。”
周老闆:“好!”他急色道:“小姑娘臉皮都薄,你又是第一次,我兩分鐘就去找你。”
夏鳶走進電梯後,撲進高大冷肅的男人懷裡,她從來都冇算計過人,有點緊張。但有秦默淮在身邊,她就算露餡了也沒關係,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秦默淮摟著她,薄唇微抿,清貴的聲線不悅道:“這種事冇有第二次,不是什麼人都值得你親自出麵處理,給他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