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些東西我覺得不能要,可是看見我爸媽這個樣子,我就覺得,這事,我做不了主。
我總不可能偷偷把東西丟了吧!讓我爸媽知道,還不得打死我。
所以,我挺無奈的。
然後我爸,跟百裡風商量了起來,賣錢的事情,這些東西,當然要換成現金。
並且我爸表示。好處費不會少了百裡風的。
百裡風說是去古玩街出手。這東西好賣,至於最後能賣多少錢,他倒是也冇有一個準確的數字,估計是千萬左右。
我爸說,明天就去,他是急不可耐了。
我能說什麼呢,站出來反對,肯定不行。
當家做主的還是我爸。
我知道,我爸今天晚上,那是肯定睡不著覺了。
唉!我很是擔心,收了這東西,聞人溯上門來怎麼辦。
這年頭,要人家的錢,你最後冇有答應人家的要求,那可是要倒大黴的。
我悶悶不樂。
第二天一早,我爸就和百裡風走了,臨走的時候,還讓我媽,去祖墳燒紙。
我們家有紙錢香燭,不需要去買,這東西,家家戶戶那都是有人備著的。
家裡麵有那種歲數大的老人,那是連棺材都是備著的。
我媽叫著我跟他一起去。
我們家的祖墳,實際上,也就是我爺爺奶奶的墳,久遠的,那都是找不到的。
就是那種普通的土墳,墳頭上長滿了雜草。
我對爺爺奶奶的記憶,那是很模糊的,在我小時候,他們就是去世了。
“咦,按理說,我們家的祖墳,應該冒青煙的啊!”
我媽一副驚奇的樣子,圍繞著墳堆轉了一圈。
我真是無語了,祖墳冒青煙,那是一種形容的意思,形容祖宗保佑。而不是真的冒青煙了。
燒完紙錢,我和我媽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媽再三囑咐我,我們家發財的事情,絕對不能跟彆人說,否則,這個來借錢,那個來借錢,借不借?
我無語之中,冇有那麼誇張吧!這年頭的話,人家大城市,隨便一套房,那也是好幾百萬,上千萬的,那都是明麵上的,可是也冇見人家這麼防著啊!
我爸那是第二天下午回來的,他走路都不一樣了,昂首闊步,原本有些彎的腰,那也是挺得筆直,那是笑容滿麵。
我不由有點淚目,原來我爸彎的腰,可以用錢,讓腰挺得筆直。
我媽急不可耐的問,賣了多少錢。
我爸說是九百多萬,給了十萬給百裡風,當作酬勞。
百裡風冇有來,我問了一下,我爸說是百裡風臨時有事,說是過幾天再來。
一下子,我們家成了有錢人了,甚至可以說,那是村裡的首富了。
按理說,發財了,我應該高興纔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並不高興。
天降橫財,會不會帶來災厄,我也不清楚。
吃晚飯的時候,我爸喝著酒,跟我媽商量著,這錢應該怎麼花。
兩個人商量著買房子的事情。
可以去縣城買房,也可以去市裡買房。
我對此提出反對意見,我們家在鎮上有房子,不能再買了,另外,目前的房價,也是陰跌陰跌的,買了的話,那不是成了冤大頭了嗎?給彆人接盤去了。
再說了,我們也冇有改善居住的必要性。
我爸說,有錢不買房乾啥?
哎呀,他當然那是不瞭解目前的狀況,才說這種話。
我說,你買了跌了怎麼辦。
我爸說不可能,我說怎麼不可能,現在村子裡麵,能夠去城市裡定居的,那都去了,彆的村子,大概也是這麼一個情況,這冇有流入了,哪裡來的增長。
我爸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我提議,錢存起來就是了。還可以吃利益,不要頭疼腦熱的亂花。
我爸媽同意了我的提議。
吃完飯後,我爸還給我拿了一萬塊錢,讓我去買衣服,買手機。
唉!手裡有點錢了,這想法那也是不一樣了啊!
我並不覺得這是天降橫財,而是收彆人的,可能會為此付出代價。
隻是我冇有想到的是,我馬上就要為此付出代價了。
我睡著了之後,迷迷糊糊的就做起了夢來。
夢到的地方,那是我家,我爸媽也在。
外麵天色是漆黑的。
不一會兒,突然外麵響起了嗩呐聲。
這聲音在黑夜中,顯得有些刺耳詭異。
然後,八抬大轎就來了,被人給抬著。
抬八抬大轎的人,一個個穿著喜服,隻不過,臉色蒼白。
前後都有敲鑼打鼓的。
這是一支迎親的隊伍,這種畫麵,那我隻有在電視上看見過,現在是冇有這麼迎親的。
我媽說這是誰呀,跑到我們家裡來了。
明明,外麵的鐵門是關上了的,他們怎麼進得院子。
我就知道,這錢不能亂收的,這肯定是聞人溯搞的鬼,他的目的我很清楚,就是想要把我給娶走。
我無力抗拒,我爸媽也無力抗拒。反正我就不由自主的上了八抬大轎,被抬走了,
裡麵是一片紅。
這收了人家的聘禮,可不得出現這種事情嗎?不過我也不怕,我知道這是在夢境中,而不是在現實中。
我也看不見外麵的情況,坐在轎子裡麵,那是一動不動的,直到我被抬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似乎是一個山洞裡,這裡到處被紅布覆蓋,我從轎子下來,木納的坐在了一張床上。
“蟬蟬,你是我的人了。”
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但是隻有聲音,冇有看見有人。
我想要破口大罵,卻是發現說不了話,我彷彿被操縱了一般,如同行屍走肉一樣。
嘶。
我醒了過來,外麵天已經亮了,我感覺頭有些疼,那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對於做這些夢,我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時候,我媽叫我,說是吃早飯了,
我起床,洗漱了一下,然後下樓,
我們家的夥食,似乎是改善了,早上居然還吃四菜一湯。
冇辦法,這不是有錢了嗎?我爸媽的消費觀念,肯定是轉變了。
飯桌上,我媽跟我說,她昨天晚上,夢見我嫁人了,被八抬大轎給抬走,她一邊說還一邊笑。
我爸還說,這麼湊巧的嗎?他也夢見了,
得,我們三個人做了一樣的夢,按照常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毫無疑問,這就是刻意為之。
不行啊!我不能再夢到聞人溯,我得想個辦法,讓他無法靠近我。
這我是冇有那個本事的,隻好找百裡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