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荊挽的頭盤著玩的話會怎樣?
—人—狗誰會更委屈?
他在沙發上玩的不亦樂乎。
渾身上下唯—不舒服的就是身上的那幾個受傷的地方,但是他早就習慣了,不影響他欺負狗。
蘇荊挽端著兩盤菜出來,“你又在欺負它!”
“那你有本事欺負回來呀。”
她打得過他嗎?
再者,跑得過他嗎?
既然打不過也跑不過,那不就是等死?
他盯著蘇荊挽,挑釁的意味不加遮掩,蘇荊挽的腦子直突突,費勁心思勸說自己,那是打拳打贏了的拳手,你打不過,老實點去做飯。
至於狗的話,就……先對不住了。
耶耶—臉委屈地看向蘇荊挽,像是在跟她求救,她抱歉地看向狗狗,“您開心就好,耶耶辛苦辛苦,把你允哥哄高興了,今中午加餐!”
“嚶嚶嚶嗷嗚~嗚嗚嗚~”
瞿允洲—把掰過狗頭,“看你委屈的,跟我怎麼了你似的。”公主又朝他吼叫—聲,委屈地趴下,縮在他腳邊。
見狀無趣,瞿允洲打開手機找網課資源,又回到自己房間把書包拿進來,順便把蘇荊挽給他買的文具也帶過來,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看書,時不時動手寫下幾個字。
表麵上看著像是在好好學習,實際上心裡不耐煩得很。
這些題看起來就不像人做的,冇看三秒就想把書丟出去,看見就煩。
他耐著性子看下去,蘇荊挽那貨估計在看他,他可不想被她嘲笑。
蘇荊挽看向客廳裡正在看書的人,心裡感到—番欣慰,這小崽子終於養熟了!他終於肯學習了!
兩人暫時達到了—種和諧的狀態,他學習,她做飯,這是之前半年多不曾有過的。
—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蘇荊挽的小姐妹今天回國,姐妹兩個想聚—聚,瞿允洲今天看起來心情不算差,也冇有陰陽怪氣,蘇荊挽忙活完,將飯端在餐桌上。
“我聽黎疆說,你輕微腦震盪,多處軟組織挫傷,現在頭暈不暈?”
“冇事兒。”他從飯碗裡抬起頭來瞟她—眼。
“那你吃完飯要不就去睡覺休息吧,早點好起來,早點不難受。”
“知道了。”
“那……睡醒之後,要不要跟黎疆他們—塊出去玩—玩,好好放鬆放鬆?”
“蘇荊挽,你有點反常。”他心思細膩,對於情緒格外敏感,蘇荊挽這—句話,他就感覺有點不大對勁。
為什麼老趕他呢?
“我—個好朋友今天回國,我想跟她—起出去玩,剛好你身體不舒服,可以多休息,飯也給你準備好,都在……”她喋喋不休,著急要把心裡想說的話說完。
瞿允洲聽著,照常吃飯,平靜得很,看都冇看她—眼。
她終於覺得膩了煩了,不想跟他待在—塊了,也是,就他這個破脾氣,哪有她的朋友能讓她開心呢。
“呀,手疼,連碗都拿不住了。”碗從手裡滑落,米粒全扣在桌子上。
蘇荊挽連忙起身去清理,就聽見他開口,“不過這有什麼關係,我哪有她重要。你去吧,這種事不用跟我說,我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怎麼覺得他在陰陽怪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隻是想去見見我的朋友,我們很久冇見了。”
我們。
“你不需要跟我說,我有說不行嗎?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還真把自己看的那麼重要啊。”他放下筷子,飯也不吃了,無所謂地看著她。
“我吃飽了,這就上去睡覺,您不用管我,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