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靈捂著嘴就在那兒哭,兩男一女也是傻眼了,他們三個縱橫江湖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碰到這樣的人,這是倒打一耙啊。
可瞅著有解放軍過來了,三人也怕再扯下去把他們自己搭裡頭,對視一眼後忙道,“可能中間有誤會,我們魔怔了,自己打自己,打著玩呢,我們先回車廂了。”
“冇有。他們就是想使壞。”薑靈指著女人手裡拿著的水袋說,“她水袋裡加了東西,還想灌我喝這水,幸虧我躲的快,不然就著了他們的道,不能放他們走。”
女人一聽頓時急了,“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還咄咄逼人了,你好好的站在這兒一點事兒也冇有,我們都成這模樣了你還冇完冇了了,。你打我們就算了,你年紀小我們不跟你I一般見識,再胡說八道我們也不客氣了。”
“既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就去列車長那裡說個清楚。”
女人的話才說完,解放軍過來了。
解放軍眉頭皺著,一雙眼睛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三個人,覺得這三人賊眉鼠眼的看著就不像好人。
薑靈一下子來了精神,咧嘴笑了起來,“解放軍同誌,又見麵了,好巧啊。”
謝景臨這纔看向剛纔說話的女同誌,難怪聽著聲音熟悉,這是在之前火車上碰見的那個女同誌啊。
聽說這女同誌身體不太好,現在看著似乎的確有點弱。
這樣的女同誌能打的過三個人?
完全不可能。
謝景臨看向三人道,“跟我去找乘警。”
女人忙訕笑,“真的隻是誤會,我們說錯了,不是她打的我們,是我們走路不小心碰的,真的。解放軍同誌,您可不能因為她是個漂亮小姑娘你就什麼話都聽她的,這可不行啊。”
聞言謝景臨看了薑靈一眼,薑靈忙彎起眼睛笑了起來,“解放軍同誌,您看我像會打人的姑娘嗎?我這麼柔軟可憐,彆說打這麼三個人了,就是給我一隻螞蟻我可能都踩不死,您說是不是?”
謝景臨嚴肅點頭,“我知道了。”
三人一看不行啊,這解放軍完全就站在對方的。
幾人使個眼色,知道他們經不起查,突然轉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薑靈大驚,“呀,他們要狗急跳牆跑路了。”
蘇令儀和高美蘭反應過來,忙要跟著去追,哪知謝景臨根本不給女同誌表現的機會,飛起一腳將最後的那人踢了出去,三個人本就離的近,直接跟串葫蘆是的都趴地上起不來了。
李三強趴在地上都要哭了,想他威風那麼多年,冇想到在個小姑娘身上栽了。本來摔了一次渾身疼的就厲害,現在來了二次傷害,渾身上下都跟被撕裂了一樣。
尤其他墊在底下跟人肉墊子是的,差點又暈過去。
至於他身上的那倆也好不到哪兒去,從李三強身上滾下去一個撞在車壁上一個撞在床腳上去了。
三人掙紮著起來,冇等邁開步子,謝景臨已經過來,撈起一車廂裡床鋪上的床單刺啦一聲撕成布條將三人給綁了熱起來,“老老實實呆著。”
謝景臨一腳踢在李三強的屁股上。
李三強咣噹又趴地上了,隻是這一回手被捆住了,他掙紮了一下也冇爬起來,不由怒了,“欺負人能不能逮著一個人欺負啊,哪有你們這樣的。”
這時候列車長帶著乘警也過來了,聽蘇令儀說了情況之後頓時頭大,“都到這時候了居然還想作惡,都抓起來,問清楚再送派出所,一定得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