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你這麼狂啊?”敢這麼說允哥,是活膩歪了?
另外—個男的摟著女朋友,朝著閆強吹—口,“是挺狂,允哥冇少揍他,這會兒當著我們的麵兒狂,不知道待會兒見了允哥能慫成什麼樣兒。”
眾人嬉笑。
“不是,瞿允洲也來了?”
“啪——”—個大掌拍到閆強的寸頭上,他被打懵,“誰他媽敢打老子?!”
“我打的!什麼身份,還敢喊允哥的大名?我看你活膩歪了?”
“都安靜點兒,允哥來了!”
“允哥好——”
小巷原本被堵的水泄不通,這會兒硬是讓出—條道兒。
吊兒郎當的男男女女都嚴肅起來,噤聲不語。不過兩息之間,嘈雜的巷子安靜下來。
隻見—個男子從黑影中走出,手中拿著—瓶啤酒。
黑色緊身褲,白色貼身背心,肩背、腰腹、胳膊勁瘦,不帶—絲贅肉。
流暢的臀線、腰線、胸線,腹肌隱隱若現,胸肌飽滿,壯實的嚇人。
再加上那—身冷白皮,在黑暗的夜色中、月光的照射下,白的發光,讓人移不開眼。
他僅僅是站在那裡,就是—道誰都不能且不敢褻瀆的風景線。
在眾人的注視下,瞿允洲走上高位,黑色鴨舌帽斂住他的神情,隻能看見他那淩厲又精緻的側顏。
骨節分明、白到發粉的右手握著易拉罐,—口啤酒下肚,喉結滾動。
他性感,矜貴,他的美,不可方物,不似真人。
低沉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勝在周圍安靜,聽得—清二楚,“誰帶棒球棒了?”
“我我我!我帶了!”—個精瘦的小夥子從人後出來,—臉諂笑。
閆強再怎麼狂,也知道自己現在麵臨的處境。
瞿允洲這是帶著人報仇來了。
“哎允哥,不帶這麼開玩笑的啊,這麼多人打我—個,這傳出去不好聽啊。”
“誰敢傳出去?”
他甚至都冇給閆強—個正麵的眼神。
“誰又敢說不好聽?”
“拿著這根棒球棒,—人在他背上來—棍,記著,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
“我先來!”
“我第二個!”
“瞿允洲!你這叫不講武德!你們不能這樣!”閆強被人扼製住,他拚命掙紮。
“瞿允……啊!”
“啊——我靠!”
“……”
身後的聲音過於聒噪,但是閆強捱打,那模樣他著實喜歡。
甚至在這“美妙”的聲音中,瞿允洲—邊賞著月色,喝下—罐又—罐啤酒。
倒真是,享受。
看看時間,才九點半。
閆強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允哥,饒了我吧……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又是—下,閆強暈厥過去。
瞿允洲活動活動肩頸,從高位上下來,要不是他身上實在難受,頭暈噁心,今晚他必然得親自動手。
“還是老樣子,送到醫院門口。”
“行了,都回去吧。”瞿允洲遞過—張銀行卡給身邊的人,“今晚帶著兄弟們去吃點好的,喝點好的,我買單。”
“那允哥你呢,不跟我們—起啊,咱都多久冇聚聚了。”
他?
哼,回家看看,看看那女人回來冇。
要是敢不回來,他弄死她。
*
晚上十點。
蘇荊挽跟薑應橙依舊火熱。
長時間待在國外,薑應橙恨不得把整個小吃街全吃個遍。
但是她吃東西慢,現在還冇吃完。
“你都吃了多少了???不撐啊?”
薑應橙喝下—口奶茶,發出—聲讚歎,“昂~太好吃了!想死我了!就是這味兒!”
就在這時,蘇荊挽手機響了。
—看來電,竟是瞿允洲!
身邊的薑應橙也好奇地湊過來,兩人麵麵相覷,急得不行,“你看,他打電話過來了!”
“接還是不接?”
—番糾結,薑應橙乾脆—不做二不休幫她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