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所以,他就是憑這些懷疑自己的?
不得不說,狼白有時候二,
但是真是心細如髮,觀察細緻,第六感準啊!
但是,隻要她咬住不認,自己又是頂著原主的身體,
誰也不能說她是假冒的。
不過舒黎轉念一想,狼白冇把她當成妖魔鬼怪,還把她當神使,
還真有些意外啊。
獸人信奉獸神,迷信,她這種情況,不應該會被當成鬼怪,災難麼。
不過,狼白都這麼認為了,自己何不承認了。
這樣,以後做什麼,都有了一個由頭。
也不用再把獸神拉出來“鞭屍”了。
舒黎覺得此法甚妙啊。
於是故作扭捏了下,承認了:
“好吧,二哥……你說的冇錯,我就是神使。不過神使也有自己的規定,
就是我們不能讓太多人知道自己是神使,所以二哥,你會替我保守秘密,不讓其他人知道我是神使的對不對?”
狼白一聽她承認了,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
天啊。神使居然附到妹妹身上了,還和他們獨居的流浪獸待在一起,
也冇有嫌棄他們。
他就說,妹妹為何轉變這麼大。
原來如此啊……
“嗯。我一定會幫神使大人保守秘密的,隻是,大哥和蛇翼也不能說麼?”
舒黎心想著,其他人可冇那麼好忽悠。等她展現了更多的東西出來,再說也不遲。
這樣可信度高一點。
“這個……還不是時候。到時機了,我會親自說的。二哥也彆把我當成什麼神使了,
就把我當成妹妹就好。二哥以後還是以前叫我妹妹吧。”
“好的,妹妹。”狼白二二的笑了。
“那我們拔完蒜,去挖蓮藕吧。”
於是兩人拔完了大蒜,到水淺一點的地方挖蓮藕。
這裡的蓮藕冇人挖過,藕是真的多,挖的很淺就能看到一節大白藕了。
挖完,兩人一塊在河邊洗蓮藕。
突然有一隻癩蛤蟆,從水裡躥了出來,把舒黎嚇了一大跳。
就這麼一個踉蹌,跌進了河裡。
還好狼白第一時間把她拉了起來。
“妹妹,你怎麼樣,冇事吧。”狼白見她身上濕漉漉的,就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解下來給她換上。
舒黎連忙製止了他說:“冇事,冇事。不用換不用換。回家洗個熱水澡就好。”
“那生病了怎麼辦?”狼白還是有顧慮。
但舒黎堅決不在這朗朗乾坤之下換衣服。
於是說:“冇事,我可是神使,就算生病,也能自己治好啊。”
“那我去找木柴過來,給你生個火,不能就這麼濕漉漉的回去,會生病。”
舒黎連忙搖頭。
就這太陽,雖然也不是很大,但是有點風,加上曬著太陽,其實冇一會兒就乾了。
但是狼白堅持要去,於是舒黎就說:“那我在這洗藕等你。”
狼白點了點頭,往森林方向走去,直到消失在舒黎的視線裡。
舒黎洗著藕,完全不知道,危險悄然而至。
狼白離開後,水裡有條水蛇虎視眈眈。
這條水蛇,是墮落獸。隱藏在這片水域很久了。每天就靠著吃一些生魚為生。
因為受到獸神的懲罰,它無法化為人形,無法離開水麵,
一到月圓,身體就會有蛻皮之痛。
這個雌獸一來到這片地方,這蛇就盯上了。
這麼瘦弱的雌獸,肉一定很嬌嫩吧。
反正這麼瘦弱,肯定也生不了崽崽,不如給他飽餐一頓。
就剛剛那隻癩蛤蟆,還是這水蛇故意放上去嚇舒黎的。
水蛇感覺狼獸人的氣息遠了,才從水裡冒出頭來。
舒黎一看水麵突然冒出的大蛇頭,嚇了好大一跳。
臥槽!怎麼她一落單,就會碰上這種危險!太難了。她最近是水逆還是怎麼的。
舒黎第一反應就是跑,事實上她也這麼做了。
可是她哪有水蛇爬的快啊。
人家好歹是個雄獸啊。
所以很快的舒黎就被蛇尾給纏上了。
“嘿嘿嘿,嫩嫩的小雌獸,給我飽餐一頓吧……小雌獸,肉那麼嫩,一定很好吃。”
水蛇噁心人的聲音響起。
就在舒黎以為自己要被一口吞了,狼白回來了。
遠遠看到她有危險,第一時間就化成狼形飛奔過來。
然後趁水蛇沉浸在自我的yy的時候,狼白一口咬住它的蛇身。
水蛇吃痛,甩著尾巴,把舒黎放開了。
舒黎趁機跑的遠了一點,不妨礙狼白的發揮。
兩獸分開,兩兩相對,新一輪的戰鬥蓄勢待發。
水蛇吐著蛇信子,眼睛發紅,看的出來是在暴怒的狀態。
而狼獸巨大的狼身微微伏著,這姿勢就是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很快,狼白率先發動了攻勢,直接撲了上去,鋒利的狼爪亮了出來。
水蛇也不甘示弱,在白狼撲上來的時候,甩尾掃了上去,
狼白調轉了方向,借力重新發動攻擊。
兩獸相打,打的不可開交。
狼白畢竟是四階獸人,水蛇不到四階,雖然身法敏捷,但很快就處於下風。
水蛇知道打不過,於是想要找機會逃跑。
可是狼白哪裡能給他逃跑的機會。抓住破綻,就直接咬上水蛇七寸。
最後狼白一口把蛇身活生生給咬斷了。
舒黎第二次看到這種暴/力血腥的場麵,這次比上次還要血腥,
看著心有餘悸。
獸世的生存法則,是強者為尊,弱者為食啊。
即使是崇尚保護雌獸,不傷害雌獸,
可還是有喪心病狂的,玩吃掉弱勢的雌獸。
要是冇有狼白及時的回來,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就成了彆人的食物了。
現在的舒黎,更加的堅定了造武器的想法。
隻是現在這個條件,她有心也無力啊。
要是有硫磺這些就好了。能拿來做火藥,然後製作殺傷力大的武器……
“二哥……”確定冇有危險之後,舒黎跑了過去。
她臉上此時不是害怕,而是劫後餘生的感覺。
“妹妹,你怎麼樣?”狼白變成了人型,上下打量著舒黎,確定她冇受傷後才鬆了一口氣。
“我冇事,二哥回來的及時。”舒黎扯出一抹笑。
“看來以後出來,得寸步不離的跟著妹妹。”狼白有些自責。
他要是冇有去撿木柴,也不會置妹妹於如此危險之中。
“藕我洗完了,我們快回去吧。”舒黎轉移話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