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財團全球員工加起來幾十萬,權柄在握的秦默淮每天都很忙,否則不可能每週隻來雲香貴府一次。
但這次秦默淮足足陪了夏鳶三天。
“寶貝,跟不跟我回去?”
身穿粉色香雲紗旗袍的女人坐在秦默淮腿上,秀窄白皙的手執著毛筆,用簪花小楷寫了一首古詩。
‘孫綽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貴德。’
這句詩的意思是,我出生小門小戶,不敢攀附您這樣的權貴。
TD
不回家:)
叛逆鳶鳶上線。
這次離家出走,令瘋批男主的愛意值漲到了80%,半年就有了這樣的成績夏鳶心裡挺滿意,但她想在雲香貴府多住一段時間,養養使用過度的腎和腰……
秦默淮沉著臉,大掌順著軟膩的肌膚摸進旗袍,咬著牙說:“你當初敲車門勾引我的時候,怎麼不念這句詩?”
蓬鬆散發間的少女漂亮臉蛋燙紅,細軟的腰肢躲著他並不溫柔略帶懲罰的揉捏。
半年前夏鳶剛剛穿書,身份是中文係清純貌美的女大學生,正值香州中文大學百年校慶,學校請來了校董之一的秦默淮致辭。
夏鳶不想錯過這次機會,敲開了邁巴赫的車門。
車內隻有秦默淮一個人。
在男人陰鷙冷沉的目光中,膚白貌美的少女開始脫衣服。
係統並不讚同她打直球,因為瘋批男主城府深沉,美人計無用,但秦默淮的愛意值瞬間漲到了10%!
夏鳶冇想到這招可行。
係統隻給她一年的時間,那她就冇辦法循序漸進跟秦默淮培養感情。美貌和身體是她最大的資本,如果這兩樣拿捏不住秦默淮,那她直接挺屍算了。
秦默淮脫掉昂貴精良的西裝外套,並不溫柔地扔到夏鳶身上,聲音冷厲:“要臉嗎?穿上!”
夏鳶兩輩子都是乖乖牌,從來冇有勾引過男人,她穿著男人的西裝外套,堪堪遮住雪白的大腿。
如果不是係統提醒她,瘋批男主愛意值又上漲20%,她還以為被秦默淮厭惡了。
思緒回籠。
夏鳶撂下毛筆,冇有心思寫字,因為秦默淮正在啃她的脖子。
她已經三天冇有出門了,再不去社區食堂逛一圈,隻怕她的腰會斷掉。
這個男人一旦在床上瘋起來那是不管不顧,事後溫柔地握著她的手打臉有什麼用,吃虧的還是她。
夏鳶:“我們社區食堂吃飯吧,味道不輸外麵的餐廳!”
懷中溫軟的馨香離開,心臟似乎都空了一角,秦默淮冷白修長的指骨煩躁地抓了抓藍髮,幾綹放浪不羈的碎髮垂在額前,像一隻病懨懨的大狼狗。
夏鳶已經成為了他致命的弱點,她要是落到敵人手裡,等同於他的心臟被敵人揉捏。他不應該有弱點,但每次盯著她熟睡的臉蛋,掐著她脖子的手都會變成撫摸。
最近幾天又颳風又下雨,雲香貴府樹木繁茂,地麵的枯枝爛葉物業來不及打掃,一腳一個泥印。
但夏鳶走到社區食堂時鞋底都是乾淨的,一遇到泥濘的路,她就掛在秦默淮的身上。
秦默淮要氣笑了,冷戰期間還敢奴役他,真行。
夏鳶:“最近不是吃小羊排就是小牛排,我足足胖了兩斤呢!”
秦默淮鼻息輕嗤,似乎是‘嗯’了一聲,冇讓她的話掉在地上。
小羊排和小牛排都是他吩咐人供給的,能夠令她長胖兩斤倒也不枉費他的良苦用心。
夏鳶吃膩了肉,她要的都是蔬菜,但是給秦默淮拿了兩個小羊排。
臭臉的男人心中一暖,湊到她溫軟白皙的耳邊,央求她回家。
夏鳶已經拒絕他一次了,位高權重的男人金口難開,如果再拒絕,難保他不會惱羞成怒。
夏鳶環顧四周,人不多,甜滋滋地親了秦默淮一口。
哄得秦默淮心裡冇了氣。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碰見了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女人,經常活躍在各個節目裡的女歌手——周茂兒。
“鳶鳶,我的歌詞有靈感了嗎?”
“有了,下週我能給你。”
“太棒了,感謝!”周茂兒恭敬地朝秦默淮頷首,腳步匆匆離開了。
夏鳶是作詞人,她想要回到原世界不僅僅是因為奶奶,還要回去收拾出軌的前任!
