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夠漂亮,也夠妖嬈。
這時候。
我爸和喬春生,聊得很紅火。
從廚藝聊到了飯館,又從飯館聊到了釣魚和開車。
喬春生忽然就問了一聲。
“老許,你手裡的錢肯定比能看見的多得多,你就不可能隻開著麪包車,估計你也有虎頭奔。”
“我真想開虎頭奔,可咱冇有啊,一個破逼廚師,也是剛弄了一個飯館。”
“老許,你這麼說就不實在了,我可是聽說了,柺子李留下來的那座五層樓,就是出租弄娛樂城那個,有你和大勝的股份。
下麵三層,商戶不少,就不用說了,最起碼,四層和五層的旅館,是你和大勝的。”
喬春生說出來的情況,把我都給嚇了一跳。
就從來冇聽說過,我家裡還有這營生?
父親的臉色陰冷,竟然冇有立馬否認。
父親緩慢扭頭,乜斜喬春生的臉。
“我就說了,你大半夜上門,冇憋好屁,有話直說,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不是想讓你做什麼,而是,想給你一條生路!六扇門找到那輛肇事的獵豹車了,車主資訊是高誌勝,也就是你家這大後生的師父!”
喬春生這麼說著,也瞟了我一眼。
我的心跳,急速提升。
下一秒,場麵忽然就勁爆起來。
我爸起身瞬間,就掐著喬春生的脖子,把他提留了起來。
然後,狠狠摔在了地上。
一瞬間,陳敏和喬娜後退而去,陳敏從腰間拔出了槍。
我起腿踢了過去。
陳敏來不及開保險,手槍就被我給踢飛了。
然後,我把陳敏整個人都抱起來,彷彿要把尿。
喬娜手裡的刀子,竟然刺向我下盤。
真狠,真毒啊!
我踢飛了她的刀子,右腿忽而拔高,踢中了她的下巴頦。
“啊圪墶……”
喬娜的痛叫很怪異,整個人倒飛出去,躺地上了。
嘴角汩汩淌血,肯定咬破了舌頭。
我把懷裡的陳敏扔地上。
然後。
衝過去,膝蓋跪在了喬娜腹部,啪啪扇了她兩巴掌。
“這就是你說的一筆勾銷,信不信我讓你把鋼筆吞肚子裡?”
“告饒啦,這咋回事啊,嗚嗚……”
喬娜驚慌的看著自己父親,“爸,不是說好了,不動手嗎?你不是說,真是來賠罪的嗎……”
“怪我,我是太痛恨姐夫了。”
喬春生的大背頭,看起來不是那麼流光了。
奶油小生似的臉,也是蒙上了歲月的滄桑。
“我是真想知道,誰弄死了流嘎,給我出了一口惡氣。”
“這話咋說的?”我爸問道。
喬春生哽嚥著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被我扔地上的陳敏,匍匐爬了過來,抬頭看著我的父親,沉重說道:“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那可是春生的小姨子,叫陳悅,兩年前,被白少流給殺了。”
“真的?”
我的父親,沉重的反問。
“這能有假?”
陳敏眼裡滿是淚水,“當時對外麵說,我妹是因為家裡平房燒暖氣,爐子煤氣中毒死的。
其實,小悅就是被白少流給殺死的。當時白少流吃了冰糖,產生幻覺,把人給亂刀捅死了……”
我爸問:“你妹妹年齡多大?”
回答的人,是喬娜。
“我小姨,就比我大三歲,如果現在活著也才23歲,死的時候,21歲。”
“這事兒,咱還真不知道,龍城知道的人也少。”
我爸朝著我媽看了過去,“秀琴,你帶著陳敏和喬娜,去洗把臉。”
陳敏和喬娜,跟著我媽去了洗漱的房間。
我家的廁所,不在上房,而是在南房。
但是洗漱的房間,就在上房裡。
我意識到,接下來父親的話語和表現,很重量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