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啃的我又疼又癢。
喉嚨裡帶著哭腔:“你夠了!”
“不夠!”他悶聲,嗓音壓抑著。
我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龍淵已經給了信號。
隻是我冇想到,他今天格外的放肆。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龍淵手掌心裡蓄著水,潑在我身上。
他那雙蛇瞳中,倒映著我緋紅的臉頰。
被他弄的我整個身體都有些癱軟。
“嗯?”腦子裡也昏昏沉沉的。
誰的味道?野田那個狗男人嗎?
“所以,本君幫你洗乾淨。”
說著,我便看到了他的蛇信。
我完全冇想到,他是用這種方式給我洗乾淨!
整個人被他的蛇信給溜達了一圈。
冇有了野田留下的氣味,就隻剩下了他的味道!
龍淵緊緊抓著我的手腕,蛇瞳凝視著我的眼。
他啞著嗓子:“檸檸,你是本君的……”
“龍淵!”我驚呼著,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龍淵早就熟門熟路,幾個回合下來,我已經忘了自己是誰。
任憑他將我擦乾,抱回了房間。
曾經我最喜歡的軟床,成了他施展功力的地方。
我隻感覺到眼前整個世界,都在搖晃著!
雙手無力的抓著他的胳膊,哭腔求饒。
感覺自己被碾碎了,比羊了那會兒的肉還疼。
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第一次感覺到他的持久有多可怕。
從下午,一直到夜裡。
這特麼要是個人類,估計已經被榨成乾屍了吧?
天邊亮起第一道光的時候,龍淵終於放過了我。
他摟著我,沉聲道:“睡吧,本君抱你去洗洗。”
我翻身摟著他的脖頸處,嗓子都啞了:“好,但是不能再弄了。”
“我疼……”
他抬手輕輕拍著我的背:“好,知道了。”
隱約間,我好像聽到他嘲諷我的體力?
開什麼玩笑,他當我是太陽能發電的嗎?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給我洗的澡。
隻覺的渾身一點力氣都冇有,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是卻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我夢見一群長相猙獰的鬼子,在我身後追著我。
大喊著‘花姑娘’!
嚇得我驚呼著:“龍淵!”
扯嗓子喊著他的名字,猛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
大口的喘著氣,渾身滲著冷汗。
“醒了?”
他單手撐著頭,在我身側。
我連著幾個深呼吸,才調整好。
而這時,才覺得自己真的是腰痠背痛腿抽筋。
瞧瞧他乾的好事!
“夢見什麼了?”他直起身子,輕聲問著。
我搖搖頭,嗓子啞的有些疼。
埋怨的說道:“冇什麼,你離我遠點!”
就怕他又控製不住,我還要上班的!
龍淵笑了笑,也冇生氣。
伸手拉著我起身,說道:“我送你上班。”
“你?”我一愣。
他回眸睨著我:“怎麼?我見不得人?”
我聽著他這個語氣裡,幾分幽怨似的。
但,這一晚過去之後,龍淵似乎有些改變。
他對著我,已經不再自稱本君了。
無形間,似乎是拉近了一些我和他之間的距離。
換好了衣服,他已經等在門口處。
身著一件湖藍色襯衫,配米色長褲,身形修長勻稱。
“對了,你哪兒來的車?”我還是挺納悶的。
他一邊開門拉著我往外走,一邊說道:“買的。”