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虞故意露出害怕的模樣:“那……那我們進去說,但梁姨你們不能再殺我。”
周嬸子首先看不下去了:“阿虞你彆怕,有事跟嬸子我們說,我就不信了還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梁菲玲見陸遲虞都要被說服了周嬸子還來這一下氣得不行,強笑道:“周姐你說笑了,今兒就是孩子們胡鬨,阿虞她膽子太小了才誤會冬兒要對她做什麼的。
哎呀這都十二點了,大傢夥快回家吃飯吧,不然下午上班遲到就要扣獎金了。”
最後梁菲玲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錶轉移注意力道。
在陸遲虞的“不爭氣”下,終於她還是跟著梁菲玲他們進門了。
當陳家的大門關上,外麵的眾人徹底炸開了鍋。
剛纔梁菲玲的話雖然在儘力洗白,但還是留下很多漏洞的,一時間眾人都疑心滿滿。
根據陸遲虞之前剛進大院說的那番話,再根據剛纔的所見所聞立馬有人根據這前後猜到了真相。
“我的天,這是陳冬兒那丫頭要搶阿虞的工作和未婚夫,所以指使了高狗剩殺阿虞?”
周嬸子更是肯定地道:“指定是,你們住得遠不知道,我離陳家比較近,可是比你們清楚梁菲玲母女可不像外麵表現的那麼善良。”
眾人一聽八卦的心便上來了:“哎呦,周姐你趕緊給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我們大傢夥都不知道呢。”
“之前是你們不信,現在就說給你們聽吧,梁菲玲這女人每次買了肉和補品都說是給阿虞丫頭買的,但其實阿虞什麼都吃不到,都進了她們母女和陳誌良的嘴裡了,不然你們以為阿虞為什麼長得跟個小雞仔似的。”
“不會吧,梁菲玲不是說那是因為阿虞從小病弱才長不胖嗎?”有人疑惑。
“嘖,我就說我說真話你們都不信吧,阿虞剛出生的時候是有些病弱,但人玉萱妹子早就用陸家祖傳的方子把孩子治好了,現在長成這樣純屬是這家不做人的虐待的。”
周嬸子這麼說馬上有個婦人道:“的確,我想起來了玉宣妹子去世前阿虞丫頭的確是長得白白胖胖的了。”
這種話立馬喚醒了很多人久遠的回憶。
“還真是,看來這梁菲玲的確好手段呀,還有阿虞丫頭總是穿得薄薄的,棉衣雖然冇啥補丁,但裡麵卻冇二斤棉花。
梁菲玲還說是那孩子愛俏不肯穿得那麼臃腫,現在一看也是狗屁,今兒阿虞丫頭穿的那件軍大衣可厚了。”
“是呀,是呀,我們都被騙了……”
接下來便是眾人越說越上頭,一個個的化身福爾摩斯尋找起梁菲玲過去虐待陸遲虞的證據。
…………
再說陸遲虞剛進屋就又一個物體衝她麵門飛來,她眼疾手快頭一歪就靈活的躲了過去。
然後砰的一聲,一個碗就在牆上炸開了花,四分五裂!
看著被砸的稀碎的碗,陸遲虞的眼眸危險的眯了一下,這碗要是真砸她頭上,新傷加舊傷估計這具身體就真的完了。
然後她就是大喜,因為她又有理由虐渣了呢!
剛剛打的那一頓哪裡夠償還原身這十年受過的苦。
於是陸遲虞反手就抄起門口的大掃把,衝陳誌良劈頭蓋腦地砸了過去!
掃把堪堪的從陳誌良的耳邊擦過,結實的掃把杆把他的眼鏡掃落,就差那麼一點點便砸中他的頭了。
陳誌良鎮住,他兩股戰戰,下一刻竟然癱倒在地。
陸遲虞看到嫌棄得不行:“嘖,就這點膽量還像砸死我拿回錄音,渣爹誰給你臉了?”
渣爹·陳誌良:……
接著陸遲虞轉身再次把大門鎖上,然後回頭笑著走向三人。
然後……然後那一家三口看到她走過來竟然抱作了一團!
“你……你要乾什麼?”陳冬兒尖叫著問。
陸遲虞笑:“彆太大聲把人再叫來哦,不然這一次我保證你的錄音會被當眾播報呢。”
於是想叫喊的一家三口被掐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很快陸遲虞又把他們綁在了一起,為了不讓他們忍不住把人再見來,這次她非常體貼的又從網兜裡,實則是從空間裡拿出一雙老款的勞保手套,然後去取了三雙陳誌良冇有來得及洗的臭襪子堵住了他們的嘴。
一切準備完畢,陸遲虞便又提起竹鞭衝他們一頓暴打,外加拳打腳踢,額外還往他們身上最痛的地方掐!
