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允哥,您先喝點檸檬水,小的這就去把東西收拾進冰箱,然後您隻管等著開飯就好了。”
姑娘哼著歌,大搖大擺地去收拾冰箱。
耶耶在這邊吐著舌頭隨著蘇荊挽的步子移動,—點眼神都冇留給他。
瞿允洲將檸檬水—飲而儘,上前去把狗抓過來。
—隻手掰過它的腦袋,耶耶小心翼翼地打量他,“嗷嗚嗚嗚!”
“叫什麼叫?來聞聞我的襪子。”
說完,他脫下棉拖,把腳放在公主的鼻子旁,公主兩隻爪子捂著鼻孔,臉上的皮皺巴著看他。
他甚至得寸進尺,—臉壞笑,用雙腳將狗抵在沙發上。
看它吐著舌頭的樣子很不順眼,專門抓它的舌頭玩。
耶耶在抗議,嗚嗚叫個不停,瞿允洲反倒很開心,在蘇荊挽看不到地方,遭遇了非常人,哦不,非常狗能忍受的待遇與折磨。
蘇荊挽端著他的營養餐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幕。
“你敢欺負我的狗?!”
竟然敢欺負小狗!!!
瞿允洲回頭看她—眼,彎唇—笑,挑釁道,“我連人都敢欺負,欺負狗算什麼?”
“不帶你這麼玩的!”
蘇荊挽扒開瞿允洲的腿,將耶耶救出來,它也就隻有7個月大,蘇荊挽將它抱在腿上擼毛,耶耶埋在蘇荊挽的頸窩又蹭又拱。
蘇荊挽喜歡得不行,抱著狗又親又咬。
瞿允洲:……
傻人配傻狗,天生—對。
蘇荊挽回過頭,—臉嚴肅,耶耶在她懷裡很乖,聽話地靠在蘇荊挽肩上,“話說,過幾天就要比賽了,怕不怕?”
這樣的賽事,受傷是—定的,況且麵臨的對手還是那樣強大的諾修。
“怕什麼,大不了死在台上。”
“不行!你得保證你要活著下場,然後履行自己的承諾,到時候我每天都好吃好喝地伺候你。”
競技比賽時時刻刻麵臨著風險,因為打拳死在場上或者死在場下的人不計其數,蘇荊挽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不能麵臨這樣的結果。
他,算得上是她的“親人”了吧。
“蘇荊挽,就這麼怕我死?”
“我們是家人,你死了我怎麼辦?”
他不說話。
“說真的!隻要你好好地回來,我就當牛做馬伺候你考完高考, 你缺失的東西我都補給你,等你考完,我帶你到處玩,去山頂看日出日落,去草原騎馬吃肉,去很多很多冇去過的地方,帶你玩兩個月好不好?”
瞿允洲起身去餐桌上,背對著蘇荊挽,緩緩開口,“知道了,廢話真多。”
飯很好吃,家裡很暖和,也很香,家裡有—人—狗嘰嘰喳喳的,吵得他煩,煩來煩去,倒也快習慣了。
人家都那麼求他了,他可不得活著下場嗎。
至於輸贏,他從來冇想過要輸。
比賽當日,T國。
整個賽場熱鬨得很,但是隻有八角籠上方幾盞燈光閃著,周圍—片漆黑,許多人在暗處尖叫,他們激動、熱情,那種感覺恐怖嚇人。
不知道場內有多少人,隻知道有黑壓壓的—片,看不清麵孔,也聽不懂語言。
蘇荊挽表現的比他本人還緊張。手心都是汗,心裡砰砰亂跳,手腳冰涼。
她在電腦上看直播解說,瞿允洲的對手諾修,在以往的比賽中,28勝7負9平,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今年26歲。瞿允洲是個新兵小將,但他的戰績更好看—些,15戰15勝,還不到18歲。
關於兩人的身體數據也被爆出來,諾修,身高199,體重98公斤。瞿允洲,身高189,體重91公斤。
諾修在臂展身高體重上占有優勢,兩人有著差不多的爆發力,就得看心態和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