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時候我有觀察過這個包間,確實是像她說的一樣。
我依舊不知道這自稱是貓姐的女人到底要乾什麼,所以見她冇有繼續往下說,我便問道:“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棍子,你先出去,我想和他單獨相處相處。”
“好的,需要我的時候再叫我,我就在外麵守著。”
棍子離開以後,貓姐拿起了錢包,並往衛生間走去,還讓我跟她進去。我有問她到底想乾什麼,她說進來就知道了。她還說她是這裡的常客,和大老闆非常熟。所以要是我不聽她的話,她完全可以讓大老闆把我辭退。我是很想知道這女人到底想乾什麼,所以還是跟著她走進了衛生間。
一走進去,貓姐便將門鎖上。
靠著洗手池後,貓姐笑著問道:“知道我想乾什麼不?”
“我猜就算我不問,你也會和我說的。”
“但我還是希望你猜一下?”
“抱歉,”我道,“要是冇有什麼重要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急什麼呢?”打開錢包後,拿出一疊人民幣的貓姐道,“這裡是五千元,隻要你能讓我滿意,這五千元就是你的。假如你不能讓我滿意,那我給你的小費也不會少於五百塊。以五分鐘為基礎,每增加一分鐘就多一百塊。要是能直接讓我丟了,那除了這五千塊是你的以外,我另外還會給你一筆錢。”
聽到這裡,我已經知道貓姐是要我上了她。
假如這個女客人不是棍子的熟客,我或許會照辦。
但就因為是棍子的熟客,我肯定不會碰她。我和棍子關係確實很一般,所以要是他把這件事傳到蘇姐那邊,我肯定要倒大黴。當初麵試的時候蘇姐就和我明確說過,說不能在會所裡和女客人亂來。還說要是被民警查到,會所被封的可能性非常大。
考慮到這些方麵,我當然不可能像精蟲上腦般把貓姐給上了。
“抱歉,”我道,“我賣藝不賣身。”
“裝什麼裝呢?”用那疊錢拍了拍我的胸膛後,貓姐道,“我告訴你,在這個會所上班的男技師裡,隻要是我覺得帥氣的,我都玩過,你當然也逃不了。當然了,要是你堅持不了很久,我也就隻會玩你一次而已。現在你自己把衣服給我脫了,彆磨磨蹭蹭的,我待會兒還要睡美容覺呢。”
“貓姐,美容覺的時間已經過了,”我道,“通常來說,美容覺的時間是晚上十點到淩晨兩點。”
“彆和我廢話!我叫你脫你就給我脫!”
顯然,這個長相身材都不錯的女人就是一隻純粹的母老虎。
我不想和她扯下去,所以轉身去開門的我道:“貓姐你肯定是喝多了,我這就去叫棍子。”
“如果你敢走!你就等著坐牢吧!”
回頭一看,我嚇了一大跳。
貓姐身上原本是隻穿著一件吊帶睡裙,現在吊帶睡裙卻落在了她的腰上。
看著顯得有幾分得意的貓姐,強裝鎮定的我道:“貓姐,要是你空虛寂寞冷,會所裡的其他男技師隨便你選,他們肯定很喜歡長得跟模特兒差不多的你。至於我呢,我有女朋友,所以我不會做出傷害到我女朋友的事來。抱歉,我先走了。”
“你不怕我報警嗎?”
“人在做,天在看,你愛報警就報警!”
說完以後,我立馬拉開門走出去。
二月份掃黃以後,派出所要求所有沐足場所的門都不能裝鎖,房門也必須配備透明玻璃窗。所以當我走出衛生間時,我看到棍子正推開門,小亞則站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