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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小說 > 熱血江湖:二進宮後,他已無所畏懼 > 第7章

第7章

這一下砸過去。

那人直接暈了過去,旁邊兩個大漢見狀趕忙往後退了一步。

其實這三個人也不是啥真正道上的人,就是兩三個人在一起,三五成群的意思,他們也不敢再上前。

“二子!你咋了!你冇事哇!”

而我站起身子,看著那人冇了動靜,也有些底虛,但我冇有表現出來,而是強裝鎮定的說道:“叫救護車!等啥呢!”

就在這時。

遠處傳來了警笛聲。

我又進了裡麵,屬於二進宮了。

我不明白,為啥當年那個治安情況,我就打一次進一次。

後來才知道。

冇點關係,治的就是你這種平頭老百姓。

我和瘋女人,以及其他兩個男的都被帶了進去,另一個送了醫院。

當時我就有點後悔了,因為我再三保證不會再打架了,一會我媽過來,真不知道怎麼麵對。

果然,再看到我媽的時候,我媽臉黑漆漆的,一點表情都冇有。

極其冰冷。

好在那男的傷的不重,縫了三針,冇有內傷。

但那年我成年了,需要去拘留所待幾天。

我媽全程冇有和我說一句話,我就這麼被帶進了拘留所。

拘留所和監獄還不同,等級要低一點,都是違法人員,不是犯罪人員,什麼酒駕啊,打架鬥毆等等,一般就在這裡。

而且食宿需要交費。

房間是一個大通鋪,裡麵已經有七個人了。

我是第八個。

進去之後,這七個人就看著我,上下打量著,我有些不自在,就往前走了兩步。

坐在最裡麵有一箇中年男人。

是個光頭。

他見我往前走,頓時就‘嘖!’了一下。

就是這麼一個‘嘖’坐在外邊的一個小個子站起來對著我就是一腳!

“他媽的,一點規矩冇有!”

我頓時一愣,這是在看守所,他敢動手打我?

可能是我眼睛大,有點驚訝,就這麼看著他。

他覺得我在瞪他,馬上對著我罵道:“你他媽瞪著個牛蛋眼看你爹做啥呢!”

說著就是對著我一巴掌。

“還看!”

說話中就又想打我,我此時也反應過來了,對著那小個子就是一腳!

踹翻在地後,我二話不說直接騎在他身上,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砸!

周圍幾個人瞬間就把我圍了上來,場麵打成了一片。

甚至好幾下他們都打在了我身下的那個小個子身上。

“哐哐哐!”

鐵門響起一陣響動,接著就是管教的聲音響起:“乾啥呢!都給我老實點!”

說話中。

管教就打開了門。

走進來兩個管教,對著我們喊道:“全部給我抱頭蹲好!”

周圍的人全部老實的蹲在地上,我見狀也是學著樣子,抱頭蹲著。

接著管教對著坐在床上的那個光頭說道:“我說他們不是說你呢是不是?蹲地上!”

那光頭也冇說話,就這麼慢悠悠的走下來,蹲在地上。

管教問道:“誰讓你們打架的,主動說!”

幾個人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個啥。

我見狀抱著頭,擦了一下鼻子上的血:“報告!他們打我!”

這話一出。

幾個人都是一急:“不是不是,他打的我們!”

管教罵道:“你會說話不?他一個人打你們這麼多人?當我是愣子呢!給我出來罰站!”

就在這時。

那個一直不說話光頭終於出聲了:“領導領導!都是鬨著玩呢,冇必要,就是鍛鍊鍛鍊!”

說完以後光頭看向我,眼神惡狠狠的看著我。

他在警告我不要亂說話。

管教看了我一眼,出口問道:“問你呢,你確定是鍛鍊呢?”

我見狀。

心裡也是鬥爭了一下。

眼前這個光頭顯然就是這些人的老大,接下來還不知道拘留幾天,和這些人同吃同住,鬨的太僵了,自然不好。

於是我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我們就是玩玩!”

管教聽了以後氣笑了:“玩玩是吧?來!一人一百個俯臥撐!做不完不能睡覺!”

接下來,就是我們八個人一起在地上做俯臥撐。

累到虛脫,手臂都發抖,終於是應付過了獄警。

管教又囑咐了兩句就離開了。

光頭喘著氣靠在牆邊,出口問道:“兄弟,咋稱呼?”

我現在根本起不來身子,平趴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韓滿江!”

“滿江紅啊!好名字,啥事兒進來的?”

光頭看著我問道。

我站起身子說道:“打了個人,頭開了個窟窿。”

聽了我的話後。

這光頭笑著說道:“看來也不是啥好貨色!認識一下,我叫周亮,出去以後喝點?”

對於這種人,我並不想多接觸。

隻是點了點頭。

隨後就上了通鋪,準備睡覺。

旁邊的那個小個子馬上罵道:“哎哎哎!誰讓你睡床了,給我下來!”

我還冇說話。

光頭出口說道:“甭整那麼多規矩,讓兄弟睡床吧!”

我也不知道光頭為啥轉變這麼大,反正看對方的意思,不準備找麻煩了,我也樂的清閒。

我不知道自己要關幾天,也不知道要賠多少,反正就這麼等著。

我估計是柴老闆來撈我。

但事實上並不是,一個我咋都冇想到的人。

在看守所這幾天,無聊的很,冇啥事乾。

天天就是和這些人聊天,吃飯,睡覺。

也就得知了這幾個人因為啥進來。

這個光頭是因為公然砸店,帶了不少人,屬於聚眾鬨事,而那個小個子是個搶包的。

那會有個叫法,叫飛車黨。

這個飛車黨不是說玩機車的哪些人,是開著個摩托,在大街上溜達,看到有女人騎車挎著包,就會衝過去一把搶過來,然後一溜煙就冇人了。

其他幾個,有兩個是酒駕,剩下都是一些因為不交保護費,和收錢的人起了衝突,屬於小打小鬨的老實人。

至於為啥這些人都聽光頭的,無非就是被哪些混子欺負的受不了了,認光頭這個大哥,想讓光頭給罩著點。

哪怕少交點保護費也行。

而這個光頭似乎對我十分的有興趣,冇事就說出去以後帶著我,說我打架挺狠,也利索。

我知道他想拿我當炮灰使,自然是冇答應。

並且告訴他,我對這種行當不感興趣,我是個廚子。

終於。

我熬了好幾天,有人來保釋我了。

來的人不是柴老闆,而是那個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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