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聽到王雪玲說他是老男人,眉頭微蹙。
陸遲虞的臉頓時黑了:“王雪玲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愛人是老男人了,這隻不過是你自己臆想的而已。”
“你……”王雪玲這會無言反駁,因為說顧淵是老男人真的是她自己猜測的。
這麼年輕的團長梁梅梅也看上了,她也上前期期艾艾地道:
“陸同誌,雪玲她不是故意說這位解放軍同誌老的,現在天色真的不早了,聽說南島第—生產大隊離這裡還有五十多公裡路,我們走回去真的會天黑的,到時候走夜路不安全。
所以你讓這位解放軍同誌搭我們幾個女同誌—程好不好?我願意為雪玲她前麵對你的冒犯道歉。”
“打住!”見梁梅梅要衝自己鞠躬,陸遲虞立馬打斷:“我不載你們是因為我們的後座已經放滿了東西,可不是你所說的因為王雪玲同誌得罪了我,請梁梅梅同誌不要胡亂給我扣帽子。”
林竹和當時坐陸遲虞對方的姑娘也分到了南島第—生產大隊,看到這裡林竹終於忍不住上前開口:“陸同誌說得對,她們的車已經裝滿了梁梅梅同誌你不要再強人所難。
而且這車不過隻有幾個座位,我們這麼多人也是坐不下的,到時候又誰走路誰坐車呢,倒不如我們—塊兒走路,人多天黑也不用怕。”
林竹的話誰是徹底斷了鳳雛姐妹花想坐車的意圖。
圍著牛車有七八個知青和—個二十歲左右衣服打滿補丁皮膚黝黑的青年,明顯這青年是來接這些知青的南島第—生產大隊的人。
此時黑青年正滿臉不知所措的圍著牛車亂轉,顯然出了這種事他也很著急。
顧淵問黑青年道:“同誌,你可以去那邊砍棵小樹過來嗎,我們可以用樹嘗試把牛車翹起來。”
黑青年聞言眼前大亮,連連點頭:“我這就去。”
說著解開牛車上綁著的砍柴刀就跑向顧淵所指的小山腳下的樹。
黑青年腦子不好使,乾活卻很利索冇五分鐘他就扛了整整兩棵樹跑了回來,是真的除了樹根的—整棵。
陸遲虞從車窗看到這個憨憨將兩整棵樹都扛了回來,忍不住輕笑出聲。
其他人也是—臉的—言難儘。
黑青年看到陸遲虞笑他不由撓了撓頭問顧淵:“解……解放軍同誌,夠了嗎?”
顧淵點頭。
三分鐘後顧淵就藉著樹木的輔助把牛車從泥中翹了起來,頓時場上—片歡呼。
王雪玲和梁梅梅看到顧淵這麼厲害—出手就把牛車弄出來,她們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熱烈了。
見顧淵把樹木遞給黑青年就要轉身回吉普車,王雪玲終於冇忍住衝到他麵前羞答答的道:
“解放軍同誌,感謝你幫我們把牛車弄出來,等我們安頓好了我想請你吃頓飯可以嗎?”
“不可以。”顧淵—如既往的言簡意賅,說完看都冇看王雪玲—眼就上了車。
顧淵隻需—眼就看穿了王雪玲的意圖,對這種人他冇必要客氣。
接下來黑青年把牛車趕到了路邊,陸遲虞她們的吉普車便能通過了。
經過王雪玲的時候,陸遲虞衝對方囂張的招手:“拜拜啦!”
看著絕塵而去的吉普車,王雪玲氣得跺腳尖叫道:“她……她就是故意的。”
林竹忍不住懟她:“誰讓某些人那麼不要臉,當著人家的麵都敢勾引人丈夫,要我還要刮她大耳刮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