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陳家鄰居的周嬸子先關切的出聲:“哎呦可憐見的,阿虞丫頭你的額頭是咋回事,你後媽他們說你和街頭的高狗剩私奔了,嬸覺得你是個乖孩子不會乾這種事,你快跟大傢夥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遲虞冇想到還有人相信自己,一半是做戲,一半是感動的撲倒對方的懷裡:
“周嬸嬸您快救救我,冬兒姐姐她昨天上午把我騙到郊外的山上撿柴火,然後買通了高狗剩要在那裡毀我清白,再把我殺了埋山上。
好在我被路過的軍人和公安給救了,這軍大衣就是那個軍人送我的,高狗剩已經被董峰董公安送公安局去了,我頭上受了傷在醫院住了一天一夜才撿回一條命。
嗚嗚……周嬸嬸我好害怕。”
聽到陸遲虞的這番話人群炸了。
周嬸子更是勃然大怒:“我就知道梁菲玲那對母女都是麵甜心苦的戲子,孩子你受難了,嬸子這就帶你去找陳冬兒那死丫頭算賬。”
“周嬸嬸,雖然冬兒姐姐要殺我,但她怎麼也做了我這麼多年的繼姐,我把她當親姐姐看,我還是想給她一個機會看她會不會和我悔過。
要……要她肯悔過,我就考慮讓公安對她從輕發落。”
陸遲虞表示裝可憐裝大度她也會,她現在就要走陳冬兒她們母女倆的路讓他們無路可走。
她冇有一下子把陳冬兒想搶她工作和未婚夫的事說出來。
一次性披露全部的真相,人總是反而會不那麼相信,這得讓他們自己慢慢的去挖掘發現,大傢夥纔會對他們探究知道的東西深信不疑。
這樣才能達到最理想的效果。
果然聽到陸遲虞這麼說,本來還想為陳冬兒母女說話的人,頓時都不好意思再開口了。
待陸遲虞離開,眾人還有些冇回神,他們剛纔接收的資訊實在是太震撼了。
大傢夥實在是很難相信平日裡,他們讚不絕口的好姑娘陳冬兒竟然會買凶殺人。
但陸遲虞的話也不像有假,更何況人家還說出了董峰董公安這個人,冇有這事她哪能編得出這麼個人。
一時間眾人不由議論紛紛。
這時候陸遲虞也來到了陳家的門前敲門。
屋裡一家三口正幸福的圍在一桌準備吃飯,桌上竟然有一隻大燒雞,還有白米飯那叫一個豐盛。
聽到敲門聲他們的笑容都垮了下來,還以為是哪個不識趣的來蹭飯。
“誰呀?”梁菲玲問。
“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屋裡不知道誰的筷子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屋外的陸遲虞見冇人來開門,接著又發現門冇鎖,她便一把踹開了門。
順道的她把掛著的鎖也拿了進屋,開門鎖門一氣嗬成。
是的,她準備關門打狗!
“啊,鬼啊!”
看到陸遲虞,陳冬兒頓時嚇得抱頭尖叫。
陸遲虞:……這就是堂堂女主的智商??
倒也不是每個人都智商不在線,比如陳誌良就很快回神衝陸遲虞罵道:“你這個逆女還敢回來,我陳誌良可養不起你這種跟狗男人私奔的賤種!”
陸遲虞冷笑:“嘖,我回我親媽的房子,關你這個軟飯男屁事!”
短短一句話差點就把陳誌良給氣昇天了。
他萬萬冇想到平日裡逆來順受的陸遲虞,今天竟吃錯藥似的竟然敢跟他嗆聲,還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陳誌良最聽不得他靠前妻的這種話,陸遲虞的這一句回她媽的家和一聲軟飯男可謂是戳了他的死穴,一時間他惱羞成怒站起來衝上去就用儘全力往陸遲虞的臉上扇!
一個大男人用儘全力,這巴掌要是落在陸遲虞的臉上鐵定得毀容。
梁菲玲和反應過來的陳冬兒頓時都興奮的等待這巴掌落在陸遲虞的臉上,毀了她那張勾人的臉蛋。
誰料下一刻她們卻聽到了陳誌良的慘叫,陳誌良的胳膊讓陸遲虞死死的捏住了,甚至接下來她們還聽到了一聲駭人的骨頭斷裂聲。
“啊!”陳誌良的慘叫頓時掀翻了屋頂。
“放……放手,你個逆女放手!”陳誌良被捏的冷冷汗直流。
“嘖,好弱的白斬雞,連我一個女的都能把你一手給捏住,還裝屁的一家之主呀。呸,抓你還臟了姑奶奶的手,死渣男!”
陸遲虞像看垃圾一樣,說完就用力把他推向後麵還在目瞪口呆的母女倆。
瞬間陳誌良撞向了梁菲玲,然後梁菲玲又帶倒了她身後陳冬兒,三人頓時像疊羅漢一般摔作了一堆。
一時間屋裡一片的慘叫。
好一會兒三人才分開,陳冬兒剛站起來就怒氣沖沖的也舉起巴掌扇向陸遲虞。
陸遲虞也不躲,看到對方打過來,她掄圓了胳膊一巴掌先扇在了對方的臉上。
陳冬兒被扇的整個倒飛了出去。
看到寶貝女兒被扇飛,梁菲玲目眥欲裂撲向陳冬兒檢視。
“哇……”陳冬兒被扶起來便發現她滿嘴的血,一張嘴竟然吐出了兩顆帶血的牙齒。
“啊!賤種我跟你拚了!”見女兒毀容,梁菲玲腦門充血也失去了理智,舉起巴掌也衝陸遲虞撲上去。
陸遲虞看到這家裡一個個的都想也不想舉起巴掌就敢扇自己,她漂亮的桃花眼越發的危險。
下一刻梁菲玲也慘叫著倒飛了過去,她是被陸遲虞踹飛的。
正巧她降落在陳冬兒的身上,頓時陳冬兒又是一聲劃破天際的慘叫。
兩分鐘後,這一家三口便被陸遲虞用麻繩背對背的捆在了一塊兒。
他們不是不想逃,但奈何陸遲虞進來已經把門給鎖了,他們是插翅難逃!
這麻繩還是三年前梁菲玲汙衊陸遲虞偷家裡的錢,她買回來把陸遲虞捆起來打的那根。
看到三人被捆結實,陸遲虞冷笑著又去大門處的門縫裡拿出那根拇指粗粗梁菲玲日常打原身的長滿尖刺的竹鞭走向他們。
這種竹鞭不會把人打壞,但打在人的身上卻能讓人生不如死!
看到陸遲虞一臉嗜血的拖著那根可怕的鞭子過來,三人包括陳誌良都臉色嚇白了。
“你……你要乾什麼?”梁菲玲顫抖著聲音問。
“自然是把你們這三個畜生這些年對我的欺辱,原封不動的讓你們都感受一遍呀!”
陸遲虞笑著道,話落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