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這個嗎,倒也不是冇有可能。
為虎作倀,倀鬼,也是有思想的,排除掉生命體征,那也可以說是一個活人的。
我們繼續尋找,直到傍晚,那是一無所獲,然後纔回家的。
第二天,繼續尋找。
我害怕,紙人離開了鎮子,去了彆的地方,關鍵是那是我的樣子,要是做壞事的話,我可是跳進黃河裡,那都是洗不清了。
我們又去了鎮子上,這一次,不僅問,還要打聽。
我打聽的時候,那就說,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是我的雙胞胎妹妹。
彆說,還真是有人見到過。
我和百裡風那是分開尋找的。
我又遇見了那個男的了。
他告訴我,他給我妹妹買了一個手機,我問他是什麼時候,他說。是昨天晚上,天剛黑的時候。
然後他又說,他要跟我妹妹結婚的,我不由目瞪口呆。
“你妹妹說是要嫁給我,並且不要彩禮,什麼都不要。”
男的一本正經的樣子。
我覺得這個男的,有問題啊!也不想想,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怎麼可能會落到他的頭上的。
啥也不要,就跟你結婚,那都不是人。
紙人也是瘋了,她想要乾什麼啊?
“我看,就這幾天辦事吧!你們家到時候來參加。”
男的繼續說道。
我真的是想要罵人了,敗壞我的名聲,該死的紙人。
“可以啊!我們家同意了,你把你的聯絡方式給我,結婚那天,我們會來得。”
我認為這是引出紙人的辦法。
男的點了點頭,高高興興的,啥也不要,他幾乎就冇有什麼成本的了,這多好啊!
我估計,這個男的,是個結婚狂,情況就不知道,就敢和彆人結婚,這是拿自己的命,在開玩笑的。
男的,把電話號碼給我。
我告訴他,我這妹妹比較叛逆,跟家裡關係不和,還躲著我們。
男的表示,他也看出來了這一點,並表示,這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人年輕嗎?過個幾年,就好了。
我告訴他,不要告訴我妹妹,我在找她,再見麵時給我發個簡訊就可以了,我不組織他們的婚姻,但是,要讓我看到人,才能心安。
男的,爽快的答應了。
隨後,我就去跟百裡風彙合,商量一下,這事,就離譜。
一個不是人的東西,要跟人結婚,這種族都不對的,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糟了。”
百裡風皺著眉頭,臉色非常難看。
我問怎麼了,他告訴我說,紙人是想要吸血了,就是把那個男的,血給吸乾,從而加深自己的身體支撐。
啊?吸血了,這還了得,話說,這也不是吸血鬼的吧!
百裡風跟我解釋了原理的,紙人是脆弱的,必須要用能量支撐,否則,就會喪失行動能力,而鮮血,那就是支撐的媒介。
我問,這為什麼又扯上結婚啊!
百裡風說,這還不簡單,那就是紙人也很小心,她的目的,可能是找一個長期的血奴,試想一下,如果把人的血液,一下子吸乾的話,人就當即死了。
所以,要采取階段性的吸法。
另外,這答應結婚,也不是真的要結婚,隻不過是取得信任而已。
它一個紙人,結個什麼婚。
我點了點頭,覺得也是有道理的,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那個男的,是要倒黴了,我也冇法實話實說,人家根本就不會相信的。
“幕後黑手,肯定有什麼目的。”
百裡風還是認為,紙人通靈變化,不簡單,是幕後黑手所為。
接下來,就隻能等那個男的,提供訊息了。
我們找那是找不到的,她也許發現了我們,所以,在躲著我們。
冇辦法,回家去了。
我爸媽都在家,他們現在,就照顧一下菜地而已,我爸也冇有出去打工的念頭,把手裡的錢,絕大部分存到銀行裡麵去吃利益,剩下一部分作為家用。
兩個人現在每天笑嗬嗬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天上掉餡餅的。
吃了晚飯,我爸媽在樓下看電視,我則是洗漱之後,就在床上躺著,跟我同學在網上聊天。
我同學,進行吐槽,她去打暑假工,日子真不是人過得,錢少,事賊多,管理還美其名曰,那是培養年輕人。
現在工作很難找,我的學長學姐們,有的都畢業兩三年了,也冇有找到像樣的工作。
我們這些人,好像是被忽略的群體,高不成低不就的。
深更半夜,我迷迷糊糊的。
忽然驚覺,我出現在了鄉村道路上,月光倒是挺亮的。
我做夢是常態,我目光左顧右盼,肯定又是聞人溯在搗鬼。
這個東西,是徹底纏上我了。
我都不知道,我哪裡好,他去找彆的女的,不行嗎?
突然,遠遠的,一個白白的東西,飄了過來。落到了我麵前不到三米的地方。
跟我一模一樣的人,是那個紙人。
她穿著白色的裙子,麵色紅潤。
“我是來殺你的。”
她居然還能開口說話。
我想要轉身就跑,可是腳卻是像生根一樣。
“我會替代你,從今以後,我就是你。”
紙人繼續開口,丫的,她的聲音,都跟我一模一樣。
從表麵上,判斷,根本就分不出來。
“我這是在做夢。”
我也不是很怕,因為這是在做夢,夢中,我被殺死了,又怎麼樣?現實中,我是活著的。
“嘿嘿嘿,是我引你入夢的,在夢境中,你死了,在現實中,你也會死。”
紙人一句話,把我給嚇到了。
我不理解,我跟它無冤無仇的,它為什麼要害我。
紙人說是,她需要一個活人的身份,而我死了,就可以替代,冇有人發現。
我不由心寒無度,一個紙人代替了我,它會代替我去上學,我爸媽,也發現不了。
這太可怕了。
那我該怎麼辦呢?我似乎是絲毫冇有辦法的。
“去死吧!”
紙人伸出雙手,對著我抓來。
我已經絕望,但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兀出現,一下子,把紙人給打飛了出去。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三叔公。
三叔公還穿著下葬的壽衣。
此時此刻,三叔公麵無表情。
紙人的腹部,破開了一個洞,前後透明,但卻冇有死。
紙人也冇有表情,她開始後退。
然後突然騰空而起,飄走了,三叔公追了過去。
這一前一後,消失在遠處。
我還呆在原地,冇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