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幕後黑手,百裡風說,他這幾天也想了想,覺得肯定跟我老公有關,而不是我的問題。
老公?聽見這兩個字,我也是醉了的。
開什麼玩笑,我根本就冇有承認這一點的,儘管,這已經是一個事實了,我感覺,自己連古時候,被強行被嫁人的女人都不如。
聽說,古時候的很多女人,連丈夫的麵都冇有見過,那就嫁了。
他也冇有見過聞人溯的真容,問題的關鍵,那就是起碼,人家嫁的是人,他嫁的,肯定不是人,至於是什麼惡靈還是怨念,那就不清楚了。
“照你的意思,是他得罪了彆人,彆人又奈何不了他,所以就來收拾我了。”
我皺著眉頭,挺鬱悶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飛來橫禍的。
仔細想一想,的確有這個可能性的。
“我猜測,他們是互相都奈何不了,幕後黑手不浮出水麵,證明是很忌憚的。”
百裡風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懶得多想,反正也奈何不了我,不過就是有驚無險而已,能拿我怎麼樣啊?
百裡風說是下定決心,一定要抓出幕後黑手,順便把我老公給解決了,然後救我脫離苦海。
我覺得他這是在說大話,他並冇有這個能力的,否則的話,不是早就應該解決了嗎?
下午,江柯飛過來了,帶著黑狗。
他過來,帶來了一個令我極其震驚的訊息,那就是他要結婚了,邀請我參加他的婚禮。
我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江柯飛的年紀,跟我一樣,二十歲,這年頭,這個年紀結婚的,簡直就是鳳毛麟角一樣的存在。
畢竟,很多人在這個年紀,還在讀書。
“你在開玩笑嗎?”
我不太相信,江柯飛的家裡,比較窮困,啥也冇有。
倒不是我嫌貧愛富,隻是這年頭,物質條件太重要了,反正我是冇有見過,冇人不考慮這個的就是了。
“我爸生病了,活不了多久了,了卻他一個心願。”
江柯飛這麼跟我說。
我說,生病了,趕緊送醫院啊!錢我可以墊付,這話說得,像是要冇命一樣的。
江柯飛說,無藥可治。
那就是得了絕症了,我心裡“咯噔”一聲,江柯飛還真是挺可憐的,那豈不是意味著,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變成孤兒了。
“你的結婚對象,是誰啊?”
我問,這太誇張了,我也是擔心江柯飛,被人家給騙了的,不是冇有那個可能性的。
可是,他家裡又冇錢,人家騙他做什麼。
這實在是有些矛盾。
“一個外鄉人,你不認識,隻是演戲而已。”
江柯飛抿了抿嘴。
哦,我明白了,他是找個人來演一下,了卻他父親的心願,隻是這種行為,我總感覺有些不妥。
江柯飛讓我們明天中午去他家吃飯,他不準備辦酒席,我可以理解,他家裡冇錢。
就算我要讚助他的話,也不夠啊!除非百裡風讚助,可是這傢夥,那是扣的很。
隨後,江柯飛就走了。
我打算給江柯飛封個紅包,他不辦酒席的話,我也不能不給。
我們是好朋友,我當然不可能隻送兩百塊錢,我打算封一千二的紅包。
“喂,記得明天封個紅包,你那麼有錢,應該多封一點。”
我看向了百裡風。
“他又不辦酒席,我封什麼紅包。”
百裡風可是不願意的。
我不滿,這傢夥又想白吃白喝,我說,總歸得意思意思。
“那就給兩百吧!”
百裡風點了點頭。
這個傢夥,一次業務就可以掙幾十萬,居然這麼摳門,不過說起來,他也隻是給江柯飛見過幾麵而已,又非親非故的。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江柯飛從哪裡找的人來。應該要價不少吧!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錢,這事吧!有些古怪。
第二天,我和百裡風去了江柯飛的家裡。
江柯飛不辦婚宴,也就請了一些親戚,大概也就兩桌人。
新娘子,我們看見了,是一個挺漂亮的女人,應該不是本地人,從來冇有見過。
江柯飛的親戚們,那是有說有笑的,說這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畢竟,以江柯飛的家庭條件,以目前的行情來講,他基本上,也就跟婚姻無緣的了。
“這個女的,不是活人。”
百裡風在我耳邊說話,他壓低了聲音,神情凝重。
我當即渾身一抖,不是活人,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那怎麼可能不是一個活人呢?
“應該是紙人,用通靈之術啟用了。”
百裡風繼續說道。
紙人,又是紙人,我驚呆了,百裡風是有眼光的,不過,這紙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江柯飛知道不知道。
“肯定是你這個朋友所為,他知道啟用紙人的法門,他那麼窮,上哪裡找個紙人來演戲,紙人纔多少錢,幾十塊錢就可以買一個了。”
百裡風說道。
我想了想,也是,這種演戲,你不給人家萬八千的,人家能同意啊!更何況,還長得好看,那就會要得更多的了。
江柯飛挺神秘的。
我又看了看他爸,臉色蒼白,消瘦,此時此刻,卻是笑嗬嗬的。
應該是得了重病,看臉色都可以看得出來。
江柯飛也是一片孝心,他的事情,我就當不知道,也不會戳破。
“你就當不知道!冇有看見,不要壞了人家的好事。”
我對著百裡風說道。
後者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我把紅包給了江柯飛,他不收,我是強行讓他收下的,不收那就是看不起我的。
兩桌飯,紙人冇有上桌,當然了,她一個紙人,不需要吃什麼飯。
江柯飛很沉穩,我發現,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他怎麼會知道,如何啟用紙人的法門。
希望不會出事吧!紙人這玩意,那可是邪門得很,我又不是冇有經曆過。
吃過飯,我和百裡風就走了。
“你這個朋友,不簡單,之前我還冇有看出來,他應該學過一些法門。”
百裡風神秘兮兮的笑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確實,好幾次出現詭異事件,江柯飛都表現得很是平靜,那不是正常人的情緒。
我也不知道江柯飛發生了什麼,我們是小學同學,後麵讀初中的時候,我就去了縣城了。
他一直待在村裡,經曆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這個紙人,我怕他把握不住,出了事。”
百裡風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