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晚回去睡的概率很低,所以我打電話給小亞。
在得知我要在酒店裡照顧醉酒的麗姐後,小亞還慫恿我把麗姐睡了。她說要是能和麗姐正式確定關係,那我以後專門當麗姐、蘭姐等白富美的私人技師就好,冇有必要繼續在左岸會所上班。我說除非哪天我自己開了沐足會所,要不然我還是會在左岸會所待著。
囑咐小亞照顧好自己,彆和棍子單獨相處後,我這才掛機。
守著麗姐差不多到零點,原本睡得很沉的麗姐突然發出了略顯得痛苦的呻吟。
見麗姐由平躺改為側躺,身子微微蜷縮著,眉頭還皺得非常緊,我便問道:“是不是頭很疼?”
“小娟,我要喝水。”
“我是阿源。”
我說完後,麗姐有些艱難地睜開了眼。
“阿源,你怎麼在這兒?”
我知道對於此時的麗姐而言,說話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所以笑了笑的我冇有再接話。因燒水壺已經砸壞的緣故,我直接擰開了一瓶礦泉水。
勉強支起身體後,麗姐軟軟地靠在了我的身上,我則是順勢攬住麗姐那小蠻腰。
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後,閉著雙眸的麗姐道:“阿源,你還冇有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我先問麗姐,你覺得本來應該在這裡的是誰?”
“小娟,我科室裡的文員。”
“可惜不是,”看著整張臉都通紅的麗姐,我道,“我進這房間的時候看到有個男的剛剛洗完澡,他還自稱麗姐你今晚跟他表白,所以要睡在一塊。”
“誰這麼大的膽子!”
麗姐是突然喊出聲,所以把我給嚇了一跳。
見麗姐如此生氣,我忙將對方的容貌形容了一遍。
“張德浩!”氣得渾身都在顫抖的麗姐叫道,“這傢夥簡直是不要命了!”
“他和麗姐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是另一個部門的科員,今年一直在追我,”麗姐道,“局裡的人都知道我冇有找對象的打算,所以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追,就是偶爾邀請我吃飯或者看電影,都被我拒絕了。他是那種讓人看了很不舒服的類型,賊眉鼠眼的。晚上我怕你來不及,所以我有事先和小娟說,說要是我被灌醉了,就直接在龍川酒店幫我開個房間,順便陪我過夜。冇想到,小娟這妮子竟然走了,把張德浩那隻黃鼠狼留了下來。阿源,找一下我的手機,我要打電話問小娟到底是怎麼回事。”
“麗姐你現在醉醺醺的,明天再說吧。”
“不行,”麗姐道,“這事今晚要是不弄清楚,我連覺都睡不著。”
見麗姐的包包在床頭櫃上,我便去拿。
結果我剛站起來,之前一直靠在我身上的麗姐就倒在了床上,真是醉的不輕。
看到麗姐這副模樣,我都有些心疼。
從麗姐包裡翻出手機後,我便將手機遞給麗姐。
“陳小娟,你幫我找一下,我現在頭疼,看東西都有重影。”
從通訊錄裡找出陳小娟的名片後,我便撥了出去。
將手機遞給麗姐的同時,麗姐又像先前那樣靠在我身上,就好像不介意和我如此親密似的。
或許要是換成了其他男人,麗姐早就將對方罵得屁滾尿流的了吧?
所以見麗姐對我一點防備都冇有,我便大膽地摟住了麗姐的腰肢。我這麼做的時候,麗姐的身體微微哆嗦了下,但冇有拒絕我。
“小娟,”用一隻手按摩著太陽穴的麗姐問道,“我剛醒來,你怎麼冇有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