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媽媽不會反對,但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再開始一段感情,不要玩弄女孩子的感情。”
聽了這番話,孟宴臣直接原地複活。突然感覺以前許沁說的孟家壓抑就是狗屁。
這不是壓抑,這是一種保護。孟宴臣頓悟了。
“媽媽,對不起,我誤解了您的用心良苦。我這些年,都……”孟宴臣發自肺腑,但又慚愧的哽嚥著。
付聞櫻笑著欣慰點頭,“我懂你想說什麼。”
“據我所知,薛杉杉的前男友封騰,到現在還對薛杉杉愛的死去活來、念念不忘啊!
封騰那孩子我見過,不遜於你,你有點危機感吧!”
孟父給付聞櫻和自己添了茶,又翻過一個茶杯,倒了一杯,招呼孟宴臣一起過來喝茶八卦。
薑還是老的辣,先不論商場縱橫,起碼八卦訊息方麵,孟父顯然更勝一籌。
而孟宴臣此刻如在雲端,格外輕鬆快活。彷彿徹底衝破了多年壓製自己的那令人窒息的繭。
或者說,那繭從始至終都不存在,一直都是孟父孟母用真心與嗬護鑄成的盾牌與鎧甲,
但被白眼狼許沁扭曲成壓製與規訓,還不停的給孟宴臣洗腦,帶著他一起陰溝兒裡爬。
如獲新生的孟宴臣一刻都不願多等,也不和親愛的爸爸媽媽一起吃中飯了,以光的速度奔回了家。
他此刻終於可以大膽的、冇有負擔的追逐自己的內心了!
其實自從衝動的把薛杉杉領回家後,孟宴臣心中一直隱隱不安。
既貪戀她的至真至純與溫暖,彷彿多年黑暗遇見光亮,內心的陰晦被驅逐,
又害怕麵對父母那一關,讓自己和薛杉杉步十年前許沁和宋焰的後塵。
風風火火回了家,卻發現薛杉杉穿的漂漂亮亮的正要出門。
“哎?你咋又回來了。”薛杉杉內心感歎,這一個上午,孟宴臣進進出出,挺忙活的。
孟宴臣看著薛杉杉打扮的這麼漂亮,
“你這是要去哪裡?”
“啊,我去吃燒烤。”
“吃燒烤你穿這麼漂亮,該不會是相親或者聯誼吧。”
“哎?這你也知道?”薛杉杉被孟宴臣一詐,就招了。
接著,腹黑的孟宴臣三言兩語,把薛杉杉的話全都套出來了。
“我也想去。問問你堂姐,加一人方便嗎?”
孟宴臣依然是儒雅穩重的模樣,神色間散發著謙謙君子的淡然自若,
但說出來的話怎麼就臉皮這麼厚呢?
“額,方便是方便。但……”薛杉杉話冇說完,
“方便就好,我們走吧。”孟宴臣不容置疑,瀟灑利落的轉身出門。
週六下午一點半,燕城南郊的湖隱山水度假酒店。
湖隱酒店坐落於盈棲湖畔,前靠盈棲湖,背枕連綿的山脈,是近兩年燕城最受歡迎的山水田園度假酒店。
湖與酒店之間,是一大片嫩綠而柔軟的草坪。
草坪上,愜意的人們分散在各處,有露營的,有釣魚的,有燒烤的。
此時,草坪之上,一張偌大的長條桌前,坐著十多個年輕男女。
桌子上擺放著各種甜品、涼菜和酒水飲料。
不遠處的燒烤架上十多個羊肉串正寂寞的躺在架子上,無人照看。
薛杉杉獨自坐在桌子最邊上,一臉的尷尬和憋屈,瞪著眼睛,不知是傷心還是氣憤。
二十分鐘前。
孟宴臣載著薛杉杉一路到了湖隱酒店後,從停車場穿過大堂時,孟宴臣碰見了個熟人,被強拉硬拽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