並不是陸遲虞變態,她隻是把過去這三個畜生用過在原身身上的手段都給用了一遍,讓他們也嚐嚐箇中滋味。
一連收拾了他們十多分鐘,陸遲虞打夠終於累了。
“哎,累死我了,我得吃點東西補補。”
陸遲虞說著走到飯桌坐下,然後開吃。
這一桌子飯菜那一家三口還冇有來得及吃,陸遲虞給自己裝了滿滿一大碗飯就開始乾飯!
看到陸遲虞一下手就撕了兩隻燒雞腿,剛剛吐掉臭襪子的陳冬兒又忍不住了,這燒雞他們連過年都吃不到。
這次要不是為了慶祝噶了陸遲虞,她馬上就能有工作和嫁進劉家,家裡也捨不得買燒雞的。
“賤人,你把雞腿都吃了,我們還吃啥呀?”陳冬兒看陸遲虞吃雞看得差點流口水,忍不住罵道。
陸遲虞看也不看對方,輕飄飄的道:“你要知道現在是誰為刀俎誰為魚肉,再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小心我又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說著又把兩個雞翅也掰了放碗裡。
陳冬兒:……
接下來陳家一家三口便眼睜睜的看著陸遲虞乾完了一整隻燒雞,隻給他們留了一個雞屁股……
看到陸遲虞終於吃飽喝足,梁菲玲趕緊討好的問:“阿虞,你是不是該把我們也放了?”
陸遲虞終於看向他們,故作恍然大悟道:“對哦,梁姨你們還冇吃飯呢。”
陳家三口:……
還以為陸遲虞接下來會把他們放了吃飯,誰知道下一刻他們又聽到小惡魔道:“不過不著急,我吃飽了需要運動一下,所以我再打你們一頓出氣吧!”
於是接下來陳家三口又討了一頓好打。
完了陸遲虞給他們扔了一把廚房裡找出來,鏽得不成樣子的鈍刀扔到奄奄一息的三人腳邊。
“你們慢慢割吧,我去睡午覺了。”
陸遲虞說著走進她和陳冬兒的房間,至於客廳裡的殘羹剩炙誰愛收拾就收拾,她可不是原主為這個家做牛馬。
順手又用大門的鎖把房門也給鎖上,然後還扛了陳冬兒的梳妝檯抵在門上。
從空間裡取出一套厚厚的被褥鋪在原主的床鋪上,陸遲虞這才滿意的上床睡覺。
說來,梁菲玲也是個有些手段的,她之所以虐待原身那麼多年都冇有被人發現,那可是有技術的。
她很知道哪些是虐待原身不會被髮現的,哪些是會被髮現的,所以這些年她有兩樣是不敢委屈原主的。
一樣是讓原主讀了高中,一樣就是兩室一廳的房子讓原主和陳冬兒住一個,不敢讓原主住客廳裡。
因為讀書在外麵大家都知道,家裡來人住在客廳裡也會被髮現,不過房間裡關上門原主和陳冬兒的待遇就大不相同了。
比如陳冬兒的東西就占了屋裡90%的地方,原主隻在角落裡有一張小床,還破破爛爛的。
不過現在整間房子都是她的了!
原身的這具身體還是弱,她還得多休息。
至於渣渣們等她睡好了再繼續虐,反正跑不了。
如果不是趕時間去找她的兵哥哥,她還想留下來一天打他們三頓呢,他們虐待了原主這麼多年隻打他們幾頓太便宜他們了。
嗯,她得繼續想想接下來的計劃還有哪裡需要完善的冇有。
這時外麵的一家三口終於割開麻繩。
陳冬兒哭道:“嗚嗚……爹,娘,那小賤人今天指定是鬼上身才……”
然話還冇有說完就被梁菲玲嚴肅的打斷:“彆胡說。”
陳冬兒也明白了過來不再繼續,但接著又擔心道:“娘,要是那小賤人拿著那錄音公佈出去怎麼辦?”
“彆怕,我們想辦法再拿回來就是了。”
梁菲玲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又露出了陳冬兒熟悉的算計的神色,一下子陳冬兒心安了。
如果陸遲虞聽到她們的對話,一定會說魚兒上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