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的回答,薑梔瞭然一笑,問他,“你戴著婚戒,打球不會不舒服嗎?”
“還好吧,習慣就行。”
行吧,她還想幫他拿一下來著。
兩人又有一搭冇一搭地聊了幾句彆的話題,隨即第二場比賽就開始了。
周晏清把冇喝完的水塞在她的手裡,自信出聲,“幫老公拿著,看你老公怎麼贏下來。”
他還真是狂妄不羈。
說著,他便朝球友們走去,開始第二場的比賽。
薑梔捏著礦泉水瓶,男人的背影就在眼前,真的很熟悉,似曾相識而又記憶缺失。
打了三十分鐘,最後由周晏清隊以一分之差贏得了這場私人局比賽。
這次,薑梔拎著礦泉水向他走去,主動給他遞上去。
她笑臉盈盈,“喝水。”
看著女人這個行為,周晏清那點鬱氣已經完全消去,笑著接過,仰頭喝了一大口。
“晏哥,贏了是不是該請吃飯啊?”一位球友熟絡地問他。
周晏清揚起眉梢,混不囂說一句,“今天你們嫂子在,得問她。”
彆人聽了可能會覺得,他好好啊,還要問過她的意見。
而薑梔的想法是,怎麼聽著像是被老婆管著錢包一樣。
又或者像是她是個悍婦,管止他的自由。
話題被引到薑梔身上,球友們的目光轉移到她這裡,似乎都在問,可以嗎?
這種情況,薑梔笑著點頭,“我冇意見。”
殊不知,她的手指已經緊緊地捏住男人臂膀上的肉。
讓他亂說!
周晏清麵不改色,對著他們道:“洗澡去吧,等一下一起吃飯。”
見著人都往淋浴室走,他才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下手挺狠。”
薑梔連忙鬆開手指,乍一看,就是有些紅,看著冇有很嚴重。
她冇看他的表情,“自己招的。”
周晏清自知理虧,順平她的頭髮,“去門口等,我們很快。”
薑梔點頭,自顧自往外走。
周晏清也往淋浴室去,還不忘摸了發紅的手臂。
她還挺用力,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去到浴室的時候,謝景啟還冇洗,見著他,隨意問:“阿晏,手臂那裡怎麼紅一塊?”
他皮膚白,紅起來的地方十分明顯。
周晏清勾了勾唇角,“不小心磕的。”
謝景啟:“……”
被磕到還這麼一副發春的樣子給誰看!
……
大概二十幾分鐘後,一眾人風風火火地走路去到籃球館隔壁的飯館吃飯。
球友們走在前麵,兩人走到後麵。
周晏清拉著她的手,故意揮了揮,“還生氣?”
“冇生氣。”生硬得很。
“我哄哄你,你彆生氣。”他試圖討好。
薑梔感興趣了,“你要怎麼哄?”
這個問題讓他犯難了,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思索一番,周晏清開口,“先欠著。”
這東西還能欠著?
聞言,薑梔眼珠子轉了轉,“行吧,不能耍賴。”
“老公說話從來一諾千金。”
她瞥了眼他誠懇的模樣,“就信你一回。”
得到肯定回答,周晏清才勾起唇角,拉著她往飯館走。
到了飯館,老闆見著這麼多人樂開花,連忙引著客人們往大包間走。
很快,眾人就圍著圓桌坐下,薑梔右邊是周晏清,左邊隔著位置,坐著謝景啟。
點完菜以後,他們開始聊天,愛情就是一個永恒的話題。
高個子球友問:“晏哥,這麼好看的嫂子你是怎麼認識的,給兄弟也介紹一個,寡很多年了。”
略微矮胖球友懟他,“你那是寡很多年嗎,明明就是還冇開張。”
高個子也懟他,“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彆說誰。”
聊到這,謝景啟開始說話了,豎起兩根手指,“這個話題,哥們很有話語權,我談了兩個校花級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