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師笑了，笑容裡好像帶著苦澀，她喝醉了。

“是啊，他那麼完美，我卻冇有能力一直把他留在身邊。”

“老師，你在說什麼啊？”

何老師突然靠近我，低聲問道：“小冰，你冇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吧？”

“怎麼可能？我肯定不會啊！”

見我不像在撒謊，何老師纔跟我拉開距離，“記住你說的話。”

離開何老師家，我心裡悶悶的。何老師有心事，但是她並不打算告訴我。

我慢悠悠地走在路上，一個人影突然出現，猛地從後麵抱住了我！

冇等我掙紮，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怎麼了？剛纔不是挺開心的嗎？”

“秦教授！你！你怎麼……”

他把我帶到旁邊一個小衚衕裡，麵對麵攬住我。

我有好多問題想問，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不是去學校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他為什麼要抱著我？還是以這種極其……的姿勢？

秦教授聽著我結巴的話，笑著貼近我的耳朵：“原本很早之前就想告訴你的，但是怕影響你考級，所以我纔等到了現在。”

我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

再回神的時候，秦教授已經俯下身……

我僵硬地站在那裡，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教授才鬆開我，“小冰……我喜歡你。”

見我久久冇有回神，秦教授直接攔腰把我抱起！

還是那個度假村，上次是兩個房間，這次秦教授隻定了一個房間。

進入正題的時候，我猛地清醒！

“秦教授！我們不能這樣！”

“我知道。可是我能怎麼辦呢？從你第一次出現在我麵前，我就知道自己喜歡上你了。你呢？有冇有喜歡過我？”

秦教授依舊那麼溫柔，他直直地看著我，絲毫不容許我逃避這個問題。

喜歡過他嗎？我不知道。

我好像並不清楚什麼是喜歡。

我冇有說話。

“小冰，把自己交給我吧。”

在他的柔聲細語中，我慢慢迷失了自己。

事後，我才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我該怎麼麵對何老師！我剛剛答應她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可是現在……

10

秦教授知道我在刻意躲著他，他也不生氣，堅持每天把車停在我家樓下，等幾個小時之後，確定我不會下樓見他，他纔會離開。

時間一長，我對他心軟了。

再次見麵，他輕輕握住我的手，喊我小冰，說他很想我、想見我、離不開我。

從來冇有人這麼堅定又溫柔地需要我。

我貪戀他懷裡的溫暖，癡迷他動情的親wen，在接受和拒絕中反覆掙紮，在掙紮中承受他的……。

他說他喜歡我，這就足夠了。

最終，我沉淪了，沉淪在這段不lun戀中無法自拔。

-

後來，大二需要選選修課，何老師找到我，她想讓我選秦教授的科目。

我猶豫了，我知道我跟秦教授的關係是個錯誤。

一旦我成為他的學生，那就意味著錯誤會繼續錯下去，那對何老師不公平。

我不想那樣做。

可是，不知道何老師和媽媽說了什麼，她們兩個又一次統一戰線。

媽媽的決定，我從來都冇有反駁的可能。

不出意外，我選了秦教授所教授的專業。

課堂上，我跟他的距離那麼近。

學校裡的任何地方都可能成為我們……的地點。

剛開始他還會顧忌我年紀小，後來他一次比一次魯莽。

事後，他說他想讓我給他生個孩子。

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秦教授和何老師結婚多年，卻冇有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