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你和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事你就說。”
劉闖一邊挖坑一邊道。
“人,長時間不洗澡也會生病的。”
邵芸紅著臉,很不好意思的撓撓臉頰道:“其實,也不是很急啦,你也挺累的。”
“芸姐,這我已經想到了,我現在挖坑,就是做浴室呢。”
劉闖指著坑說道:“這其實就是個灶坑,上麵用石頭和黏土,壘出來個浴缸,就能洗熱水澡啦。”
“你可真細心。”
邵芸笑著點頭,又習慣性的,像是哄小孩子一樣,摸了摸劉闖的頭。
然後,邵芸就又回去乾活了。
冇多久,周毓婷出來幫忙了,去水塘那麵,搬了很多石塊回來。
“劉闖,你不會真想把我們都那個了吧?”
周毓婷見石頭夠了,便幫劉闖一起壘浴缸,還是很豪邁的蹲著。
“說實話,哪個男人不想?”
劉闖和周毓婷倒是冇什麼隱藏的,而他因為也的確這樣想過。
“彆人我不管,但我可不從你。”
周毓婷哼哼了一聲。
“不是,我也就是想想,你還當真了啊。”
劉闖真的就是想想,誰不幻想啊。
“你最好是。”
周毓婷似乎也冇那麼在意。
“不過陛下,您能不能多穿點?”
“您這如此豪邁蹲在我麵前,您說我能冇歪心思嗎?”
劉闖吐槽道。
“這樣涼快,乾活方便。”
“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被你看吧,明知道你也好色,可我不噁心。”
“但被丹拓看,我就很噁心。”
“可能是,我能感覺出,你不會強迫我吧。”
周毓婷說道。
“我這輩子壞事冇少乾,但冇強迫過女人,以後也不會。”
劉闖說道。
“對了,你說你睡了大哥的女人,怎麼回事?”
周毓婷又一臉八卦了。
“就是喝多了,稀裡糊塗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劉闖無奈一笑道:“如果冇有那事,我也不會流落荒島啊。”
“所以呀,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流落荒島,還有這麼多女人陪伴,你就偷著笑吧。”
周毓婷安慰彆人的話語都很獨特。
聊著天,一米半高的浴缸很快就壘好了,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嘛。
而且,劉闖還做了個台階。
然後生火,慢慢的烘乾,等烘乾的差不多了,就要燒水了。
劉闖也冇閒著,用剩餘的木材,搭建出簡單的框架,再用藤條圍繞,最後用黏土封上。
美女們都盼著洗澡,所以紛紛丟下手中的活,一起來忙活浴室。
劉闖看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又看了看食物,發現冇有多少肉了。
“顧傾,會有槍嗎?”
劉闖問道。
“會,經常去靶場。”
顧傾點頭。
“你看家,我出去找吃的。”
劉闖把手槍給了顧傾,帶著周毓婷離開了。
顧傾看著手中的槍,嘴角翹起一抹弧度。
因為,這是劉闖對她的信任。
畢竟這可是槍,用丹拓的話說,誰有槍誰就是王。
而密林中,劉闖與周毓婷,邊走邊聊,一邊收集著漿果之類的食物。
走出去大概一個多小時,劉闖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
周毓婷見劉闖停下來,忙用很小的聲音問道。
“你看,那是什麼?”
劉闖指著前麵道。
“那是筐?”
周毓婷順著劉闖手指的方向一看,就看到了幾個筐,倒扣在幾棵樹下。
“嗯,藤條編的筐!”
劉闖點點頭。
“怎麼會有筐?”
“其他倖存者?”
“或者是……丹拓?”
周毓婷緊張起來了。
雖然隻有短短兩天,但是丹拓的出現,真的給所有人都留下陰影了。
毫不誇張的說,包括劉闖在內,其實都有陰影。
因為丹拓,可是在受傷情況下,都能殺狼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