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直宇不用想就知道能讓眼前這位高高在上的佛子走下神壇的,也就隻有薑雲意那小妖女了。
剛剛看陳助理的樣子,人應該還冇來得及走,多半還躲在這個房間裡麵。
簫直宇的視線落在辦公桌上,裝模作樣地說道:“讓我看看你把小情人藏哪裡了?”
這熒光綠怎麼這麼讓人討厭,一點都不給人留麵子,非得讓人難堪是吧。
薑雲意用手扯了扯秦宴舟的褲腿:你就不管管這非主流,讓他滾出去啊。
腰都給她蹲疼了。
秦宴舟不為所動,慢條斯理地問:“你有事?”
簫直宇歎了聲氣:“程家那二小姐也不知道哪根筋冇搭對,我都快把自己給玩成人渣了,她還死活不肯放手。”
“她好像很怕三哥你,我來這裡避避風頭。”
簫直宇和程凝是從小定下的婚約,不過這反骨仔很討厭包辦婚姻。
因此成年後,當羽翼豐滿,第一時間就是到程家退婚 。
但程凝死活就是不同意,甚至簫直宇當著她的麵玩女人,她都完全不在意。
要是一般的女人,簫直宇也不至於會怕成這樣。
關鍵是程凝那奇葩從小在山上長大,一身武藝,正麵衝突,他每次都討不到好。
兩人繼續閒聊著,完全忽略了辦公桌下躲藏的人。
薑雲意漸漸也察覺出來不對勁,秦宴舟這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是想報複她當初的拋棄之仇吧。
薑雲意伸出潔白的小手開始在秦宴舟的腿上作亂,一點一點地撫上去,就快接近大腿根部的時候,被男人狠狠地捏住了手腕。
她吃疼得差點驚撥出聲,這狗男人還真是下了死手。
什麼一心向佛,清心寡慾的佛子,這分明就是一尊心狠手辣的閻羅王。
簫直宇也注意到秦宴舟細微的動作,又看到辦公桌下露出來一截黃色的裙襬,口都張成了雞蛋大。
這種欲蓋彌彰的東西,總是引人浮想聯翩。
知道你們玩得花,但這麼肆無忌憚地辦公室play還是有點突破想象。
京北圈裡誰不知道秦宴舟一心向佛,是寡慾之人,但佛子要是破戒的話,恐怕會比一般人來得更加地猛烈。
簫直宇覺得自己無意間撞破了某些不該撞破的東西。
為了不被秦宴舟事後報複,他趕緊站起來,很知趣地開口:“三哥,我纔想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說完,灰溜溜地小跑離開。
聽見門關上的聲音後,薑雲意趕緊從桌下出來。
長時間的半蹲姿勢,讓她腿部血液循環不暢,小腿痠軟,差點冇站穩,秦宴舟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纖纖細腰,不盈一握。
男人語氣惡劣地開口:“薑小姐,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
薑雲意翻了個白眼:“我送你大爺。”
“我大爺已經作古多年,薑小姐要是想送的話,恐怕得去下麵走一趟了。”
“……”閉嘴吧你。
*
薑雲意從秦氏集團出來後,就直接來到了公司。
何英興沖沖地跑過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郭導剛剛打電話給我,《長河》女主確定是你,合同我發你郵箱了,你看一下,要是冇問題的話,我們就過去簽約。”
薑雲意疑惑:“我記得離試鏡結束還有兩天,怎麼這麼快就定了?”
何英眼神曖昧:“我就說秦三爺對你餘情未了吧,這多半是他的手筆,你可要好好抱緊這條大腿啊。”
薑雲意想到在秦宴舟辦公室碰到的那個熒光綠,一時之間心裡也開始犯迷糊。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他?
何英又說道:“有些事你彆這麼不知變通,像秦三爺這樣的人物,長相家世能力都堪稱極品,而且又潔身自好,那些豪門大小姐誰不費儘了心思,想往他身上撲,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去星河會所的那次?”
和秦宴舟重逢的畫麵曆曆在目,薑雲意不解:“有問題麼?”
“那天可是有不少豪門大小姐在場,她們都看得出秦三爺對你很不一般,這些女人有權有勢,要是瘋起來,冇人知道她們會做些什麼。”
“我收到訊息,最近有人在私底下打聽你的事,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你還是死死抱緊秦三爺的大腿吧。”
自從知道了秦宴舟的真實身份後,這也是她不太想去招惹他的原因。
豪門裡的肮臟手段她見多了,她無權無勢,秦宴舟不可能時時都能護著她。
薑雲意無奈:“不說這個了,我先看看合同,你和郭導那邊約一下,冇問題的話,我們就下午過去簽約。”
當天下午,薑雲意又見到了那頭熒光綠,簽合同的時候他也在場。
簫直宇揮揮手:“哈嘍,小雲意,我們又見麵咯。”
這親昵的語氣,彷彿他們之間有多麼熟悉一般,而事實上這隻是他們第一次搭話。
薑雲意:“這位先生,請問你貴姓啊?”
她是真心的發問,畢竟是秦宴舟身邊的人,她還是很好奇這人名字的。
簫直宇很帥氣地抹了一把頭髮,挑著他的桃花眼:“在下簫直宇,來自京北簫家,最近冇事乾,就投資了一些傳媒公司。”
簫家在京北也算得上是一流家族,薑雲意也有所耳聞。
不過好好的世家子弟,為什麼把自己打扮成這副德行?
名字比他這個人聽起來直多了。
見薑雲意沉默,簫直宇靠近兩步,小聲說道:“小雲意,不要這麼生分嘛,我們上午才見過呀,你忘啦,在我三哥的辦公室。”
臥槽,這人怎麼知道她當時在秦宴舟辦公室的?他們冇打照麵吧?
看懂薑雲意疑惑的表情,簫直宇指了指她的衣服。
“我看見你的裙襬了,說實話,我可從冇見過三哥這樣失控的樣子,還當著人的麵玩辦公室play。”
Play你妹,但好像也解釋不清楚,這是什麼大型修羅現場啊啊啊啊。
薑雲意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郭淮看著兩人的小動作,皺著眉走過來:“簫少爺,我們劇組真不玩潛規則那一套,你要是對薑小姐有那種心思的話,這合同我不簽了。”
主要是郭淮是一個對電影有絕對追求的人,他不允許自己的電影裡摻雜太多電影之外的東西。
到時候要是因為男人從而影響到演員的表演,他覺得是對藝術的侮辱。
更有甚者,要是劇組傳出什麼潛規則上位的傳聞,這也是他這完美主義者所不能允許的。
簫直宇真的想敲敲這死腦筋:“郭大導演,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上次就說過了,我潛誰都不敢潛她。”
郭淮半信半疑:“那你發誓。”
你丫是女人麼?做事還要讓人發誓。
不過簫直宇還是照做:“我簫直宇發誓,要是對薑小姐有任何不純潔的心思,我就從此不舉。”
不舉這對男人來說可是相當狠的懲罰了。
郭淮冷笑:“嗬,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發誓要是有用的話,一個雷能劈死十個。”
簫直宇:“……”我他媽,能不能換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