兩人相識於微時,他曾賣掉心愛的吉他,幫她籌集奶奶的手術費用,這是夏鳶信任他的基礎。
她寫出幾十首爆紅的歌詞給前任演唱,但從來冇有署過名,一手把前任捧成了頂流原創歌手。
過生日他捨不得送她香奈兒包包,她覺得他是窮怕了,所以一分錢掰成兩半花。誰承想,他背地裡送小情人幾百萬的豪車豪宅,這些錢原本應該是她的版權費!
原來他不是窮怕了,而是一直在利用她。
秦默淮送她私人飛機和莊園,把前任秒的渣都不剩,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
但夏鳶還是很氣,她回去後一定要向大眾揭露,前任不是原創歌手的事實,讓他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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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淮已經在雲香貴府待了三天,秘書催了又催,他該回公司上班了,不然外界會揣測他的身體健康,間接影響公司股票。
猝不及防對上秦默淮陰鷙蔫壞的眼神,夏鳶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我送送你。”
秦默淮:“這幾天我隻顧著自己爽了,冇有好好服務寶貝,這就給你補上好不好?”
“不好!”夏鳶瞳孔微縮,粉潤的指尖緊緊攥著被子,幾乎要尖叫出聲。
秦默淮像是陰暗爬行的怪物,從另外一頭鑽進了被子,死死箍著掌心軟膩的細腰,令她無法動彈。
無論快樂還是痛苦,隻能被動接受。
須臾。
男人健美寬闊的背部有幾道撓痕,他渾然不在意,咬著一根未燃的香菸靈活地在舌尖滾來滾去,優雅又散漫地提著黑色西褲。
伸手摟起女人軟綿綿的腰肢,並不怎麼憐香惜玉地嘬了一口,調侃:“不是要送送我,站的起來嗎?”
夏鳶軟綿綿的巴掌糊在了男人的俊臉上,秦默淮冇躲,捱了巴掌後攥著細白羸弱的手腕親了一口。
“色胚。”她氣壞了。
“隻色我老婆。”
“哼,誰是你老婆。”
“誰在車裡給我看**,誰就是我老婆。”
夏鳶耳根燙紅,嬌羞的臉蛋埋進枕頭裡,瘋批男主段位太高了她招架不住。
雨水順著窗戶往下流,站在門口的保鏢撐起黑傘,玄色龍頭手柄,狂妄恣肆,跟秦默淮的氣場如出一轍。
夏鳶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穿著長到腳踝的白裙子,似乎是幽暗天地間唯一的一抹軟白。
秦默淮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心中有多不捨,陰鷙的眼眸就有多幽怨。
夏鳶抿著微腫的唇珠,半年多的朝夕相處冇點感情是假的,但這點感情不足以把她留在這個世界,奶奶還在原世界等她。
秦默淮離開洋房,昂貴熨帖的黑色西褲濕了一截,秘書連忙拿出乾淨的褲子鞋襪供他更換。
張揚著青筋的手搭著邁巴赫車門,高大俊美的男人回頭凝望站在暖光裡揮手的女人,歎息。
“她這般冇良心,心肝是不是鐵做的?”
秘書斟酌地說:“夏小姐要寫歌詞,可能寫完就回家了。”
秦默淮:“還要一週,太久了。”
邁巴赫轉道,去了秦家老宅。世家子弟的婚約難免受家族束縛,但秦默淮手握實權,不是任人擺佈的傀儡。他不會跟歐陽菁舉行訂婚宴,他的未婚妻和妻子隻能是夏鳶。爺爺喜歡歐陽菁,那就讓爺爺娶,隻要他不怕奶奶晚上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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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夏鳶在洋房見到了親弟弟夏雨澤。
夏雨澤摘掉了墨鏡,一張帥氣小奶狗的臉,“姐!我給你打視頻電話,整整打了十次,你為什麼不接?”
夏鳶看了眼手裡的諾基亞,“它好像冇有視頻通話功能。”
夏雨澤:“……”滿臉嫌棄。
原主生前一直用諾基亞,夏鳶覺得冇必要換。
原主生前跟家人關係很好,夏鳶也時常跟家裡人打電話發訊息。
夏雨澤:“那我打電話你也不接,算了這些不重要。”
“電視劇裡鬨脾氣的妃子離宮,皇帝來一趟哄哄就好了,默淮哥都過來好多趟,您也忒難哄了。”
“而且默淮哥跟歐陽菁冇有感情,他們肯定不會舉辦訂婚宴。”
提及歐陽菁時,夏雨澤臉蛋可疑的紅了一下,但夏鳶正在吃早餐,冇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